从赴京赶考至今,两人已经有将近一整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纪少怀仔细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未婚妻,一年不见,小姑娘十七了,瞧着是抽高了一点,脸也变得比较成熟了一些,胸前的发育也见长了。
晓秋真的很美,可是比起北鸢,那还是差了那幺一点,虽是差了那幺一点,却也是有过人之处。
纪少怀心中有鬼,实在很难不去想起北鸢。北鸢姑娘哪儿都好,就是这胸前,着实是平坦了一些,虽然有些可惜,可却又觉得这缺陷也是一种美好,只能说人无完人,白璧如何真正无瑕。
纪少怀思绪飘远了咽了咽唾沫,目光又投向了晓秋的前胸,晓秋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注意到了什幺其他的。
“什幺味道啊?好香……你好香啊……”晓秋的鼻子朝着空中嗅了嗅,从方才她就若有似无的闻到一股特殊的幽香,如今越是靠近纪少怀,这味道居然越重。习医者,味觉、嗅觉都经过训练,比寻常人要灵敏许多。
晓秋一向没什幺男女大防,嗅了嗅空气以后,便顺着味道,往纪少怀的身上去嗅。
如果是平时,晓秋凑得这幺近,纪少怀必然心中暗自窃喜,可如今晓秋这样靠近他,他当真是惶恐不已,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有吗?我什幺都没闻到。”他连语气都是虚的,不自觉的微微后倾。
晓秋并不知道他的心思,认真的瞅着他,“真的有香味,是催情香的味道,有人要害你呢!我给你的手绢呢?”陆晓秋和纪少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就算闻到他身上有异香,也没有半分的怀疑。
她的信任让纪少怀胸口微微发疼,纪少怀的手探向了胸前,正要把手绢给掏出来,未曾料想到,这一掏却是扑空了,纪少怀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幺,少怀该不会是把我绣给你的手绢弄丢了吧?”晓秋瞪大了眼睛。
纪少怀心慌意乱,要认错的话才到嘴边,却发现陆晓秋似乎没有生气,她从怀里掏出另外一条手绢,“来吧,这条带着,一样有防毒的效果,不过就没有绣样了。”陆晓秋把手绢塞进了纪少怀的手掌心。
纪少怀愣愣地望着她,“晓秋,你不生气吗?我把……我把你绣给我的手绢弄丢了。”他呐呐的问着。
晓秋对他投以莫名的一眼,“我为什幺要生气,又不是什幺值钱的东西?”
纪少怀垂下了眉眼,“喔……也是……”纪少怀的心沈了下去。
他很喜欢晓秋,可是他感受不到晓秋对他的喜爱。
不管是在他身上闻到催情香的味道,又或者是他把她送的绣帕给弄丢了,她都不会生气,他以前对情感懵懵懂懂,只觉得很喜欢晓秋,等到来到了京城,他见到了更多的爱恨嗔痴,他以为两情相悦时,应该会在意对方,就像如果晓秋给大师兄递手绢,他会很生气,如若晓秋和师弟多说几句话,他会很焦虑。
可是晓秋不曾对他如此。
晓秋这下终于注意到他情绪不对了,“别难过,我下次再绣一张给你。”这是以为少怀因为东西丢了,觉得难过。
就心思细腻的程度,纪少怀可要比纪晓秋细致多了,“没关系,我再找找,总会找到的。”那手绢里,有他寄托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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