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最出名的是花街柳巷,除外,边沿还有一处旧街,接连均是破落矮舍,踏足的仅有贫人乞丐。
洛唯步入其中一户,取出夜光珠嵌入墙,微光下,两人昏躺在地。
他伸脚踢去,精凖解开那名青衣男子的昏穴,看人转醒便冷声命令:“去打水来。”
男子神色惊惧地爬起,直觉反应寻起自己的妻子,看她还晕在地,又惶急跪地,“神人,饶命啊!我们兄弟没开罪您啊!”
企图蒙混的说词,令洛唯看蝼蚁般朝他冷笑,“我叫你去打水来。”
青衣男子忍不住哆嗦,身躯颤巍巍地陡声说:“别伤她,我这就去。”一边踉跄出门。
洛唯垂眸,缓缓蹲身,目露淫邪看着躺地的人。
他血气方刚时,便在堪比风月之所的暗月堂里,私下早已无女不欢,但待在冉魅儿的眼皮子下,他也没明胆碰妍芳院内的那些女子。
昨日那两人来院里兜售绣帕,他一眼看出瘦弱少年是名女子,而他们那身衣物已洗到近乎破旧,在他看来与乞丐无异,即使被人打杀了,也无人会留意,恰好能抓来玩玩,便暗中跟着他们回居处,顺手制伏,至于内室里卧床的那老妪,当然也已被震碎喉骨,在化尸水下融为一滩黑渍。
洛唯扫视底下瘦小的身板,越觉得像极冉魅儿未长开时,怨怒顿起,伸手在她颊上捏了把,就取出藤绳将她的双手绑住,接着跃上屋梁一捆将人吊立。
昏迷女子吃痛,闷声呻吟。
受伤猎物的哀鸣,立马增长狩猎者的乐趣,轻易就燃起洛唯的欲火,再看那衣袖沉落,一双藕臂全露,他目光瞬而灼热,随即飘身下去要解她衣裳。
被使唤的那名男子打了桶水回来,惊慌冲前大喊:“你作什幺?”
洛唯侧身,两指出手一点,便将他定在原地。
自那男子手中取下木桶,目露讥诮寒光问:“你管得着吗?”
青衣男子被吓的瞳仁一缩。他生于贫户哪曾习过功法修炼,根本无能对抗来人,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哀求:“神人开恩啊!小弟尚幼,若有什幺得罪的,全冲着我来吧!”
洛唯放下木桶,啧啧诡笑,缓缓走到吊起的女子身后,扶她腰上将人面向那名男子。
身躯贴靠女子后背,才肆笑睨视他,“你说她是你什幺人?”
青衣男子瞠目看着两人贴近,急红了眼,“是……”
话也哽住了。
享受青衣男子目光中失措的惶恐,洛唯那股抑郁稍解,可真觉还不够劲!
挑看男子,猥琐笑道:“这腰摸起来挺软的!“双手从她腰际缓缓往上摸去。
青衣男子急得眼眶浸红,深陷绝望。
“怎幺不说了?”洛唯语带嘲弄,两手同时使劲,撕裂了女子上身穿的男子短衫,露出用层层布条捆住的前胸。
“求您不要碰她…”
“呵…就你?”洛唯满是鄙夷,也没等他回话,就往身前女子膻中一拍。
女子呛咳,身子一晃动便痛得嘶叫,手腕处扯出的痛感直连后肩,倏然知觉双手被吊绑。
“小豆…”
女子吓白了脸,听到自己男人咽声叫她,急急向他哭喊,“相公,救我…”
洛唯嗤之以鼻,“妳没看到他自身难保?”
青衣男子撑着泪目看她,不论怎幺使劲也只让胸膛剧烈起伏,“呜…我…”
女子看他涨红脸,额侧青筋鼓起亦不能动弹,泪如雨下,黯然垂眸,目光落下时才发觉衣不蔽体,立即想清那来意不善的男子意欲为何,羞愤地想咬舌自尽。
她头猛地仰起,洛唯瞬时捏住她的两颊,声线冷凉说:“想死?我就先杀了他。”他肯定,这般刺眼的浓情蜜意,最后都只会有痛苦挣扎。
女子泪目挣扎,男子便想自我了断。
洛唯正擡眸向他,一眼察觉,立即厉声威吓他,“想她还有命在,你就给我睁大眼看着。”
青衣男子瞳仁骤缩,死命咬紧牙根看他。
洛唯立即扯破她的遮胸布,那男人痛苦的表情教他深得快感,身下阳物胀成硬挺。
裹身布条被男子层层扯落,女子难忍折辱,不断地闷声呜咽,却不知他因而更加亢奋狂躁。
不一会儿,那两团乳肉犹如热包子出笼似的,诱人的嫩白澎软,洛唯捏着最后的布尾,喉头一滞。
转念就将布条又抽收上手,用这布条侵唇而入,一举分开女子的上下颚,还绕头几圈才绑定,让她合不拢嘴作死。
这时青衣男子脱离了他的视线,见她被粗暴对待,悲痛欲绝的闭上眼,两串热泪延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