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靠,又亲了。”

“我说林惊墨怎幺谁追都不答应,原来跟唐天与好上了。”

“唐天与什幺时候跟校花分手的?上个月好像还见他们一起来着。”

“妈呀,校草谈恋爱是这个画风吗,好涩他好会亲。”

“靠,搬张床过来得了。”

林惊墨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寝室楼下的灯光足够明亮,将林惊墨此时鬓发微乱,粉颊雪腮的娇态送到人眼底。

她的手被唐天与紧握着背在身后,腰背后仰弯曲承受,禁锢的姿势。

宽松的休闲服也遮不住柔韧的曲线,腰深凹,臀高翘,贴在两人之间的软绵乳肉隐约可窥的弧度痕迹。

尤物。

有男生看直了眼睛,几乎忘了女朋友在身边,恨不得自己能魂穿唐天与,体会一把强吻林惊墨的感觉。

四周逐渐陷入诡异的静,直到突兀的白光闪烁,唐天与才停下。

有人在拍照,而且不止一个人。

他拽着林惊墨往自己车边走,离开之前冷冷地警告:“有一张图发出去,等着收律师函。”

看来还没疯彻底,还知道善后。

虽然今晚过后自己跟他的传闻即将遍布整个东大,但没有照片流出去总归要好一点。

林惊墨被他半抱上车,心里也放弃了挣扎。

程耀司只警告她如果唐天与因为她跟别的男人起冲突会找她算账,可没说唐天与要是主动纠缠她会如何。

反正大家都看到了,她是被迫的。

唐天与上车后把车开到了学校超市后面的树林旁,这里有一大片果树,却很少有人来,到了晚上,更是人迹罕至,被东大的学生调侃适合埋尸。

想到这句调侃,林惊墨瞬间脖子后发凉,唐天与不至于气疯了把她弄死在这吧?

她定了定心神,闷声:“你喝酒了就不要开车。”

唐天与冷笑自讽:“你还管我的死活吗?”

分明带着几分委屈。

林惊墨默然了一会儿,轻声道:“你如果没什幺要说的话,我要回去了。”

灯光融融地照着林惊墨,她的轮廓在这寂静中柔美的宛若一首寓言诗,他亲过的唇上还有残留的被蹂躏过的痕迹,那绯色在她唇边蔓延。

心中的郁结化成了巨大的铁石,砰砰地砸过来,钝痛难当。

唐天与眼眸一闪,伸出手扯上林惊墨的肩,须臾,林惊墨被他揽抱在驾驶位上。

他两指捏着林惊墨的下巴,用的巧劲儿,看似轻柔,林惊墨却挣不开,白嫩的皮肤很快被按出红印子。

眼底的红血丝疯长,像红色的野草,他盯着她道:“你真贱。放着我的女朋友不做,给老男人做情妇。叶仲叙四十多了,他能满足你吗?”

林惊墨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拽,气道:“我是谁的情妇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幺管我。”

唐天与拉着她的手轻而易举的背过去,凉凉一笑:“巧了,我就喜欢艹人家的情妇。”

一边说着,他拉起林惊墨的上衣脱掉,黑色内衣包裹的两团软香在他眼前晃动几下,乳涛阵阵。

“你…”林惊墨嘴上轻斥,腰跟着前顶,看似挣扎,爆满的臀却在他大腿上三角区摩擦,娇嫩的身子陷在他的铜墙铁臂里,每一下挣脱,都被他箍得更紧。

女孩儿虽然瘦,但骨架小,锁骨、肩胛,脚腕,这些该骨感的地方伶仃又秀气,一点儿没有刀削般的僵硬弧度。

浑身都是软绵绵,唐天与紧抱着她,像抱了一团香气诱人的棉花。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就算什幺都是假的,她在他身下高潮也是真的。

黑色的内衣也被褪去,唐天与猛地埋首,张嘴叼住从内衣里跳出来的乳尖。

“嗯…”他的牙齿碰到了敏感的粉樱,又痛又酥麻,林惊墨跨在他两边的小腿微夹,娇声呻吟。

嘴里的奶子像水豆腐,又滑又嫩,还带着美妙的奶香味儿,怎幺吸咬都不会坏。原本粉色的软豆子在他的牙间逐渐硬挺,变红,被舌头拨弄。

伴着水泽的吸吮声响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间或夹杂着少女似嗔似愤的小声叫喊:“不要…不准你舔…”

一点破碎的苦腔勾在里面,除了引得男生更加粗暴的揉捏她另一边奶子外,毫无别的用处。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事码的不多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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