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好像一阵昏天暗地,未待自己头脑清明,一具强壮的身体就狠狠欺压上来,待她缓过神儿来时,已经被按在一个小沙发上动弹不得。
屋内黑漆漆的,她惊慌失措,“啊啊——!走开!”推搡着。
男人臂膀有力,肌肉紧绷,手掌在抖,掌心掐住她削瘦的肩胛。
漆黑的客房,陌生的男人,浓烈的酒味。
被男人触碰,令她止不住浑身颤抖起,牙齿都在打颤。慌乱里,她应该是打了他,踢了他,但就是躲不开他!
“别动。”男人低吼。
似一堵铁墙,做什幺都推不开。抵住他靠近的胸膛,男人夹杂着酒气的气息直扑她的脸颊。男人掌心传来可怕的炙热,烫得她颤抖。
这熟悉的感觉!
没什幺思考就下意识地脱口惊叫,“下药!?”
顷刻间,她脑海蹦出无数破碎的、可怕的画面,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办公室。
“嗯哼。”似回答的闷声。他弓起背,下巴垫在她颈窝,鼻腔喷出的呼吸都是炙热的。
她脑袋嗡得一下,脸色惨白,“你……”刚刚惊叫令她喉咙发紧,一时候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重重咳了几声才勉强发出声音,“我带你去医院,你别…别伤害我。”
她年龄小,声音绵软轻柔透着一丝稚气,此刻因为害怕又带着丝丝颤抖。
听在男人耳朵里,那音儿似蚂蚁爬过心尖,麻麻的。
男人一愣,面前小女人泫然欲泣的声调与他记忆中、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叠置。
他好似看见救星,激动得捏上她的肩膀,瞬间揽进怀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夏夏。说着嘴唇便贴了上去。
男人举动惊得她乱踢。
“放开我!”
小腿却被他反应迅速地禁锢在腿间,动弹不得。
“放开,求求你……呜呜呜。”她害怕,浑身战栗,可怕的记忆又出来侵袭她,似要夺走她的呼吸,手指都开始发麻。
“求求你…” 带着恐惧的祈求声,啜泣可怜的哭腔,细白的长腿因为抗拒不断摩擦他的西装裤。
万虫噬咬般,他本就无法忍耐,一声声的啜泣声与不经意的磨蹭更是摧残他的理智。
最后,无法再忍受,他埋进她的脖颈,“对…不起。”口齿间的吞吐音。
“我会负责。”
“撕!”衣服扯碎的声音响起,是宁夏酒店的工作服。薄薄的工作服下,白色棉线小背心暴露出来,正中心一颗孤零零的小草莓图案。
“不要!”慌乱中她也不知道摸到了什幺,倏得举起直向男人,男人却先一步将她的‘武器’夺走,随手一扬便砸到地上。
他起身的一刹,她愤得向外跑。却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救命!啊——”,双双跌进沙发中。
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男人的声音喘息中带着急切,手掌已经攀上她的胸脯,草莓小背心被狠狠扯开,娇嫩的小樱桃曝露在空气中。
“不!不!别碰我!”
推他,打他,踢他。好几次她就要有机会躲开他,可还是被他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拉着细白的小腿拽回身下。女人生来就是柔弱的,哪儿里抵得过一个190之高的强壮男人。
女孩疯狂挣扎着哭喊,躲避男人的亲吻,“哥哥!救我!哥哥救我!” 但这次她的哥哥无法来救她了。
男人的理智被药物侵蚀得彻底,他闷头栖息在她颈窝中,大掌所过之处皆是红痕,暧昧的吸吮声不断。“疼!不要!” 随着单薄的齐臀工作裙被撕成碎片,她的身体也被一同撕裂。
“啊——!”她瞪着眼睛望向门口,一束小小的光亮照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即使这次门没有被锁住,却也没有从天而降救她出深渊的哥哥了。
哥哥已经被她害得进了监狱!
她,她就是命该如此,当初办公室里她就不应该反抗,左右不过是具躯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