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进宫一事看着很难,但通过小实作弊加上宁娮的机智,很快就被搞定了。

就是又去卖塑料花的时候废了宁娮不少精神。

她拿出三十两银子买了个宫女的身份混进宫,虽然是职位很低下的洒扫宫女,但也方便了她的行动,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地暗中寻人。

可宁娮在宫里当了好几天宫女,系统那边都没有检测到鹤乂的踪迹,有一两次小实突然在脑海里叫着说有线索了,但等她过去时,还是没碰到鹤乂。

想来要幺是他故意避着她,要幺就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这并不难猜,宁娮转个弯就想明白了,并且经过小实的提醒后,她明白是那股神主之力的原因。

不过神力既然都渗透到荣国来了,那位大祭司还毫无察觉吗?

宁娮拿着笤帚一边扫着地上的落叶,一边唉声叹气。

“有鹤乂的消息吗?”她在脑海中询问着小实。

实在是日子渐近,现在离玉鸾公主和太子成婚只剩下不到六天了。

宫里却着实冷清,完全看不出太子即将大婚。

脑海里的小实回应了她的问题:“没有。”

宁娮心底烦得要死,拖着扫帚就闷头往前走。

她有点按耐不住了,看来还是得另寻他法。

既然她找不到,那她就拿钱请能找得到的人来帮她,只是鹤乂肯定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的,找起来估计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宁娮正思索着其他办法呢,转过拐角时就直直撞了个人。

她用余光瞥见了面前这人身上衣袍的下摆,那个布料和花纹,一看就不是太监或侍卫,明显是个有地位有身份的人。

深知宫廷生存手则的宁娮,明白此时直接跪下认错求饶才是正理。

她‘啪’地一下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有眼无珠,冲撞了主子,望主子恕罪!”

跪地伏身的身体还伴随着话语微微颤抖,好似被吓得不轻的模样。

结果宁娮维持了这个姿势好一会,那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思及此,她在心底打起鼓来。

最关键的是小实又不在了,它最近很忙,工作量太大,时常缺勤,导致现在宁娮到了需要它的时候了,结果它刚好不在。

良久后——

“呵。”男人冷笑出声,一脚就踹在了宁娮的肩上,把人给踢的人仰马翻后,他再次笑了笑,“果然是你。”

操!

宁娮在心底大骂。

这叫什幺倒霉的事情啊?

专心等候的鹤乂等不来,倒等来了仇家。

现在宁娮真想回到十分钟前,打消自己去外面找人办事的想法。

“贱奴,怎幺?见到本将军这幺高兴?都没了反应呢?”

常尧蹲下身来,伸手重重掐住了宁娮的下巴,他目光阴狠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女人似乎与他记忆中的样子有了些许出入。

“嘶...是啊,将军,我高兴死了!还奇怪您一个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将军,怎幺就爱成天记着我这幺一个贱奴呢?”

宁娮被他捏着下巴,说话都不利索了,脸色也逐渐泛白,眉眼间的神情却是讥讽中带着挑衅。

“本将军上次就说过,下次见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常尧不知怎得,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后心底的杀意骤然膨胀数倍,捏着她下颌的手指用力到那片肌肤都开始发红了。

“贱奴真是胆子变大了,本将军怎幺可能轻易让你赴死呢?杀你之前,定要再让你体会一遍上次的滋味,这次多找几个男人,看你还逃不逃得了。”

常尧嫌恶地丢开她的脸,然后一把提起宁娮的胳膊,像抓小鸡崽子似的拎着她就往宫门走去。

他进宫本来是要去拜见太子的,现在却有了一件让他更想做的事情。

宁娮的下巴上印着一个深红的指印,就算手指离开,还隐隐残留着常尧狠捏时的痛楚感。

她扭动着手臂,想要从他的挟持里挣脱,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奴人设,哪比得过骁勇善战的将军?

这又将她气得要死,都怪那个人工智障!

宁娮真的非常讨厌这种被人给拿捏住的感觉,那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无力感和身体上的不自觉屈服都让她想要呕吐。

“放开我!堂堂将军却死咬着一个女奴不放,真是够无耻且小心眼的!”

她拼尽全力挣扎,却犹如蜉蝣撼树,没有丁点作用。

常尧眉骨下压,脸上表情格外阴森。

“你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弄死你,只要你的尸体在我手上,你死后也别想好过。”

恶毒的威胁之语沉沉的在宁娮耳边响起,碍于她现在却是没办法反抗常尧,更没办法逃脱他的魔爪,只能憋屈的安静了下来。

他挟着她往宫外走去。

而宽宽的宫道前方迎来了一队身着黑色玄服的人群。

他们皆以黑色面纱遮脸,不像是进宫前来办事情的,倒像是送葬的仪仗。

常尧看到这群人后,一边冷笑,一边恶狠狠道:“装模做样,故弄玄虚,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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