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复仇女神的使者

梅鸢以为阮申骢至多一个星期就会找上门,但他远比她预想的还没有耐心。

大概是调查过她的背景,确定她已经无依无靠,第三天夜里他就下了手。

她没有做任何的防备,甚至还让哥哥去拜访旧友,腾出空间来给他动手。他也没辜负她的期望,当梅鸢从一个陌生的房间醒来,身体还一阵阵的往外翻涌热浪,她就知道,自己要如愿了。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个人。窗户和房门早已上锁,只有一个人能打开。她站起身走了一圈,才发现外面下了雪,厚重的积雪铺满了花园,令人分不清晨昏。

这个房间很宽敞,各种必要的生活设施都一应俱全,就连装饰用的花瓶摆件,都是身价不菲的古董。如果是不明真相的外人见了,恐怕还以为阮申骢对她有多上心,但梅鸢很清楚,这些不过是阮申骢的占有欲作祟,他觉得她已经是他的东西,怎幺精心饲养都不过分。

房间里没有电子件,她的手机早被收走,梅鸢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懒得去深思。但孤身一人的等待很无聊,她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前世。

被他们强行带回京城以后,她就没给过他们好脸色。但他们在她心里,毕竟是不同的,梅鸢气着气着,慢慢也默许了他们的行为。

变故是阮申骢带来的。

见了她一面后,他就一直对她念念不忘,不断的在三人间挑拨离间。她与阮季霆吵过闹过,又被甄九福哄回来。不断的分分合合,不但没磨灭他们的感情,反而让他们更懂得如何爱一个人。直到哥哥脸色苍白的来,拿出证据给她看,她才知道睡在自己身边的,竟然是杀死父母的仇人的儿子。

她恨阮季霆不告诉她真相,又因为邱丘的死亡,怎幺也下不去手夺走阮季霆的命。她只能懦弱的选择逃避,却被等候多时的阮申骢抓走,她恨透了这个男人,却无力反抗他的强大,甚至差一点被他侵犯身体。要不是她不要命的反抗,她甚至等不到阮季霆和甄九福来救她。

可那不过是另一场噩梦。她的逃跑彻底激怒了阮季霆,他不顾甄九福的阻拦,打断她的腿,又弄瞎了她的双眼。那之后,她就一直被关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于黑暗中浑噩度日,甚至没能见到甄九福的最后一面。直到遇见姜瀚,她才得以重见光明……

梅鸢揉了揉脸,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都过去了。她对自己说,未来,正握在她手里。

房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她笑着活动了一下筋骨。也许是她孤女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他们连搜身都没做,所有的东西都完好无损地躺在她身上。她还以为会费一番周折,没想到这幺容易就能取走阮申骢的命。

房门终于打开,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梅鸢不否认,阮申骢算得上俊美,哪怕他已到中年,也不显苍老,那份凛冽的威严盖过了岁月的风霜,让他有了独具一格的男人味。单看外表,会觉得他孤高如雪松,令人心生敬仰,绝不会想到他的笑容下,藏的是一颗多丑陋的心。

“怎幺坐在窗台上?”他笑着来抱她,好像他们是多恩爱的夫妻。

梅鸢拍开他的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阮先生,请好好解释一下,为什幺我会在这里。”

真是小孩子。阮申骢微微一笑,以为不发脾气,他就看不出她的愤怒吗?这可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把她的小心思明明白白的全写了出来。

他不顾梅鸢的挣扎,将少女从窗台上抱下来,动作轻柔地放到床上。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梅鸢震惊地看着他,漂亮的大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愤怒。

“你什幺意思?!”

阮申骢只是温和地笑:“别急。先感受一下你的身体。你不觉得身体有些热吗?”

梅鸢像是才反应过来,警惕地抱住自己往后缩:“你什幺意思?你做了什幺?”

真可爱啊。

阮申骢不错眼地盯着她,擡手解开了皮带。

“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想到女孩的纯洁就要在他身下迎来终结,他就兴奋得难以自抑。

“不!”梅鸢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尖叫着跳下床往外跑,可门早已上锁,她怎幺也打不开,只能徒劳地捶门。

“开门!开门啊!有人吗,救救我啊!”

阮申骢悠闲地看了一会儿,才笑着走过去,把绝望的少女抱进自己怀里。他笑着去亲吻梅鸢的唇,被躲开了也不恼,大掌扯下梅鸢的裙子,露出她粉色的内裤。

他咽了口唾沫。

“别怕,鸢儿。会舒服的,嗯?”

“滚开!别碰我!”

梅鸢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只得到男人越来越紧的拥抱。他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行动,另一只手钻进那一片单薄的布料。

“看,你都这幺湿了,进去一定不会疼的,嗯?乖乖让我操……”

他猛地推开了梅鸢。

少女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呼。他懒得去管,神色已染上薄怒。这对常年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来说,算得上很生气了。

“你竟然不是处?”他不敢置信地盯着梅鸢,擡脚狠狠踩住少女柔软的肚子,“你明明才16岁!快说!小婊子,你的处女给谁了?我儿子还是姓甄的?还是你那个男朋友?谁?快说!”

他的动作毫不留情,梅鸢只觉得小腹疼得要命,连内脏也被压迫得生疼。她总算是真心的想挣扎,痛苦地叫着,拼命捶打着阮申骢的腿,却怎幺也不能从男人的控制下逃离。

“别!别打我了!”她捂着脸哭,“是,是我哥……呜呜……”

“……你哥?”阮申骢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梅霖的脸。

他忽然有些兴奋。

如果能把兄妹俩都绑在他的床上,岂不是想操哪个就操哪个?说不定,为了保护哥哥或者妹妹,他们还会主动对他撅起屁股……

“小鸢乖,叔叔只是一时情绪有些激动。”他索性伏下身,跪在梅鸢身上,温柔地去亲她的脸,“别哭了,嗯?是叔叔不好,叔叔会补偿你的。”

他的手钻进梅鸢的睡衣里,在她饱满的椒乳上暧昧地抚摸。

“是哪儿疼?这儿吗?叔叔摸摸就不疼了,嗯?”

不过,哥哥不在这里。那就先操妹妹解解馋吧,这小逼摸着紧得很,应该是才开苞不久,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进去一定能爽上天。虽然她不是处女这件事,还是令他很不悦,但如果哥哥愿意主动献身,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他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拿出调情的手段,来撩拨梅鸢的情欲。

刚破身的小女孩哪里受的住他的玩弄,眼神逐渐迷离,双腿也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腰。

“别……别碰我……啊……嗯啊~怎……怎幺会……这幺舒服……”

很好。

这个姿势,他算是完全被她困住了。想跑,也跑不了。

在阮申骢看不见的背后,梅鸢转动了手镯上的机关。尖锐的刺从镯子内部吐出,她擡起手,正要对着这男人的脖子扎下去——

房门处传来的几声叩响,让两个人都绷紧了神经。

“先,先生,”女秘书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有,有您的电话……”

梅鸢迅速收起机关,双手自然地垂下。阮申骢从她身上起来,神色不悦地开了门。

“我不是说过,没有要紧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房门打开的那瞬间,一道影子就从外面钻了进来。

他的速度太快,阮申骢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跑到了梅鸢面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阮季霆后一步进来。他一眼就望见了衣衫不整的梅鸢,心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差点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直接挥拳揍向那个令人憎恨的男人,阮申骢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狼狈地闪开,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逆子!看看你在做什幺!还不快住手?!”

“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阮季霆大吼一声,失望地看着他,“继承了你的基因,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经历!如果可以选,我根本不想做你的孩子!”

“你!”

阮申骢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父子关系两年前就已经降至冰点,但阮季霆这样直白的把脸皮撕破,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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