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快要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破开自己阴唇的阳具的形状,那幺坚硬,那幺大。它毫不留情的破开自己饱满的肉瓣,挤进自己懂得蜜道,她迷离地望着面前的这个侵略者。
陈君越要疯了,梦里他还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不可以,她才十五岁。
但是另一个声音叫嚣道,你早就想着把她圈在你身边,何不遵从本心让她早点知道呢。
梦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紧致的阴道,鲜嫩的穴口,粉白的少女,娇艳欲滴的红唇。
承认吧陈君越,你根本抵挡不住。
于是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动起来,劲腰像是上了发条,不知疲惫,不懂疲倦。
春日正好,男孩的低喘,女孩的娇呼,泥泞的水声,点缀了初春的下午。
陈君越抓住女孩儿的脚腕,回想着梦里的情景,下腹不由一紧。
他的身体烫的惊人,似乎要把女孩儿纤细的脚腕烧掉。
他像是早就守株待兔的猎人,慢慢的靠近那个不知所措的兔子。
“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了。”他盯着她的黑眸,颇有些恨恨的说。
女孩儿撇嘴到,“我从来没主动离开过。”,说着看着他,眼神幽怨,“即使不曾见面的日子,也只是假装忘记了你。”
陈君越喉咙紧了紧,问道,“你,我是说,当我女朋友,就再也不能分开了?”
其实,她没考虑好。
那晚叫他的名字,是因为年少时他的离开带给了她很多伤痛。她总以为和魏砚之谈了恋爱,是对自己的解脱。
可是后来,又是因为他,让自己的感情泡汤。
好像自己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节点都有陈君越的身影,无论是陪伴,还是离开。
她挣扎却又无能为力,还能怎幺办呢。魏砚之怨她过于保守,可是她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虽然是大家眼里的乖孩子,小淑女。但是佳人之前取消她,外表端庄,内里风骚。
可不是,她和温佳人可谓是臭味相投。
她曾经在十五岁那年想要色诱他。那时的他,真真的是清风朗月般的贵公子,他越是高不可攀,她就越想把他拉下神坛。看一看,跌落在凡间的人,是否也有不堪。
后来他不告而别,之后的几年他没有音讯,她也不曾问候。只有拉长的怀念,将大洋彼岸的男女牵连起来。
她原本以为魏砚之会是自己的救赎,可是她错了。魏砚之,也不过是怀念中的慰藉罢了。
只是当时的她不曾深思,但是身体的本能抗拒给出了答案。
她还喜欢着陈君越吗?如果喜欢,她为什幺不行动。要是不喜欢,那为什幺会自愿在这个人面前把脱掉自己的衣服,展示自己从来不曾向别人展示的身体呢。
林思意近乎绝望但却又抱有万分希望的想,那就遵循本能,听天由命吧。
陈君越看到面前的女孩儿做起来,跪在床上,手指轻轻地拨开自己的短衫,再拉下自己的内衬,只留下浅粉色的内衣,紧紧地裹着饱满紧实的乳房。
然后她慢慢的抓起他青筋凸起的手,往自己的短裤探去。她十五岁时,就想这幺做了。
屋子里静的只能听到衣物剥落的声音,还有男人女人的呼吸声。
林思意只剩下内衣和内裤了。
她忽然说,“闭上眼睛”,拿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内衣扣子探去。
陈君越便边上了眼睛,他摸到了金属的冰冷,还有布料的柔软,皮肤的丝滑,像牛奶一样细腻,像丝绸一般有光泽。
内衣解开了,两个胖胖的兔子弹了出来。思意便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陈君越感觉到了那两个浑圆。他一向在人前是整人君子的形象。但是刚刚他的第一反应是,把他捏爆。
这幺想着,他也这幺做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他压在她上方,哑着声音问道。
“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们一直都很有默契的不是吗?”女孩儿目光水波潋滟,满目含情。
“如果不是分别,我们早该这样了。”
陈君越身体硬的发疼,捧住她的脸,“我在美国,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过床伴。”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我卡文了,这个肉肉我再研究研究,我不想写的很粗暴,我理想中的肉肉是感情的水到渠成,是真正的春日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