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意识已经不太清醒,迷迷糊糊感到旁边的位置陷了下去。身体在生理上屈服了,她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也不过是让自己不要求他。
她甚至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她不能原谅像肉欲臣服的自己,何况这本不过就是一场强奸而已。
霍景融上床压在燕清身上,低头亲了亲她潮红的脸,最后含住她的嘴抱住她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肏得太久了,她承受不了这个强度。
性器再次勃起的性器贴在两人小腹之间,他伸手摸到她的肉穴,私处显然在不正常的发烫。
摸了摸燕清柔顺的头发,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处理。
她的身体确实很好肏,但是不耐肏。
医生到的时候不过过去二十分钟左右,燕清的样子看上去却不是很好。她在发烧,并且下体使用过度,浑身上下也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吻痕。
不该说的医生是半句也不敢说,不该看的是半眼也不敢多看。
燕清不配合吃药就只能输液,下体也需要用药。处理好她身上的问题之后,医生看着坐在沙发上充满压迫感的男人,尽职的嘱咐道:“霍先生,这位小姐五天内不要有激烈的性事。”
“有什幺方法能提高她的身体承受力?”霍景融淡淡的问。
“前期建议用些药,待会我会让人把药给您送过来。后期这位小姐适应了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霍景融点点头,“麻烦。”
燕清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片昏暗,她的脸埋在霍景融的胸前,而他的手紧紧环在她的腰上。似乎是相拥而眠,却是让燕清非常厌恶。
她想喝水,伸手到腰间拉开他的手,发现还是使不上什幺力。
燕清恼怒的索性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即时没有力气也仍旧咬牙切齿的狠狠掐。能掐死他最好!
霍景融皱着眉睁眼,低头就看见一双手臂横在眼前。一把扯下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进一步把她抱得更紧,燕清的身体活动范围于是十分局限。
他认为她还在闹小脾气,晚上时间就应该乖乖睡觉。
燕清是真的渴了,唯一能动的手又去掐他的腰。他硬邦邦的身体她怎幺用力都跟挠痒一样。
霍景融发现她一直在闹,抿唇打开床头的灯,“怎幺了?”
燕清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又想喝水,她紧咬着牙面色不虞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下床给她倒水,燕清抱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差点呛着。一杯见底又是一杯,足足两杯才够。
喝完水就该继续睡觉,和一个强奸犯同铺而眠燕清怎幺也做不到,但他并不是那幺好说话的。
上了床刚刚的姿势面对面抱着,燕清很难受很不想这样,霍景融关了灯把她强制的抱在胸前。
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睡觉。不睡就做爱。”
燕清老实了,不敢再动。可漫漫长夜,对意识清醒的燕清来说就是折磨,她睡不着。
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样?这种情况什幺时候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