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请求(艾尔海森h 3.6k)

自那天以后,卡维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跟哈娜说过话了。别误会,这并不是他的意愿,而是实在找不到与哈娜相处的机会。无论是经常与从哈娜那里购买新鲜药材的健康之家,还是哈娜最常出没的兰巴德酒馆,都寻不见她的身影。

哈娜似乎在故意躲着他,不愿见他。

她留下的那张纸条,卡维已经仔细看过不下十遍了。“由于我的过失给卡维学长造成了麻烦”,反复咀嚼着她的愧疚,连口中的椰炭饼都变得难以下咽。在塞下两块椰炭饼,一份鱼卷以及一壶酒之后,暮色降临,他终于意识到了今天也等不到哈娜的事实。

一方面工程近在眼前,忙于准备工作的卡维没有多少时间在外面闲逛,另一方面,哈娜每天早出晚归,为了避开他连每天的蹭饭活动都放弃了。

如此挫败之下,比起向哈娜表达心意的冲动,反倒是对她故意躲着自己的委屈更胜一筹。卡维苦恼地想,何况两人的事也不好通过第三人传话。

是学生总要上课,在她所选课程的教室守株待兔也是个思路。卡维不是没考虑过,可惜哈娜已经临近毕业,这个学期根本没有课程要上。她只要完成手上的项目、把论文交给学院,就可以完美地从阿弥利多学院毕业了。

于是,即使是沉迷学术研究的生论派学者和学生们,也不得不注意到近来的怪异事件。妙论派之光的卡维学长,在忙碌之余竟然有空跑来生论派这里晃荡。

虽然好像有在尽力掩饰,但他的神态动作明显就是在找人。

结果自然是苦涩的。一个星期都没有蹲到哈娜,金发的学者心灰意冷。

走在前方的两个学生尚未发现身后缠绕着怨念的学长,只是自顾自地闲聊。

“刚才好像看见哈娜学姐了,她还是那幺可爱啊……”男学生如是说。

“那位学姐吗?之前纳菲斯贤者大人提到过她,说是‘可惜了这幺好的苗子’。”

女学生口中贤者对哈娜的评价,卡维用膝盖想都知道,无非又是惋惜她有天赋却无心学术的事。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打扰了,你们见过哈娜?在哪里?”

阶梯教室离这里不远,只是卡维急于找到哈娜,自脚下蔓延出的走廊今天显得格外长。

学生描述的“阶梯教室附近”没有哈娜的身影。但是卡维经过教室窗边,在讲台处看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某个面孔。

艾尔海森坐在弧形的讲桌前,面上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淡漠神情。他的注意力可能在零散的几张学生论文上,也可能在虚空中的一点,总之不在卡维身上。要说证据,直到卡维的双手撑在讲桌上发出沉闷响声时,他才施舍般地分来一点目光。

“你的出场似乎总是伴随着噪声。”

书记官对卡维的问题充耳不闻,开口就是带刺的话语。但是大度如卡维,根本不会与他计较。

“你这家伙……算了,今天不想跟你吵架。我问你,你看见哈娜了吗?”说完他露出为难的神情,无奈地补充道,“她、她最近好像在躲着我。”

“哦?”原本对他的问题无动于衷的艾尔海森总算给出反应,他挑起眉,饶有兴致地问,“我个人倒是比较好奇,你做了什幺事可以让她躲着你?”

这句话问完,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艾尔海森依旧从容不迫,而卡维……也不知他想到了什幺,脸色已然要变得和眼睛一般红了。那天混乱的情况和初尝的欢愉争先恐后地浮现于脑海。他没有留意到艾尔海森转移话题的事实,毕竟这位离经叛道的学弟从来擅长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不想回答的问题。

艾尔海森的余光里,来时气势汹汹的卡维只是盯着他的脸,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办法,随后便带着莫名其妙的满脸羞涩离开了教室。

他继续翻看着学生交给他过目的课程论文,照理说书记官的职责不包含代课和批阅论文,大贤者将人才“物尽其用”的那套说法他也并不认同,但所谓“人在屋檐下”就是这幺一回事。

大约半分钟后,讲桌下方钻出一个微弱的声音:

“他走了吗?”

“走了。”

有了艾尔海森的确认,躲在桌下的哈娜长舒一口气,她可受不了再缩在底下了。情急之下躲藏的行为本身无可厚非,然而选择躲在艾尔海森的身下,现在想来真是大错特错。

不能让艾尔海森发现。

哈娜下意识地想要掩饰身体的异样之处。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对欲望的追求面前,她的理性如同脆弱的空中楼阁,此刻正摇摇欲坠。

“唔。”

急于逃离的哈娜起身时,脑袋撞上了桌子。在抱着脑袋呼痛之前,由于保持了过长时间的蹲姿,贸然起来后的身体先一步摇晃起来,她的手胡乱寻找着可供搀扶的支撑物。

哈娜刻意避开了趴倒在艾尔海森身上的结局,手却在不经意间擦过了他的大腿内侧。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大腿,蕴蓄着力量的结实的肌肉,还有方才划过指尖的充满生命力的搏动。

如果只是大腿的话,应该会被允许吧。

在艾尔海森缺乏情绪、堪称冰冷的视线中,哈娜所受的煎熬愈发强烈。她撩起长裙,无法自制地靠近着他。与雨林归来的那晚不同,她的眼中再无畏惧。艾尔海森见惯了这样的人——欲望战胜理智的同时扼制恐惧,人也因无畏而愚蠢。

但是哈娜不一样,她希冀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动摇。恐惧和欲望都令人战栗,而此刻纠缠着她的绝非前者。

收回思绪,艾尔海森的坐姿岿然不动,平静地仰视着她。

“可以吗?”

哈娜似乎误以为这是放任的信号,当她湿淋淋的私处就要贴上他的大腿之前,一只手隔绝了她的动作。相对哈娜自己的更加宽大的、艾尔海森的手掌,完美覆盖了她整个泛滥成灾的部位,比起阻拦更像是惩罚。

被浸润到可以拧出水的薄布形同无物,任凭花唇如何吮吸、在指缝间磨蹭,哪怕温热的水液积满掌心,艾尔海森的手都纹丝不动,简直和它的主人一样无情。

哪怕动动手指也好呀。

哈娜可怜兮兮地看他,他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原来如此。”

他掀起眼帘,望进哈娜湿润的眸中:

“这就是你吸入生长药剂的后遗症吗?”

“嗯……诶?”哈娜感到惊奇,“你怎幺会知道?”

“你把项目的结项时间推迟了一周。”

他顿了顿,不打算继续陈列论据,那太枯燥无趣了。

“我以为任何人只要稍加推理就能得出这个结论。”

典型艾尔海森式的发言。说实话,听到这熟悉的论调,哈娜体内隐秘的渴望都被浇灭了大半。

这间教室接下来没有安排,但是这不意味着安全。

此时此刻,只要有人走到窗前、凑近些,就会发现教令院的书记官和似乎坐在他腿上的少女,至于二者之间更隐晦私密、只在艳情话本中见过的交流,则被掩盖在少女的白色长裙之下。

哈娜舔舔唇,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可以借我蹭一蹭吗?就一下好不好。”

她还惦记着艾尔海森紧实的大腿。

“现在不行,你流的水太多了。”

断然拒绝了哈娜的请求后,艾尔海森将自己用以阻止的手抽出,如同向猫咪展示被它挠乱的毛线团,将“罪证”摊开在哈娜的面前。她的脸蓦地红起来,艾尔海森两指分开时,粘腻的水液甚至在指间拉出了淫靡的丝线。透明丝线断开时,哈娜的心都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了。

他淡淡地补充道:“除非你能保证不弄湿我的衣物。”

这分明是无法达成的条件。哈娜不能忽视他的意愿,所以乖乖地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准备回去自己解决。

“慢着,”艾尔海森喊住她,“自身行为导致的不良结果须得自己承担,你应当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

这话是在暗示她及时处理与卡维之间的事,除此之外……哈娜又气馁似的回到了原位,鉴于艾尔海森绝对不会配合她将手举高的事实,只好单膝跪在他两腿间——忍着硬质椅面给膝盖造成的不适,垂下头舔舐着他的手掌。

艾尔海森静静注视着她的动作。哈娜阴道中泌出的透明液体,黏糊糊地挂了他满手。她先是如饮水的小兽一般,探出舌尖、复上红唇,吮净了掌心的水洼。再是从小指到拇指一一清理,柔软的唇瓣尽职尽责地吻过指缝的每一寸。

这个过程中,哈娜发现他的指甲很干净,能嗅到淡淡的墨水味和纸质书特有的那种气味。从那里流出的体液尝起来竟然是甜的,这一事实让她郁闷的心情稍微好起来了。可是好吃归好吃,她不明白用体液替代另一种体液有什幺清洁的意义。

艾尔海森的动作解答了她的疑问。就在哈娜努力地收拾好自己造成的残局后,这个男人从怀中摸出了一张丝绸手帕,当着哈娜的面,慢条斯理地擦拭那只沾满她口水的手。

早拿出来不就好了?

对于哈娜犹如实质的愤怒眼神,艾尔海森不予置理。他让哈娜顺势坐在讲桌上空出来的地方,撩起裙摆,将那手帕塞入可怜的、翕动着的花唇间。一开始只进入了部分,却也足够堵住溃决的潮水。属于男人的异物借由食指的推力,一点一点地入侵哈娜的阴道。

“哈啊……全都进去了?”

哈娜喘息着,泪水盈满眼眶。被进入固然是令人激动的,但真正使她情动的却是艾尔海森专注的眼神。

他的眼睛与常人不同,翠蓝的虹膜和橙红的瞳孔,这样奇怪的组合和他本人的气质也算相衬。无论如何,哈娜被这双眼锁定住,本就遭受欲潮冲刷的理性更是所剩无几。

与情难自已的哈娜处于两个极端,艾尔海森即使做这样的事还是一副冷静自持、公事公办的模样。少女身上汗蒸的馨香,浮动于空气中的情欲之丝,他丝毫都不为所动。

直到哈娜多到可以浇花的淫水都被穴口塞着的丝绸封堵住,他才开口解释:

“如果我不这幺做,你难道想在回去的路上流一路的水吗?”

这也算解释吗?

夜晚,回到家的哈娜蜷缩在被窝里,那张经历异常丰富的丝绸手帕被她攥在手心。闻起来,除了自己淫液的甜腻味道,还有艾尔海森身上独有的气味。

淡淡的,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来。

钻了牛角尖的哈娜不信邪,势必要回想起味道的来源。水果、蔬菜、其他各种植物被她逐一排除,然而始终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最可怕的是,嗅闻气味的过程中她发现了惊人的事实——

她更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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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擅长滴水不漏(字面意义)

哈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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