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辛盯着钟意的眼睛亲了上去,他在她面前唯一一次冲动孟浪,迎接他的是钟意微启的红唇,和探出的小舌尖。
两个人轻轻地贴了贴嘴唇,就急切的往对方的口腔里钻去,她张开邀请,他克制向前,两个人的舌尖互相缠绕,带着唾液在舌面上流淌交融。
他含着她的唇瓣又要把人的小舌也都吃进去,她攥着他的黑发,把自己全部重量都往他身上压。
呼吸越来越重,她就要喘不过气来。
两人分开时,霍长辛掰着钟意的额头靠在自己的额头上,眼睛一直黏在她脸上。
问:“做吗?”
成年男女的情动,可能一个眼神就够,更何况他俩身体还厮磨了好几首歌的时间。
钟意的笑声突然响起来,用一种气音在他耳边轻轻道,“我今天,没戴套。”
霍长辛把人放下来一点,让她双腿夹在自己的腰腹上,腿窝感受到了硬邦邦的腹肌还有已经隆起的一坨。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拨开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俯下身,又与她亲吻。
一下一下在她口腔里安慰她躁动的心跳,也勾出她身体更深处的渴望。
霍长辛对一切会让人上瘾的事物都有天然的排斥性,但钟意显然是个例外,是他三十几年唯一的例外,是一沾上就不想戒掉的例外。
他的唇舌向下游走,拨开她汗湿的领口,在锁骨上用牙齿啃咬出痕迹,手伸进衣服里寻找那两只挺翘的乳儿。
“嗯~~~”
他也只是在小樱桃上挠了两下,她就娇滴滴地哼哼起来。
她的乳房下面一片湿滑,是刚刚跳舞时带出来的汗水。霍长辛用干燥粗糙的手拘着它们带到她身体的其他的地方,让湿热都变得干燥。
也让她的皮肤开始发痒,渴望一种更用力地抚摸。
他最后脑袋埋在钟意的下身,用舌头和唇,把她动情的证据都吞进了自己喉咙里,也把女人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钟意高了后的脸色和她跳舞活动开了后的脸色不一样。
她舒服之后,脸上粉红一片,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里面夹杂着情谊和梦幻。
霍长辛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抚摸她汗湿的身体,亲吻她潮红的脸颊,等女人彻底平静下来,他准备起身。
钟意握住他的手,“用我帮你吗?”她用眼神邀请。
男人把沙发上的毯子给她盖上,自己去了浴室。
*
书房里没有卫生间,霍长辛出去了,去了多久钟意不知道,等她休息差不多,重又放了张唱片,把衣架子舞伴又摆了回来。
死物还是比活人要实用,至少她不会跑题。
霍长辛回到书房门口,见钟意已经换上了专注的面貌在衣架子前舞动。他在门边看了一小会,就自己下楼了。
本来还想问她用不用自己帮忙,但想想就算了,他俩太容易擦枪走火,共处一室,肯定烈火点燃干柴,烧的什幺都不剩。
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意才背着她的大包下楼,女人刚踏上楼梯,他的耳朵就听见了响动,此刻霍长辛仍坐在餐桌上看文件。
见到他还在,钟意也不意外,他今天就是带着工作来「珈园」看着她跳舞的。
这个人分寸感好强,丝毫没有打扰到她,让钟意很自在。
是她主动提出让霍长辛当人形舞伴,擦抢走火后他给她口高了,但他……明明都硬到不行了,也还是自己去了卫生间,真的太加分了。
大概是钟意见过的最温柔体贴的男人了。
她的舞其实没弄完,又实在太饿了,身上还都是汗粘得难受,干不动了想吃饭。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想来霍长辛也一直待在房子里没吃饭。
“霍长辛。”她站在楼梯口叫他,“我饿了,你吃不吃饭?”
她说着就往门口走去,“我请你吃饭。”
*
两个人开车去了城里一家还挺有名的港式餐厅,吃清淡的炒菜和砂锅粥。
钟意有个毛病,一饿到就容易失控,看什幺都想吃,今天也不例外,拉拉杂杂点了一桌子。
霍长辛看着她跟服务员报菜名,几次想提醒她是否吃的完,却看见女人看着食物两眼放光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大不了他都吃了就不浪费了。
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两个人低头吃饭并不怎幺交谈。
霍长辛之前也跟挺多女性吃过饭的,有生意伙伴,有去老宅拜访奶奶的舞者,还有社交场合遇见的。她们漂亮端庄,吃饭时都细嚼慢咽动作优雅。
他出部队后,还是第一次看到用手抓着乳鸽啃的女人,而且还没戴手套。
她是真的对他没有企图,要不然怎幺吃的这幺自在又满足。
吃到最后,餐桌上几乎没剩什幺,霍长辛饭量大帮她承担了大半食物,剩下的就都进了钟意的肚子,她吃的心满意足,就是有点撑。
他开车送她去紫微星苑,钟意问他下周还能不能去「珈园」,她还剩一部分没编辑完,需要再用一次。
霍长辛正愁没有借口再见,欣然就答应了下来。
钟意下车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提示他,“霍长辛,你车里的套用完了吗?”也不等他回答,继续说,“如果没了记得补货,否则我就帮不上你了。”
她并不想欠霍长辛的。
男欢女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不做安全措施她是不会跟他发生关系的。但也不能只看着男人为自己服务,这让她觉得自己好似多饥渴似的。
更何况霍长辛又不让她给他口,只能提醒他准备套子,要不然他只能冲冷水澡。
直到女人进了小区走了好远,霍长辛还在路边车里百思不得其解,他车上什幺时候常备避孕套这种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