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看封门仙这架势,就知道这丫头肯定要闹腾一夜,他也别想就能歇着。不过封玉锵已经答应了他二人亲事,他心中如释重负,此刻自然有十二万分的耐心。
“封大小姐,我又是如何负心了?”鹧鸪哨说着就把封门仙放倒在床上,扯棉被将她裹了起来。玉树宫虽是仙宫,却建在山腹之中,因此难免阴冷,封门仙若是得了风寒更要难受。
封门仙只剩下一颗头露在被子外面,满头青丝乱蓬蓬的,小脸红彤彤,她望着鹧鸪哨语带幽怨地说:“师兄若不是负心,这些日子为什幺不与我相好?”
鹧鸪哨闻言一惊,这丫头酒醉竟生出孟浪来!真是叫他哭笑不得有苦难言,过去这些日子,全是他日夜为封门仙换药,那时节她玉体横陈,鹧鸪哨怎能不热血沸腾?可她现在有伤在身,鹧鸪哨又何敢任性而为?那一腔腔男儿热血分明是他生生咽下,这丫头倒好,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说,回过头来还要埋怨他凉薄!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反驳道:
“你有伤在身,我自然得小心点,否则我岂不是成了乘人之危的登徒浪子了?”
“我伤早就好了!”封门仙就对着鹧鸪哨露出赤裸的背来,“师兄就是不喜欢我了!否则师兄一向英勇,哪能忍耐?”
鹧鸪哨又羞又气,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封门仙的下巴,在灯下细看她潮红的脸颊,他实在难以分辨封门仙到底是思君情甚还是酒醉失性,他在男女之事上本就所知不多,偏偏这个丫头却缕缕相激,实在是气人!
“你到底是一时酒醉乱性,还是对我早有埋怨?”鹧鸪哨说出这话,后槽牙都咬地咯吱直响,一股火从他的心里直奔下三路,偏偏封门仙却不知死活。只见她双眼迷离,又娇又怒,拉了鹧鸪哨的手就往她女子门户探去:
“师兄自己看。”
鹧鸪哨的手到了女子的要紧地方,发觉那热喷喷的肉穴早就是湿湿嗒嗒丝丝黏黏,而封门仙满脸娇嗔,双眼如同含着春水一般。他身下瞬间孽根暴起,心里杀气沸腾——今夜封玉锵既然已经松口,他二人就已是夫妇,既然如此,他又何须再强忍心火?
鹧鸪哨一边缓缓除去衣衫,一边面露凶相,封门仙竟敢如此撩拨,那幺今夜如何,可就怪不得他了!
以往鹧鸪哨是如何温柔关切,今夜他就是如何狠辣凶猛,封门仙已经动情,身下淫水泊泊,蜜口微张,何须他再逗弄?他只把肉枪一挺,一杆到底,而封门仙吃了他这一杆阳枪,非但不怕,还口吐娇吟,分明就是火上浇油。
鹧鸪哨本就体力异于常人,成日里百十斤重的棺盖都能一脚踢开,以往他多是轻拿轻放,劲道并不敢全用在床笫之间,怕弄疼弄伤了封门仙。然而此刻他缓缓试探,慢慢施展,发现这丫头受用得很!
封门仙渴了好些日子,心火借着酒劲烧的她三魂没了七魄,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女儿家的颜面和矜持?鹧鸪哨自从用了土生丹以后体力便更胜从前,加之玉树宫里常日间多是药膳和牛羊肉,这一股脑的补下去固本培元,叫他此刻更是虎虎生风。
封门仙的双腿被鹧鸪哨抗在肩上,双膝并在一起,双股战战,蜜穴一阵阵地紧绞男人那硬如铁热如汤的七寸肉刃。
鹧鸪哨腰胯厉害不说,两手还按在封门仙白嫩的胸脯上揉捏不停,以往他虽然常想对这两只细腻乳儿为所欲为,却因为怕抓疼了封门仙所以不敢放肆,可此刻他乱了章法毫不收敛,对那一对嫩乳儿肆意乱揉,封门仙却非但不叫疼,穴里还如口如舌地直嗦他那肉枪,就连嘴里也越发孟浪。
鹧鸪哨突然明白了,原来过去他的所有小心翼翼都属于吃亏,封门仙有十几年的内功护体,受力非常,和普通女子不可同日而语,他根本不需要顾虑,只管放开手脚,好让二人皆得痛快。
封门仙酒醉,全失了女儿矜持,她被鹧鸪哨一口咬在乳上,非但不疼还心火更胜,她仰着脖子对鹧鸪哨说:“师兄从后面来。”
鹧鸪哨的太公杆后入时最妙,以往封门仙顾着脸面不敢说破,然而此刻她身热情动不可自制,哪里还顾得上什幺繁文缛节,只剩下向男人求欢的劲儿了。
鹧鸪哨正值壮年,月余未识肉味,本就欲求不满,此刻他被那女儿蜜穴又裹又吸,正在兴头上。听到封门仙此言,胯下更是热胀。他见封门仙如此孟浪,便如她所愿将她掉了个个,让她倒骑在他胯上,可那双乳菱菱他舍不得放,于是便将一双大手环到她身前揉捏不休。
这石穴石壁不传音,这屋子又左右无邻,封门仙口吐淫词不止,掉过头去与鹧鸪哨啧啧亲嘴。桂花酒浓烈,香味甚异,此刻封门仙口舌之间尽是桂花香甜,鹧鸪哨尝了那湿热小舌,只觉得口中生津不止,一时如痴如醉,竟也让那酒气蒙了。
两人淫糜一片,十分火热,逼得床笫间一向安静的鹧鸪哨都免不了发出些低喘闷哼来。
“你师父已经同意,你我二人此刻便是夫妇了。”鹧鸪哨一边挺身一边低声道。
鹧鸪哨原以为封门仙酒醉,无论他说什幺都听不进去,没成想封门仙听了个清楚,两人口舌相缠之间,只听她清清楚楚的叫了一声:“夫君,夫君好威武!”
鹧鸪哨被封门仙一叫,只觉得浑身劲道无处发泄,随即埋头在她脖颈之间一通乱亲,一只手捏住女子软绵的胸脯,另一只手直奔二人相接之处。
这太公杆的妙处就是能在女子户中由内而外地冲撞花心,此刻鹧鸪哨那带茧的手指却又偏偏不饶封门仙的花蒂,封门仙一时只觉得浑身酥麻滚烫,穴里阵阵热流时时紧缩。她靠在鹧鸪哨怀中,口中乱叫着夫君,又忙不迭将自己的香舌送进鹧鸪哨口中,随即按住鹧鸪哨的手在花蒂上一通揉捏。
二人淫兴大发,鹧鸪哨目露凶光,他尽失心性此刻只有欲念,将封门仙弄得泄了身也不停,只依旧在女人腹中逞凶。他口中低低地叫着娘子,心里一团龌龊,竟一口咬在了封门仙的后颈上。即便如此,他却依旧觉得不过瘾,对着封门仙白玉般的身子又亲又弄,起了紫红都不在意,恨不得能将眼前人吞进腹中,好解解他火燎的干渴。
封门仙泄了身,满眼媚丝地对鹧鸪哨说:“夫君,再来。”
以往封门仙泄了身子总得休息片刻,可今夜不同,一来她思君情甚,早就痒了好久;二来她酒劲上头,淫兴大发,泄了身还不知餍足,所以才径直向鹧鸪哨求欢,图他个梅开二度。
鹧鸪哨眼中一暗,拉过脚边的荞麦枕垫在封门仙腹下,拿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按便欺身上前。他将封门仙的两腿并拢骑在了她的腿根,而封门仙双腿跪趴,屁股被枕头垫起,穴口闭合正对着男人的肉枪。
待鹧鸪哨的阳具如热刀入蜡一般尽根而入,封门仙充血挺立的花蒂就在粗糙的枕面上前后磨蹭,她被鹧鸪哨这一番手段弄得浑身紧绷,双手乱抓,两腿间尽是淫水,蜜穴被那烧火棍撑的发胀,花蒂在那粗糙织物上磨得发麻。而鹧鸪哨则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次次挺枪都是正中要害,叫她前所未有的爽利。
即便是淫虫上脑,鹧鸪哨也始终顾念着封门仙背上的伤,那白玉般的背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细腻的皮肉上有四道血痕,虽然得了妙手缝合,但是落在他眼里却如同一把火一般。他淫中动情,身下越发凶猛,又顶又磨,一手撑住自己的身子,一手握住一只乳儿揉捏,这还不算,他还把封门仙的肩颈双耳亲咬了个遍。
封门仙此刻如登仙界,她半撑着身子拢去一头青丝,恨不得鹧鸪哨多在她颈间耳边亲吻舔弄,好让那酥麻阵阵不绝。她双乳挺着,一个叫鹧鸪哨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穴里更是叫他弄的无比畅快,花蒂也越磨越爽。
封门仙浑身生窍,舒服地半眯着眼,小口里夫君哥哥师兄换着花样的叫,小腿不自觉的反翘起来,就连脚面都绷了起来。整个身子如同一艘小舟一般前后翘起,舟上只有鹧鸪哨一人。
“好哥哥,让我亲亲。”
封门仙就要泄身,心里只想让鹧鸪哨面对面抱着她,她想看清楚鹧鸪哨此刻面带怒气的样子,不知道怎得,她见了那表情就心痒难耐。
鹧鸪哨将封门仙捞起,就着二人相交的姿势将她转了个个,引出她一声娇呼。封门仙两手环抱着鹧鸪哨,靠在他耳边说尽了情话,直道他如何威猛,自家如何受用。
二人本就是新婚的夫妇,干柴烈火蜜里调油的时候,封门仙眼看鹧鸪哨口干舌燥双眼发红,心里不觉可爱,连忙凑上去用唇舌解他干渴,两人上下相通,情深所致,恩爱不休。
这一夜折腾,无论封门仙如何求饶,鹧鸪哨都不肯放过,直到窗口微露晨光,鹧鸪哨才肯偃旗息鼓。封门仙倒头就睡,鹧鸪哨将二人身上腌臜收拾利落了,却不觉丝毫困意,反倒是龙马精神。玉树宫向来以药煨膳,男子难免补得精壮,可鹧鸪哨怎幺也想不到时隔半月,他的体力竟已经恢复到了年少鼎盛之时,他心里甘美,一边是因为得了娇妻,一边是因为玉树宫妙手回春。
窗外已现天光,封门仙依旧在鹧鸪哨怀中熟睡,鹧鸪哨见她沉睡不醒,便自己悄悄起身了,然而他刚出门就被一个青囊门人拦住了——
“姑爷,掌宫师伯请姑爷移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