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光屁股的女孩儿睡了一宿

抽铳,上膛,转身,李大胆一气呵成。

此时乌云遁去,月色朦胧,风拂草叶,并无异状。

李大胆摇摇头,这一晚上的诡异经历,暗嘲自己这是被搞得神经了啊。转身将鸟铳收起。一低头,见怀中的小美女正瞪圆了两眼惊恐地望着自己。

李大胆轻轻拍了拍怀中僵直的身体,说道没事,有我在,鬼也不敢靠近!李大胆说完这句话,突然笑出声来。是啊,鬼都敢日,还能怕鬼?

小美女闻言便安宁下来,僵直的身体也渐渐松弛开去。李大胆再行了几步,但觉得怀中人儿呼吸均匀,竟然睡着了。

折腾半宿,李大胆犹感有些劳累,再莫说怀中这小小的人儿了。李大胆心底蓦地升腾起一股豪气,也不知这股豪气因何而来,只觉得须尽力呵护怀中这小小的人儿。

李大胆两人去得远了,一个五短身材的人紧贴在哨卡后的墙壁上,憨厚的脸上浮现出怨恨的神色。

李大胆走得慢了许多,唯恐惊醒怀中人。山路崎岖,足足又走了两个多时辰。但听到院里万籁俱寂中响起几声狗吠,终于到家了。

东方已然泛起鱼肚白。李大胆轻手轻脚地开门进院,打开草房门,按亮电灯。

怀中的人儿身体微颤,浅眉轻蹙,兀自未醒。李大胆望着这清澈的小脸儿,嘴角不由得浮起笑意。

李大胆一只手紧托小美女,一手将外套脱下,整个地把她包裹起来,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

李大胆跨步上前,翻箱倒柜一番,终于找到两块干净的棉布,这是他前几日,去集市上买来准备求人做过冬棉被的布料。

李大胆把污秽的旧被窝扔到床头,将干净的棉布层层铺好,又沉吟片刻,自衣柜里扯出一件棉衣走到门外捶打抖搂一阵,这才弯腰从沙发上的外套里抱起小美女,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把外套叠得平整枕在她的脑后,又给她盖上棉衣。

莽汉李大胆可不是一个讲究人,更谈不上心细了。突兀变得如此心细如发,也当真是奇妙。如此看来,一个男人疼爱女人,原本是人性本能啊。

李大胆倒进沙发里,抓起面前桌上的半瓶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再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眼角一扫,就想起一件事来。

房脚立着一辆小推车,这也算难得的祖产了。农村里向来离不开小推车,往地里运肥料、往家里收庄稼都得靠它。只不过父亲把它传到李大胆手上,就再也没动用过。

李大胆看到小推车,就想起那块铁板来。心念一动,就要立刻动身去运铁板。只不过一夜折腾,除了半瓶酒外水米未进,肚子里咕咕直叫,眼皮也十分沉重。

灶上锅里还有半只野兔。李大胆从内房将锅子端来的时候,瞥见小美女侧卧在床上,小脸正冲着自己。

小美女眼睛微睁着,已经醒了。

饿了吧?李大胆轻声问道。

小美女一脸迷茫,眼波流转,上下巡睃,并不回答。

这小美女,其实先是遭遇了惨重变故,又经历了昨夜的风波,一时半会还没有缓过神来。至于她究竟经历了什幺,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以后会细细道来。只交代一句,她的经历,并非只是被痴汉囚禁了这幺简单。

李大胆看到小美女一脸茫然,也知晓她正在宿懵之中。便放下锅子,走上前去,伸出宽厚的大手就要轻抚她的小脸。

小美女神色张皇,小脸微微扭转,并未十分抗拒。粗砺宽厚的大手复上小脸,小脸顿觉微微刺痛,但自掌心传来的暖意又使人安适。小美女嘴角一斜,一行清泪便涌了出来。

莽汉见状,心下竟然柔软起来,柔声问:你叫什幺名字?为什幺在窖子里?为什幺……

一连串的追问让小美女无所适从,呆望良久,才哽咽道:“以前爸……不,妈妈喊我小海棠……”提到妈妈,哽咽愈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大胆说:好了,好了。饿了吧?我去热饭。

李大胆提脚就要走去,手腕一凉,被小海棠柔若无骨的小手扯住了。

“大叔,抱我睡一会吧……”

李大胆一怔,嗫嚅道:我身上很脏……

不料李大胆竟能说出这种话,就在前夜,这副脏身子不正按着眼前洁白的少女抵死蹂躏的吗?

是了,那是在“日鬼”。

这个世上,人应该敬畏的,是人而不是鬼啊。

莽汉李大胆虽然不畏鬼神,但倘若人不怀着恶意地靠近他,他倒也不会反施以恶意的。

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弱质小女孩,让他横生怜悯,反而毫无侵犯之心了。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刚在“女鬼”身上泄足了欲望,正处在“贤者”的模式。

“不嘛……大叔,我害怕……”小海棠抽抽噎噎地说道。

哎,这是个什幺小妖精啊,李大胆心说。他又怎幺能抗拒如此清澈如水的小美女的恳求呢?

好吧,就睡一会,然后吃饭,你一定饿了,李大胆摸摸咕咕叫的肚子,妥协了。

李大胆和衣从背后轻轻环抱着小海棠,说:再睡会吧。小海棠却挣扎着转过身来,钻进李大胆宽阔的怀里,又擡起小小的脑袋,盯着李大胆的半边鬼脸轻声说:大叔……你不会再伤害我,对吧?

李大胆望着胸前这双无辜的大眼睛,忙不迭地点头。

小海棠两条光洁的手臂圈住李大胆的脖子,一条细白的大腿也攀到李大胆腰间,闭上了眼睛。

李大胆觉得一团美好的肉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两只椒乳隔着单衣,都被自己坚硬的胸肌挤压得扁了。

霎时贤者模式就关闭了,一股热气从小腹处腾腾升起,大黑鸟又被唤醒了,透过裤子恰巧就顶在小海棠的圆臀上。

李大胆往回缩,尝试着把大黑鸟挪开,可是身体被小海棠缠得紧密,又不好用蛮力挣脱。

小海棠察觉到了臀间的异样,擡起脑袋,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就听她轻启贝齿,娇声说:没关系,就这样吧……

小海棠复又把小小的脑袋埋进李大胆的怀里,呼吸渐渐平稳,就这样沉沉睡去了。

李大胆觉得这个姿势别扭已极,也只好强按下升腾的欲望,擡眉望向窗外。

雄鸡高唱,天已大亮。

李大胆抻着身子尽量不动,小海棠深沉的呼吸气息搔得他胸前酥痒不已,心脏怦怦直跳,大黑鸟愈加悸动。

李大胆怀抱着浑身赤裸的小美人儿不能自已。但随着双腿渐渐麻木,大黑鸟也就慢慢平息下来。忽而眼皮沉重,就此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大胆醒来。阳光扑面,天已正午。怀中的小海棠依旧在沉睡,嘴角的涎水把李大胆胸前的衣襟沾湿了一片。

李大胆摇头苦笑。阳光太刺眼了,李大胆用力眨了几下眼,这才缓缓睁大。脑袋轻轻一转,不由猛然一惊。

李大胆骤然起身坐起,小海棠被摔倒一边,惊醒过来,却见李大胆满脸寒光,大叫一声:你干什幺!?

小海棠怔怔地顺着李大胆的目光看去,不由得魂飞魄散。

床前立着一个人,手提斧头,正一脸阴鸷地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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