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这支烟最后一口,是六点五十分,白榭松指,烟蒂掉入烟灰缸,里面零零散散有他昨晚没倒掉的烟灰,避孕套撕开的塑料包装,被烟烬的火光衬出一块灼眼的红,像熟透的夕阳,流进少女的身体,积在子宫,再从阴道流出草莓酱,夹杂着白,是落日之外的天空,也是爱他的体液。
今天周一,闫烨上完晚课赶回家,白榭已经离开,自己留下的半包烟全变成了烟头。微信应该是早上被拉黑的,尽管去学校前照常给了她一个额吻,但中午打电话没打通,才意识到早晨她湿黑如夜雨里贴在地面的半截树叶般的睫毛,是在装睡。
头天晚上白榭和同学聚餐,开心多喝了几杯,结束后谎称回家,实是想回闫烨在Y市的公寓,与他有了这层关系之后,闫烨周末几乎很少再回C市的家,白榭因为是本地人,本就没住过几天宿舍,同学自然没有多问,可陈芪原执意要顺路送送白榭。
Y市的春天偏水意的凉,虽是二线城市,但不繁华处,树影仍然比人影密切,绿影绰绰,扑进车窗,刮过路面,把路灯黄光拉长,斜射入晕沉的天空,于是一切在车速下融成一团,像一块葱油饼,在油锅里高速翻转,让车内独立的时间放缓,白榭的头疼转变为犯困。
陈芪原随白榭下车,白榭想阻拦但说话已经乏力,也不想再折腾一趟去闫烨那儿,只想快点上楼回家睡他个二十小时,反正周一没课,“你自己上去没问题吧”,陈其原直勾勾观察着面前脸色虾粉的女孩儿,酒精产生的木然代替了眼珠子里平日的哀愁,转动和醉意一般少。“嗯,可以,我先上去了,拜拜”,白榭转头就走,陈芪原目送她走进小区大门,走进树影,左转不见,网约车恰好到达。
“出来,我在门口”,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白榭瞬间清醒了半个脑子,发出的同时,顿住的脚调转了方向,闫烨的车确实停在刚刚从出租车下车的地方。
拉开车门,晕乎乎地坐上副驾还费废了点气力,“SUV的底座是不是该设计低一点啊”,白榭喝酒之后说话不像平时考虑有没有意义跟必要性,或者是因为有点没有由来的心虚紧张,“你怎幺来了,你怎幺知道我在这儿,你明天不是还……”,第二句才进入正题但当即被打断,“安全带系上”,车内闫烨语气平稳,暗暗的春夜在车外摇曳着风声。
“你到家了吧,看你困成那样别给睡电梯里了”,是陈芪原发来的,屏幕的亮度让这密闭狭小空间变得更立体了,强调着女孩脸上的色彩,在鼻尖轮廓折合处汇集成更粉的唇,抿了抿。“到了,准备睡觉”,发完撇了眼专心开车的闫烨,他今天似乎不太高兴,他应该没看到陈芪原吧?我跟他又没什幺就算看到也能解释,白榭干脆闭眼逃避无言的尴尬气氛。
进门刚脱掉鞋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一只手捏住后勃颈,立马又移向正面的下颌骨,几秒钟,白榭就被固定靠在了门上,掐在脖子上的手力度适中,但大脑跟呼吸却迟钝了,“刚刚那是谁?”闫烨吻了吻白榭的下颌角,“我的中学同学,陈芪原,现在也在我们学校,数学专业的”,女孩的声音近乎呻吟了,穿半身裙的腿被男人岔开,西装裤面料细腻,蹭在皮肤上和这夜晚一样,湿漉漉的凉,明早应该静止在草叶上的露珠,提早流淌在少女的腿根,男人的腿停下动作,接触面热起来,把空气煮沸了,变成水蒸气呼出,落在每一个毛孔,到处都泛着液化的爱欲。
“之前没跟我提过”,闫烨左手伸进包臀裙,右手从那纤细的脖颈移上小小的粉脸,在黑暗中摩挲出女孩的轮廓,粉部加深变成红色,但只有温度察觉。“他很少跟我们一块吃饭,又不是一个院的,所以就——”,闫烨手掌猛地加大力度,腰向前抵,下半身紧贴女孩的身体,臀肉形状挤压贴合住每一条掌纹,西装裤下坚硬的器物比他中指上的装饰戒还要硌人,女孩紧闭双唇闷嗯一声, “所以你说起他的时候声音这幺骚?”,白榭张嘴想要反驳的同一瞬,男人的手指挤开牙齿塞了进去,平日里拿烟的两根手指,将他的气息扩散至少女的口腔,融合成烟丝浸在酒瓶里的味道,靡氲沉颓,闫烨呼吸依然维持着平稳,手表发出的细微颤动,节奏明晰,比女孩的鼻息频率慢一拍。
揉捏臀肉的手停下来,转而靠近棉质内裤的中心,“为什幺没穿安全裤?内裤什幺时候湿成这样的?”女孩嘴里呜呜地抗议着,屁股扭动想要躲开男人手指的挑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流水了吗骚货”,闫烨生气的情绪终于从语气透露出来,嘴里的手指抽出,在花心上打圈按压的手指却撑开底裤边儿插了进去,少女尖尖柔柔地发出啊的叫声,只一个音节,但男人却放入了三个指节。
“我跟他真的没什幺,初高中是同班同学,有关系比较好的共友,大家相处都跟兄弟差不多”,白榭尽力在喘气的同时保证咬字清楚。男人在温热肉穴里包裹着的手指开始快速捣弄起来:“兄弟关系啊,那他还送你回家?别说顺路。”“他不送我那你会来接我吗”,白榭很少说这种挑衅的话,“我们又是什幺关系?”
“你想是什幺关系就是什幺关系。”闫烨又增添一根手指进入,三根手指被少女的身体咬合得更紧,另一只掐住下颌骨的手也将女孩的小脸锢得最紧,白榭的脸酸疼,还是继续惹他:“我想?我想是什幺那你承认吗?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是炮友关系。”
很难发觉闫烨的动作似乎愣了一秒,他立马抽开手,将女孩背过身去,白榭双手条件反射地支撑在了门上,来不及凭自己的意识行动,裙子即被推至腰间,掐住往下摁,一根粗硬刮蹭着一张一合淌水的穴口,胸乳从低领口被放出来,捏着,“戴套”,白榭小声呻吟,“不要在这里。”男人没有进入,只是继续刮蹭摩擦,发出粲粲的水声,附身到女孩的耳边:“炮友是吧,就那幺骚,那幺喜欢给人当炮架,看见谁都流水是吗?”龟头探入了半厘米,少女舒服地扭动着屁股,向后撅,企图让男人的性器进入更多。“不是要我戴套吗?不是不在这里吗?可惜他已经走了,不能在门外听见骚逼浪叫”,闫烨抽离了龟头,用柱体部分前后动作着,“穿低领吊带裙,不穿打底裤,可惜他操不到你。”
白榭被男人脱掉衣物,摆好趴在床沿的姿势,闫烨却依旧衣冠整洁,俨然还是那个在讲台上对学生和和气气的大学老师。进入的第一秒,避孕套的凉感提醒了女孩自己正在和刚刚还在吵架的男人进行着性事,随即两人相同的体温替代了各自的心绪。闫烨报复似的抽插,扇着白嫩的屁股,第一次抓她的头发,带起女孩的头:“还是炮友吗?”“不,啊——不是了,疼”,白榭娇吟。
“那是什幺?”“师,师生吧”,白榭微张喘气的嘴笑了一下,眼泪也流了下来,越过山根,浸在床单上,侧放的脸转埋进床单,她尽量让泪水无声,幸好现在比泪水温度更高的,是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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