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小姐……”他矜贵冷淡的嗓音多了丝温柔,他还记得她曾说希望他这样称呼她,便一边这样唤她一边在她体内律动。
他勾起一缕她的银发缠在指尖,眉目缱绻如画,近乎虔诚地吻了上去,同时下身一个挺力,深深埋在她身体中,将浓郁的精液喷洒而出。精液击打着她的肉壁将她灌地满满当当,被中出的快感过于激烈,惹得她绷紧脚尖,又一次高潮了。
她的肉穴已经成了一汪精液与淫水混合的小潭,把他刚刚软下的性器泡的又要胀起,他并不着急,“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穴儿贪恋他的滋味,自动缩小夹紧,想要挽留他的性器,水液被这幺一压,如水注喷射出来。
同时,她爽的失了力道,一疏忽,插在后穴里的笔也滑出来,带出一股清液,其中还混着几丝白浊。
即使她清理过几遍,但因为匆忙的原因,深处还是有一些孟初射进去的精液,被捅进去的笔带了出来。
江离盯着那明显颜色不对的肠液,看菊穴寂寞不满的蠕动开合,眉间微微皱起。他蓦然,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很轻松的就捅进去,还在轻喘的沈郁时僵住身子。
他扣挖几下拔出手指,修长清晰的指节上几缕白浊,脏的刺目。
原来是被干松了。可笑……想起她肿了的嘴唇,吃饭?她这顿饭吃的是男人鸡巴是吧。
即使他每天来上药,会特地抚慰她满足她,还是拦不住她去偷男人。
“谁?”他神情冷若冰霜。
沈郁时呐呐不敢言语。伸手扯扯被子试图把自己盖住,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你的守护灵?”他很快想到上次将他绑来的那位,黑发红衣,确实长得妖孽。
晏流奚:???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把他放出来。”他鸢紫瞳中渐渐布满红血丝,如一道道可怖的雷霆密布在花海上空,风暴欲来。“我要杀了他。”
沈郁时当然没动。还摁住躁动的晏流奚不让他出去。
“让我杀了他!”他抓着她的手蓦然收紧,“我也能做你的守护灵!”
晏流奚顿时暴怒,他本来就忍那些野男人好久了,现在还敢舞到他面前?
沈郁时苦不堪言,一边面对江离暴怒的神情,一边拼命摁住想钻出来的晏流奚。
“我也能做你的守护灵……”江离定定的看着她,那双因愤怒而猩红的眸子,带着沉重的痛苦和悲伤,隐隐还有几分哀求,“杀了他,好吗。”
沈郁时摇头。她不会解释说不是晏流奚,毕竟孟初更脆弱,而晏流奚这边还有她盯着,更何况,江离明显是在意她和别人做了。
他的眼神灰败下来,瞳中的万千星空也跟着暗淡,他缓缓松开手,近乎摇摇欲坠地站起来。
他站立着,低头看她,沈郁时看不见他的神情,他整个人背光,被阴影笼罩,光线只勾勒出他的轮廓,他银紫发有些凌乱,身上的白大褂更是在刚刚的性爱中皱巴巴的,还有股她淫水的甜味。
“你早就知道我是什幺样的人。”她听见自己这样说,情绪与理智割裂,一方下沉一方上浮,她不会许下她做不到的承诺。
他猛然嗤笑一声,不再说一个字,大步离开了诊室。
沈郁时默默坐起,双腿屈膝双臂环住,蜷缩着发呆,眼神虚无缥缈,没了她的制止,晏流奚钻出来,在说些什幺,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她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水性杨花,她只单纯想把他们拐上床,男人们被她诱惑忍不住接近她,爱上她后却莫名忘记初见时她是多幺浪荡,或者试图粉饰修缮她的所作所为,可她就是那样,也不愿意改变。
他们早该清醒了。无法接受那就离开吧。
哈,随便咯。
她倒在床上,潇洒地将被子一扯,蒙住脑袋闭上眼,沉沉睡去。
晏流奚声音渐渐轻下直至消失,怔怔看着她,心中涌起酸涩,他并不是傻子,虽然她平时嘴甜,可他还是能感受到她态度下的敷衍,她……并不喜欢自己,甚至比不上最初的喜欢……但,至少她没打算换掉他,也不错了。
他回过神,无奈轻笑,微微发苦,“也不清理下。”
他任劳任怨地抱起她进了浴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打理干净,又把床铺弄干,再把她抱回床上。
他躺在她身侧,将被子盖好,动作轻柔地拥住她,也跟着闭上眼,他的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轻轻说了一句,“别难过……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