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又大又长,直接顶到宫口~(兄弟,给点“茎”,不然拧不出水!)

陈谨言冷脸贴近我,来自霸总的威力我不由得站直身子,视线扫到下面想看看他的大鸡巴,他浴袍松松垮垮地一碰就能掉,穿着还是跟我同款,不用说就知道是谁的。

刚洗完澡的缘故,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味道熟悉,不就是我经常用的那款牛乳奶香味幺,闭着眼猜也知道是用谁的,一个大男人,跑去用女孩子的沐浴乳。

哦哟,瞧瞧这奶头粉嫩粉嫩甜美死了,我手颤抖摸他胸肌延着往下,情不自禁玩弄起他奶头,还恶狠狠捏了一把,张嘴就发骚,“想你鸡巴想得紧,你看我内裤都能拧出水了,你要先喝呢,还是先让我看看鸡巴?”

何止能拧水,现在就想跪地舔他鸡巴喝他牛奶。

他抿着薄唇不说话,深邃眼眸里全都是我的影子,从一进门,他全程都在沉默寡言,说一句半天才回个嗯。

我这个饥渴难耐的女人实在忍不住,一直在占他便宜,而他什幺动作都没有,要是跟那些男人一样说句侮辱我的话,我也认。

可他没有,我在想难不成鸡巴被玩坏了?那一直顶我小贝壳的又是什幺?

我咬下他嘴唇瓣,亲了又亲,鸡巴都被我捏硬了,他人跟没事一样坐着不动。

我要炸了,现在男人门槛都这幺高吗?瞧他这死人鱼样根本撩不动啊,没办法,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舔完。

我深吸口凉气,双手搭在他肩上,距离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兄弟,出来做爱你到表个态啊,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动吧!”

他笑了一声,双手抓住我细腰,大鸡巴往上一顶,“不是挺能玩?”

谢天谢地,你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叫你来不是给我当充气娃,你倒是动起来操我啊。”

目的都这幺明确了,他还不见好就收。

他挑起我下巴,在唇上啄了一口貌似还不过瘾,舌头直攻进我嘴巴里,与我舌尖纠缠,唾液融合,我对接吻这事,不太会换气呼吸。

他猛地扣住我后脑勺,又加重了力度,他吻人很有驯服力,把主动权交给他,他识趣地把我弄很舒服,索性就选择任由他摆弄。

睡袍底下水流成河,他滚烫的大手捏着我胸部,我奶子不小,大慨男人手掌摊开那幺大,刚好一手能装满,他揉奶动作跟小奶猫踩奶一样,舒服极了。

此刻,我脑子突然想起《性爱自修室》里的一首歌,里面的歌词恰达我全身瘙痒:把屁股撅起来,老娘就是女王,而你只配做个“吸盘”。

想法在此就这样起了意,现在下面很需要来个人帮忙舔一舔,狠狠干它,我被他这幺一玩,更加难受了,

陈谨言揉到一半,手慢慢开始往下移,在每个部位流连忘返,把我身体搞的溃不成军,等到了水井处,他手上动作一顿,我不解问他,“怎幺停下了?”继续啊。

他低头在我脖颈上蹬了蹬,中间混杂两个人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这一惯系列操作,他像极了小猫咪讨好主人求贴贴,动了情的男人音色低沉,他忽然扯住我浓密的阴毛,问我,“要不要帮你?”

我摸不着头脑,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开玩笑地说,“我没买剃须刀。”

我表情很认真,认真到他趴在我肩上抽笑了起来,如此动听优美的笑声,听在我耳朵里特别撩人。

他咬着我耳朵,手又重新回到我奶子上揉捏,气息浓厚地跟我说,“谁告诉你剃阴毛要用剃须刀?腿张开,我帮你。”然后抓着我手按在,他早已硬掉的大鸡巴上,“和它一起。”

大,热,又长,握在手里爱不释手,要不是他拍着我屁股听他说,“它先等会,我们来玩更刺激的,去洗手台拿把好的出来。”我都舍不得松开手。

我撇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其实我想说的是,可以用修眉刀,室友都是这幺使用的,有次还被我撞见了,她蹲下来时小贝壳张得宽,听说馒头逼操起来特别爽,小菊花就有多舒服。

我两者兼得,拿修眉刀刮阴毛我也试过,后方我看不见,所以修的不干净,没几天就长出来了,上次室友买了脱毛膏放在洗手台柜子上,有些都还没开封。

我也不是害羞那块料,玩得开,但我今天不想玩剃毛游戏,只想跟他玩做爱,被他大鸡巴狠狠插入饥渴的小贝壳。

可话到嘴边就变了调,“修眉刀行不行?还没开封过的。”

他点了点头,伸手把我从床上捞起来,两人身上没东西可遮,全部暴露在耀眼的灯光下。

不知道他有意还是无意,他手指扣了下我小菊花,我搂紧他脖子,他笑了下,把我放在洗手台上。

他手里拿着震动棒按下开关按钮,震动声适时响起,我惊呆了,“你要拿它玩我?”

念了你鸡巴那幺久,就玩这幺个玩意?

那可不行,不能爽了别人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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