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南城郊野最高的山峰,海拔足有两千八百多米,在平原地区也算是高的了。
这个时间已经闭园。
钟意只知道霍长辛在路上打了几个电话,他们就开着车直驶上了山顶。
两个人对凤凰山都没有什幺印象,她听说过没来过,他十岁前来过一次。
车子寻着被车辙压过的野路开到了山顶平台上。
夏初夜里凉,山顶更甚。
停稳后,霍长辛从后备箱拿了水和毯子给钟意。
她把毛毯盖在自己膝盖上说谢谢,却没拿水。男人又把水瓶盖子扭开再盖好递给她,她满眼笑意说了谢谢。
车里没开灯也没有声音,小狐狸刷了会儿手机觉得无聊,开始找话题,“我还要谢谢你上回送我回家。”
“若不是坐你的车,我的灵感也不会来的那幺快。”
她见男人把目光从车前的山头移回来,也不吊他胃口:“这车的后座挺宽敞的,那天它在我脑子里不知怎幺就变成了一张榻,顺手就编了一段野鸳鸯的双人舞。”
“编完了吗?”霍长辛接着她的话头。
“算完了吧,”她低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不过只是纸上谈兵,没舞伴没试过。”
霍长辛觉得喉头焦渴给自己拧了一瓶水喝了一大口。
钟意见旁边的人不接话,换了话题:“还有去俱乐部跳摇摆舞吗?那舞很适合新手学。”
“没去了,想找的老师不在那儿。”他停了一下,眼带笑意:“老师跳《长盛》去了。我跟着看了一个月。”
她也轻笑起来,“那《长盛》你可学不了,太专业了。”脚上的跟鞋挂在脚面上,在副驾驶的空间里晃荡。
霍长辛:“嗯,我知道,要先打基础。”
她渐渐放松下来,屈起一条腿放在椅子上,下巴垫在上面盯着他看,“这车真大,看起来就很安全,跟你给人的感觉一样。”
“嗯。”男人不知道该怎幺接。
天又要聊死了,钟意索性换了种思路,“跳舞吗?”
“现在?”他双手搁在方向盘上看她。
钟意:“现在教你,想学什幺?”
“你想跳什幺就教什幺。”虽然意外,却不想扫她的兴致。
钟意边翻手机边下车,“好啊。”
她挑了一首葛兰的《春风吹开我的心》,清爽的女低音响起在空旷无人的山上。
霍长辛听着音乐站在车前诧异了一下,很快就放松身体。
女孩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又把双手搭在他肩上,她跟着音乐节奏带着霍长辛小步的挪动。
让他跟着她腰肢摆动的方向迈左右脚;还教他,当她后退时他要进攻,当她要进攻时他必须退。
她的腰肢像霍长辛的指引,每摆动一下,心脏跟着跳一下。
这首歌她特意弄了单曲循环,只要音乐不停,她可以陪他在这山间舞到天亮。
在音乐交换的时候她捂住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随后就把头枕在男人胸口,感受到脸下皮肤瞬间的紧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了嘴角。
“霍长辛,”暗夜里只有树间的鸟鸣,她的声音异常清晰,捏住他的神经,“想不想学点别的?”
他低头看她,她正好也擡头看他,莹润的眼眸里盛满了水,他舔舔干涩的嘴唇,像旅人碰见水源,想冲上去不顾一切。
“学什幺?”不想她听出他的紧绷,尽量少说话。
“塌上的双人舞。”
她踮起脚,几乎要碰到他的唇,“我还没试过。”
*
两个人不知道是谁先张开的嘴,总之再回神,两瓣唇已经黏在一起。
成年男女的亲吻少了试探只剩勾缠。
钟意叼着霍长辛的舌尖在嘴里含弄,他睁着眼看着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女孩,一下又一下把自己唇舌往她嘴里送。
亲得滋滋作响,唾液沿着她的嘴角诞下,又被男人舔抵干净。
他揽她的腰,她把双臂挂在他肩头。
似乎有种天然的默契,霍长辛小臂发力时,她腹肌绷紧往上一跃,整个坐在他怀里,被人抱着去了那张「塌」。
钟意躺在上面,霍长辛复上来跟她接吻,她的腿心贴着他的腿根,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胯。
除了舞伴,她第一次跟个不熟的男人如此靠近。
兴奋又害羞,期待又罪恶。
亲着亲着,钟意突然起身去副驾驶拿包,从里面掏出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丢给男人,“我之前准备的……”
她拆掉外壳包装把后半句咽了。
霍长辛不用猜也知道后半句是什幺。
跟那个人渣?想都不要想。
他本来对钟意还有一丝保留,觉得进展太快,没追到手就这样,担心自己欺负她,但现在不用了。
他不会负她,别人就不好说了。
男人俯身亲上去,把小狐狸还要说话的嘴给堵上,在她嘴里搅弄,不放过每个缝隙,让她沉沦在他火热的唇舌里。
手也不再规矩的停留在腰上,摸着肋骨往上去。
她的内衣没有钢圈很宽松,霍长辛都不用解开,手就能伸进去抓到乳房。
那个小奶头跟个小糖球似的,在他手里炙烫的似要化掉。
钟意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在他口腔里吐气呻吟,鼻腔里哼哼唧唧。
俩人都是第一次,都是寻着本能。
她想咬哪里就去哪里,他想吻哪里就去哪里。但又像是天生的契合,他的唇所过之处引起她阵阵战栗,她牙齿咬上的地方就是他的敏感点。
钟意咬他的耳后,咬他的肩头,咬他的下唇,咬他的食指,小狐狸不吸人精血,倒像是要吃人肉,不啃个过瘾,牙齿痒痒难耐。
男人也没放过她,从乳房一路向下,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用指尖抠弄,满身水渍,有来自她的汗液有他的唾液,两种液体和气味交织在一起,气味浓郁,仿若烈性的春药。
他整个人埋在她的小腹上,灼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上面,要给她焐热,却不停留就往下去。然后用牙齿咬上她腿根最嫩的地方,把那块肉含在口腔里嘬吸。
钟意揪着霍长辛的头发,抵御陌生的快感。
“嗯,呃……”不自觉发出的声音,比春药还猛烈。
当他终于来到没人去过的地方,钟意腿根已经全部濡湿,他的唾液、她的爱液还有汗液交融在一起。
霍长辛伸出舌尖拨开肉缝,在小豆豆上轻舔了几下,观察她的反应,见钟意大腿一紧一松动着。又试着三下舔一下含,试探她的反应,这回她连小腹都绷紧了。
舌头顺着缝隙向下探去,那小缝像被包裹住的溪流,涓涓往外冒水,都被霍长辛用舌头卷走了,钟意轻叫了一声,他擡头,“弄疼了?”
她摇摇头,想夹紧双腿却没得逞。
霍长辛的舌尖含过大阴唇,沿着穴口的边缘舔了一圈,钟意的身体一直在抖,他力道重一些她就抖一下,如果他轻轻掠过她只是紧绷着腿,没有特别的反应。
男人的舌头开始规律起来,往往是他用舌面舔前面三下,再捅进小穴里卷一下。按这个节奏不快不慢地吃着她的小穴。
钟意的身体在这规律里累积起快感,又酸又痒,越磨越想要更多,却又觉得这样就很好。
终于她越来越难耐,从盆腔深处涌上来的快意,不得不用意志力控制。
脚尖紧绷如同弯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潮红一片紧闭着双眼,小穴口无论如何都不肯打开。
霍长辛只好用嘴上的所有器官攻击她的小肉粒,那里已经红肿变大,一碰就颤动。
他把它含进嘴里,快速用舌尖摩擦时,她已经抖着身子到了。
钟意试图夹紧双腿抱紧自己,却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他用吃过她体液的嘴巴轻吻她额头,粗糙的大掌抹掉她额头的汗水。
他做了跳舞时就想做的事,用嘴唇轻轻吸了她的眼睛,咸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