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内裤

数不尽的晓风残月,淡不去的诗情画意,确实夜色缭绕、皎月醉人,可是——

洛樱无奈地拿起床头的小闹钟,哦豁,马上1点了都。

她起身,扒开窗帘,果然哥哥还在“伺候”那些樱花树。

吃完饭要观察,洗完澡要摸摸,甚至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拍照,发给园艺专家,时不时要开几个小时的视频会议与十几位植物学专家一起研究樱花的生长状况……

适可而止吧!

事到如今千雅已经放弃治疗了,宝贝小樱别被带偏就够了。

诸如此类丧心病狂的场景简直罄竹难书,哥哥还真是热爱种树呐,洛樱水盈盈的眸子此刻囧囧的,咬着唇思考,哥哥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别人的情敌是美人是尤物,她的情敌是树吗?这怎幺争怎幺抢呐。

洛辞尤仿佛若有所感,擡眼望去,她是星光下一朵斜倚的繁花,澜笙晓梦、雾里轮廓,像香炉里袅起的一缕碧螺春、洞泉幽抑中喧响的琴弦,一曲殇一曲伤。(语境中的殇代指横死、非正常死亡。)

少年扬起一个张扬又华丽的笑容,月色下诱惑得不像话,仿佛在挑动少女的心弦,这样蛊惑人心的脸谁又能抗拒呢。

洛樱红着脸看少年无声的唇语。

过来。

她犹豫了下,还是悄悄地下了楼,呼,妈妈都睡着了,可别吵到她休息。

洛辞尤正倚坐在一颗樱花树下,背靠结实的树身,闭眼感受特有的缕缕清香,自在飞花轻似梦,在喧嚣的浮世中超然物外,体会灯火阑珊下的静谧祥和。

“哥哥……”洛樱走向他,柔柔地唤他,比午夜的细风更轻缓,却游走至内心的车水马龙中,盛开出满枝桠的繁华。

洛辞尤拉她入怀,少女跌坐在他的腿上,侧靠进他的胸膛,沉闷的心脏跳动声透过衣物传进她的左耳,像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如此鲜活地敲鼓着。

闻着哥哥身上好闻的气息,洛樱感到异常的安心而满足,她喜欢被少年拥抱在怀的感觉,不曾迷恋过什幺,但他的怀抱会上瘾。

两人静静地坐在樱花树下,赏花赏月赏夜色。

盛繁的花蕾张扬成瑰丽的锦绣,黯淡的月色渲染成璀璨的光辉,夜色下的人们阅尽风雨沧桑,菲薄的流年里世事瞬息,华旧如烟、寂寞依旧,斑驳苍凉的回忆在时光的一隅藏匿,笼罩在夜幕露湛间。

幸好此生得到眷顾,不枉一番情深,浓情蜜意会治愈时光留下的伤痕。

没有炙热的告白,没有浪漫的情节。

只想牵起爱人的手,一起迷离在这樱花盛开之夜。

良辰美景虽好,花前月下也罢,只是——

洛樱稍稍挪动了下小屁股,却被哥哥又抱回去了,她尴尬地擡头看向他,“哥哥还不睡吗?”

真是煞风景呐,这幺唯美的气氛,这男人居然硬的起来。

“宝贝今晚睡觉还锁门?防什幺呢?”洛辞尤将她禁锢在怀里,微凉的唇瓣贴着她的额头游移,酥痒得令人心悸。

还不是防你这个刚开荤的禽兽吗?洛樱心里恶狠狠地指责,面上却相当心虚,眼神飘忽不定,“锁了吗?我不知道诶,可能不小心随手锁的吧。”

少年头埋进她的颈侧,低沉的闷笑声传来,“呵,我敲了十下门,宝贝长这幺大可没有锁门的习惯吧。”

洛樱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哥哥我戴耳机呐,没听见你敲门。”

说罢,便仰起头缠着他求亲亲。

洛辞尤被她磨得没脾气,用力地碾了她娇嫩的唇瓣一下,“在你心里,哥哥就那幺禽兽?都答应你今晚不做了,不信哥哥?”

洛樱怀疑地看着他,这怎幺可能信呐,先收起她屁股底下那根坚硬的棍状物再跟她说这种话好吗?

眼神明明白白地回复他,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咳咳,”洛辞尤似乎也发现他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没什幺说服力,“看天上,流星。”

洛樱兴奋地擡头望天,却连流星的影子都没看见,纳闷地看着假装看流星的哥哥,却发现他的耳朵越来越红,鸦黑的浓密睫毛一眨一眨的。

哈哈,原来哥哥也是有点羞耻心的。她有些着迷地看着哥哥精致完美的侧脸线条,造物主真是不公呐,任何一处都仿佛是被细致地揣摩过后才雕琢出来的,这般宛如神迹的作品是她的呢,突然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洛樱嗷呜一口咬住少年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珠,感到他浑身一颤,黑宝石般的眼睛扑朔扑朔的,真是可爱死了。

洛辞尤低头看惹祸的少女,她窝在怀里仰头也在看他,粉莹莹的小脸上满是笑意,眼里倒映着月光也倒映着他。

“勾引我?”本来都感到久违的心虚想放过她的,结果某些人不知死活。

洛樱看着哥哥的眸子越来越暗,才迟钝的感到危险,那根硬硬的大棒子仿佛在蓄势待发,天呐,被哥哥抱抱亲亲她确实很喜欢,但要是挨操的话,她这两天已经吃得很饱了,暂时不需要啦!

少女捂住嘴巴惊恐地摇头,不愿意再给他亲了,要是哥哥亲着亲着兽性大发怎幺办。

洛辞尤眼中仿佛燃烧着两簇小火苗,和妹妹在一起独处越久,他就觉得越往野兽发展,怎幺都要不够似的。

轻而易举地攥住她的小手,舔了舔有些燥热的唇瓣,“还敢不给哥哥亲?”

说完便要恶狠狠地吻她。

然而,一片小小的布料从天空飞下,凑巧盖住了他的脸。

洛樱恰好听见树梢传来的小小的杂音,擡头去看,咦,小白鹰?

屁颠屁颠地飞走了。

洛辞尤黑着脸扯下脸上的布料,翻开一看。

!这不是她被夺走的小内内嘛?洛樱一把抢过来,两眼简直是一抹黑。

洛辞尤气得要死,尤其是看到内裤上仿佛还残留着干涸的白浊,脸黑得仿佛要成为地狱使者。

“珀诺!!!”早晚有一天要弄死那个变态!!!

Lord飞至洛宅不远处的街道,然后停在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肩上。

想起刚刚白鹰脚边监视器那边传来的那声暴呵声,珀诺忍不住扶额笑出声,看着少年吃瘪的感觉怎幺就那幺爽。

白鹰歪着脑袋看主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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