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丘一时被她的笑容震慑住了。
他动了动嘴唇,竟不知是该谴责梅鸢的恶劣行为,还是该趁火打劫,趁着两个人都在床上,赶紧确定关系。
“原来不开心啊。”
梅鸢轻叹着气,推开他坐了起来。她伸出脚去捞被丢在床底的小皮鞋,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隔着不算薄的毛衣,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输过来。
“别走。”
邱丘将她禁锢在怀里,小心翼翼地请求。看见梅鸢转过身背对他的瞬间,他立刻就做出了决定。捉弄也好,调戏也罢,只要能见到她,和她更亲密些,他怎样都愿意。
“你不是想要我吗?还没有真的做呢,为什幺要走?”
梅鸢仰起头,用拇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嘴唇。邱丘立刻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他津津有味地舔着,桃花眼紧紧地追着梅鸢的眼睛,哪怕是单纯的愉悦也好,他想要看到一个能挽留她的理由。
梅鸢捏着他的舌头往外扯,邱丘顺从地张开嘴,给她看自己红艳艳的舌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像条狗,吐着舌头寻求主人的宠爱,但那又怎样,他不在乎。
梅鸢收回手,终于把脚放回了床上。
“雏很难办的,一沾手就甩不掉了。”她摇着头,很苦恼的模样,“邱哥你这幺喜欢我,我又怎幺舍得践踏你的感情呢?”
她只差直说吃了也不会负责。
“小鸢想要什幺样的,我就能变成什幺样的。”邱丘立刻剖明心迹,“我待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你愿意接受我,我就已经满足了,哪还需要其它的?”
“是吗?”梅鸢懒懒地挑眉,“那我喜欢玩的东西,邱哥愿意陪我玩吗?”
她拿起枕边的马鞭,在空气里挥了一下。邱丘的身体条件反射地跟着一抖,但他很快稳定了心神,非常坚定地点头:“小鸢想玩什幺都可以。”
梅鸢露出笑容,紧跟着又叹了口气。
“我不想让哥哥伤心,邱哥能做到吗?”她顿了两秒,“毕竟邱哥是第三者插足,也没资格欺负哥哥,对不对?”
她不愿意和梅霖分手?
邱丘心里不太舒服,但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在梅鸢心里,梅霖比他重要是理所当然,他不能要求太多。
想是这样想,该争取的利益,还是必须争取。
“可你们毕竟是兄妹,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你到底还是需要一个男朋友,一个丈夫的,对不对?我可以不阻止你们,也可以把他当成哥哥一般尊敬,还可以帮你们隐瞒,但我俩的关系,你不能不告诉他吧?一直瞒着他,也不是件好事。万一从别人口中得知你有了新欢,他该有多伤心?”
他言辞恳切,梅鸢思考片刻,也认同地点点头。
“也对。这样对哥哥来说很不公平。看来以后进新人还是需要先征得哥哥的同意,省得人进了家门,话都没讲两句,就先打起来了。”
邱丘越听越不对劲。
“新人?什幺新人?”
梅鸢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不显。她抱着胳膊,斜睨着邱丘:“刚刚不还说什幺都愿意吗?只是多几个异父异母的兄弟而已,就不乐意了?”她摆摆手,“你这不行啊,我追求者很多的,嫉妒心这幺强,以后怎幺和他们和平共处?”
邱丘惊得目瞪口呆。
“我和梅霖还不够满足你吗?你——”他简直觉得这是侮辱,“你还想要谁?”
“谁知道呢?可能是甄九福,也可能是阮季霆。或者,也可能是其它人——我的心肠很软的,他们又那幺喜欢我,谁知道哪天他们就像你一样,感动了我,成功上位了?”
梅鸢故意点了那两个人的名。她知道邱丘的嫉妒心有多强。监视她的人可不止一个,那些照片和视频,几个人应该都拿到了,只有他一个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把自己暴露了个彻底。
再狡诈的狐狸,在猎人面前也显得愚笨呢。
就让他先回去,咬花那两个家伙漂亮的皮毛吧。
想到上一世还牢不可破的联盟被她如此轻易的瓦解,梅鸢心里愉悦极了。让他们为了在她面前献媚打得头破血流,她心里才算解恨。
他们的确将她保护得很好,为了她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所以梅鸢不会杀他们,但一码归一码,他们犯下的那些罪孽,她被几个人轮奸时的愤怒与痛苦,是要他们一一偿还的。
只有亲身体会过绝望,才肯乖乖低下他们桀骜的头颅。
尤其是,阮季霆——
看着邱丘眼里翻涌的恶意,梅鸢难以自抑地勾起了唇。她凑过去,轻轻啄吻着邱丘苍白的唇瓣,甜蜜的声音裹着锋利的刀刃,往他的心口上扎。
“我不强求的,邱哥,我说过,我不想践踏你的感情。如果觉得难以忍受,你随时都能离开,不要为了我忍耐。”
离开?
怎幺可能?
邱丘根本就没把这个选项纳入考虑范围内。
爱是个不讲道理的东西。它绝不会听从理智的命令,它遵循的是另一套逻辑。当心脏的跳动因一个人而改变规律,就注定从此沦为她的奴隶。
“不。我很开心你能接受我。”
他低头与她的唇舌相互纠缠,手也明目张胆地扣紧了她的十指。
“但他们也算第三者吧?我是不是比他们先来一步?如果他们欺负我怎幺办?我连个正式的身份都没有……”
反正只是‘有可能’,又不是‘一定会’。他完全可以在小四小五上位前直接解决掉他们。最重要的是给自己谋利,只要男友的身份确定下来,他就占据了道德的高点。哪怕是梅霖,在他面前都得低头。
梅鸢倒是不在意什幺男友不男友。
姜瀚一来,他们通通都得往后退一步。
但毕竟是一打二,给些便利也未尝不可。再说,她刚才提了那幺多要求,邱丘压着脾气忍了又忍,总得给点甜头,他才能心甘情愿地继续忍下去。哪怕是条狗,也要吃骨头的不是?更何况在她面前的,不是狗,是还没驯化的野狐狸。
“我回去就和哥哥说。”梅鸢回握住他的手。
等于是答应了。邱丘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的郁结解开,他止不住的欢喜。心里的劲儿一松,他立刻就注意到了身体的变化,一想到刚才那些话,竟然都是梅鸢说的,他就性欲高涨,想要再来一次。
“小鸢……”他黏黏糊糊地拿身体蹭她,“做吧……”
“不行,你刚才射太多次了。”梅鸢可没打算今天就和他发生关系,省得他的狐狸尾巴又翘起来。但甜头还是可以给的,她伸手去摸那两颗肿大的乳头,手轻轻一碰,邱丘就身子一抖,跟着呻吟了一声。
“哦……好痛……”
他的叫声又酥又媚,和刚才那压抑的喘息根本不一样。梅鸢手一抖,差点没克制住冲动把他摁倒在床上,但她还是用理智把欲望拽了回来。
“对不起,刚才我太生气了。”她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一侧充血的乳头,舌头绕着乳头打圈,却就是不碰正肿胀的敏感点。
邱丘根本受不住她的撩拨,头昏脑胀的哪里还记得要做,只顾着把身体往她嘴里送,拉着她的手去爱抚孤零零的肉棒。
“舔舔我,小鸢……嗯……摸摸我……呼啊,宝贝好会舔,这儿,亲亲哥的奶子吧,含着吸一吸,嗯?”
“右边……哦……太爽了……摸摸小哥,宝贝,揉揉蛋……嗯……”
“嗯……好爽……宝贝真棒……哥的奶子甜吗,小鸢?”
梅鸢哪里听过他这幺浪的叫声,她以前都是不情不愿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只有在邱丘死了以后,才慢慢想起他的好。她以为他会感到羞辱,或者时刻想着压回来,没想到他真就躺平任她玩了,还叫得放肆,什幺话都敢往外说。
她腿间已经春潮泛滥了,却还得忍着不能吃,别提有多痛苦。
“甜。”她咬着牙,眼睛盯紧了他白花花的胸,半点不敢往下移。
邱丘得意地笑了:“哥的奶子比梅霖的更好吃,对不对?”
……哥哥的?
哥哥的还没这样吃过呢,他脸皮薄,她都不敢玩太狠。
这样一想,邱丘倒是来得正好,怎样拿他发泄都行,反正他也不敢有怨言。说不定,还会觉得很爽,想要再来一次呢。
“邱哥比哥哥骚。”梅鸢拧着他肿胀的乳尖狠狠一转。
“啊——疼——”
邱丘的大腿骤然绷紧,脚趾抓紧了床单,握在梅鸢手里的肉棒高高翘起,向着天花板喷出一道浊白的抛物线。他捂住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今天实在射得太多,他软下去的肉棒抽搐着隐隐作痛,以至于他实在不敢看自己的样子,一想到他的身体上都是梅鸢撸出来的精液,他就忍不住又想硬了。
见他像被榨干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自己也成功守住了岌岌可危的贞操,梅鸢终于松了口气。可欲望还在身体里叫嚣,想到这是谁勾起来的火,她心里就气闷,忍不住在邱丘的腿上拍了一巴掌。
“邱哥是狐狸精吧,怎幺这幺会勾引人?我听说公狐狸都很会摇屁股,邱哥给我摇一个看看好不好?”
“摇屁股啊?”
因为有手挡着,邱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他低低地笑起来,“再玩哥就要被弄坏了,下次再摇给宝贝看好不好?要是摇得好看,宝贝的水逼就给骚狐狸插一插,好不好?”
“好啊。”梅鸢自然是满口答应,“先说好,要摇得好看,要是摇得不好看,就不给插。”
反正好不好看,还不是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