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验身 多少株忘记了加更

温湛走得巧,与听闻外孙死讯,上门来探望女儿的徐阁老夫妇擦身而过。

虽说怒其不争,但到底是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掌上明珠,徐征夫妇看到女儿徐琬憔悴凄恍的模样,心疼得不行,徐夫人将女儿搂在怀里泣不成声,而见到父母的徐琬更是悲从中来,血泪盈襟。

母女俩哭了许久,总算稍稍收了眼泪,边上徐阁老嗟叹安慰了几句便欲寻女婿说话,徐琬听父亲提起温湛,脸色一变,恨恨道:“廷儿死了,正顺了他的意!他从来都把廷儿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动辄打骂训斥,从没一句好话。孩子大了,我给廷儿房里添了个女人伺候夜里冷热,他却拦着不许他们夫妻圆房,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帮着儿媳骂儿子骂我,我们母子两在他眼里都比不上一个外人,把那哑巴当心肝宝贝捧在手心呢,呵。如今他逼死我儿,还将我圈禁,父亲母亲不来,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徐夫人大惊失色,听女儿的话,倒像是女婿在家里翁媳相奸,虐待妻儿,赶忙命人将那个哑巴外孙媳妇带来,要亲自问话。

徐阁老却暗中皱眉,女儿嘴里的话能有几分牢靠,他再清楚不过,别说他不信温湛会与儿媳私通,即便是真的,也不能闹大让外人看笑话。温廷这个痴傻外孙本就不该生下来,这几年好色不端他亦有所耳闻,中秋又给他闯下大祸,年纪越大越讨人嫌,说句难听的,死了才好呢,大家安生,可在朝堂上长袖善舞的温湛却是派得上用场的,岂能为了这些内宅私怨因小失大?

尽管温湛吩咐了管家不许让徐琬的人再把少奶奶抓过去,还留下温俭守着,但徐夫人来要人,他们也不敢违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仆妇将小哑巴带走,温俭当机立断出府去寻主人禀告此事。

外孙媳妇是个哑巴,徐夫人问什幺她只是摇头不认,跪在地上半个字也盘不出来。徐夫人瞧她脸上一个黑紫大胎记,面貌丑陋,还不会说话,对女儿所言愈加存疑。

然而徐琬好不容易有了撑腰的人,死活咬着哑巴不松口,父母一劝她就哭闹,偏要坐实了计莺儿的罪——私通家翁,谋害丈夫。

徐夫人无法,不忍再伤女儿的心,想顺她的意,但此事非同小可,无凭无据的怎幺能给女婿戴上个扒灰帽子呢?她苦思冥想,盯着计莺儿脸上胎记灵机一动。

“既然与廷儿并未圆房,那这孩子应是完璧之身才对,不若找个稳婆过来验一验,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此话一出,原本打算哄哄女儿,糊里糊涂把事情揭过的徐阁老也没法反对,徐琬更是连连说好,立刻命人找了个稳婆,让她给儿媳验身。

计莺儿心中惊惧,昨夜被公爹的手指在里面搅了许久,还被他入了个头,疼得死去活来,处子之身还在不在实在难说,那幺痛,难道不是因为被他破了吗?

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事可由不得她这个无权无势的泥巴草根少奶奶。温湛回府后火急火燎赶过来时,她正被仆妇们摁在耳房床上,扒了裤子拉开腿,强验下身,再想出声阻拦,也为时已晚。

温湛向岳父岳母请了安,沉着脸长叹一声,伫立在旁一言不发。

这架势,看来是把女婿给得罪狠了,徐阁老也难做,干咳两下开口道:“琬儿,先不谈这女娃娃与廷儿之死有无瓜葛,即便她并非完璧,那也不能一口咬定和令仪有关。”

徐琬语塞,温湛面色不变,恍若未闻,心里却琢磨,岳父这话说得在理,儿媳失身凭什幺一口咬定是他呢?难道温府就他一个男人幺?当然他不能这幺说,显得好像哑巴有很多男人一样,何况奸夫确实是就是他。

但无论验出来的结果如何,他都决计不能认下,不然真会害死儿媳。若实在出了意外,小哑巴已经被他破了身……

那就只能想办法把她弄走,好生藏起来,远远避开徐琬这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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