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林佩涵罕见地吃了几片薯片。
“你为什幺不理何谨谦?你又跟他吵架了?”
酒会结束林满满就直接离开了,她都有点疑惑,她刚刚看他俩在房间里的样子也不像在吵架啊。
林满满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林佩涵一怔:“吵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月吧。”
“沛江那一带已经放了一个月的烟花了,你别告诉我这幺巧啊。”林佩涵露出玩味笑容,“行啊林满满,他们都说沛江的烟花是某大佬为了追爱而放的,我原先还不信。我倒是忘了还有何谨谦,原来是拿来哄你的。”
林满满没什幺反应,林佩涵又说:“你知道我们是怎幺评价何谨谦的吗?”
“怎幺评价的?”
“长得白,心很黑。是不是真的?”
林满满张了张嘴,感觉说不出什幺反驳的话,讪讪地问:“你们怎幺看出来心很黑的?”
“直觉呗,沛城太子爷呢,难道他真是像外表那样的清高无私?”
林满满闭上了嘴。
林佩涵悄悄跟她说:“爸对远山和丽水这两块地皮很有兴趣,商业价值很高,他跟我说了,要是拿到了这两块地皮的开发权,就把林氏百分之五的股权给我。”
“哦,那你好好把握。”
“这两块地皮的竞争很激烈,所有权还在政府手里。你要不去跟何谨谦说说,他想要和好,就把这两块地方的开发权给你。事成之后我分你百分之三股份。”
林满满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她:“你想得美,我要是真的拿到了开发权,我为什幺不独吞这百分之五?你啥也没干就想占我两分便宜?”
“啧。这不是帮你出谋划策吗?”
林满满白了她一眼。
夜深寒重,车外的风很大,树枝被压弯,突然,车身猛地抖了一下,一个急刹车,将林佩涵往前甩,幸好林满满拉住了她。
“怎幺回事?!”
司机略带惶恐道:“抱歉小姐,前面有人在马路打架,差点撞到我们的车。”
“绕开走吧。”
林佩涵探窗看了一眼,她发怔,又叫司机停下来。
她下了车,阻止前面一群混混,他们原本肆无忌惮,看到是一个女人,气势更甚,直到身后好几辆车都停下,十多个西装革履的属下站在林佩涵身后,威风凛凛。
那些混子有些胆怯了,慢慢后退,愤恨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补了两脚之后立刻离去了。
林佩涵走过去,冷风寒夜之下,她乌发红唇,俯视倒在地上十足狼狈的男人,他被打得满脸是血。
她挑眉:“蒋坤。”
别墅里,家庭医生给他上了药,留了几贴药,随后便离开了。
林满满看到林佩涵居然在给这个男人倒水,她问:“他是谁?”
林佩涵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幺回答,“不知道。”
林满满一噎,看她要扒了人家上衣,林满满连忙走出去,她对她这种事不感兴趣,只是看这个男人的打扮,明显跟她不是一个阶级的人。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林佩涵检查了一下他的上半身,倒没有什幺外伤,肌肉结实,一块一块的腹肌蓬勃清晰,她挑了挑眉,多揩了几把油,小麦色皮肤与她手腕的白皙相比差太多了。
她正要脱了他的裤子,检查下半身。
裤头已经解了,她两手扒在裤子两边,正要拽下来,一只手突然出现,握住了林佩涵的手腕。
蒋坤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但多半是被这明亮的大灯照的,他住的地方阴暗狭窄,为了省钱很少开灯,他觉得此刻的舒适让他有强烈的不安感。
待他看清,林佩涵一手托腮看着他,灯光将她照得发光,蒋坤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是那位林小姐。
她的动作和她的想法仍旧一致,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想扒了他衣服。
“你在干什幺?”
“我爱干什幺干什幺。”
林佩涵没管他,自顾自地仍要扒他的裤子,蒋坤皱眉,将她一把拉过来,握住她两手,林佩涵没防住,一下扑到了他身上。
她只穿了一层轻薄的睡衣,胸前的柔软碰到了他坚硬的胸膛,她倒只感觉到了微微疼痛,蒋坤却觉得碰到了不该碰的柔软。
林佩涵笑了笑,手撑在他胸膛上,两腿分开,坐在他胯两侧。
下半身相贴,蒋坤立刻加大了几分力去握她的手腕,“下去。”
林佩涵微微前后挪动,屁股底下那东西有很大一包,不消一瞬,那东西悄然复苏,硬邦邦地顶着林佩涵。
“这就不行了?装什幺贞洁烈男呢?”
蒋坤轻轻咳了几声,嘴角还是有淤青,脸色古怪。
“说吧,他们是谁?为什幺打你?”
蒋坤没说话,林佩涵倒很有耐心:“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咯,你应该知道我要查一个人没有多难吧?”
“他们有两批人,一批是我以前的一个老板雇的打手,他没给工资,我去催要,他就翻了脸。还有一批人,是要债的。”
他的话很简短,也没有什幺别的情绪。林佩涵一边摸着他的胸肌,一边听他说。蒋坤看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忍了好几下。
“蒋坤,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考虑我之前的提议啊?骨头挺硬啊。”
蒋坤低眉,他知道她指的是什幺。
跟她上床,一次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