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更害羞的,晚晚(H)

周末。

一打开门,看着很贵的贺栩两个手拎满了早餐,身后好像有无形的尾巴摇成螺旋浆。

池晚小心脏狂跳。

即使昨天在一起了,见到贺栩还是止不住的悸动。

当池晚看清了贺栩买了多少早餐时,小姑娘有些挂意,说道:“我下次请你吃饭吧。”

贺栩买东西会买很多,他觉得多一点比少一点要好,尤其是给池晚的,自然要多多的。

他揽了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餐桌,扬声:“我现在是你男朋友。”

占有欲和主权的宣示,贺栩非常喜欢他现在的身份。

她面红耳赤的坐在桌子上,“我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

她觉得她和贺栩好像说不通,索性不说了,声音软软的和他说起别的:“我昨天晚上没睡好。”

贺栩握住她的手顺势压在桌子上,亲昵的吻她的耳垂,“我也是。”

所以一见到她就想贴贴。

被吻着耳垂,池晚也不能好好说话了,象征性的的推他一下,推不动,另一只手也被压在桌子上了。

睡裙一个肩带滑落肩头,还剩一个,被贺栩挑起来,池晚渐渐有了感觉,夹紧了腿心,也忘了自己为什幺叫贺栩来了。

“今天穿小内裤了?”他含笑,手指顺着腰线滑到胯部,隔着睡裙摩挲着内裤的花边。

池晚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没穿内裤的那一次,脸蹭蹭的就冒热气了,她用脚蹭了蹭他的小腿。

“别说了,好害羞。”

然后她的睡裙就被扒了,贺栩握住她的乳肉,揉了起来,他食指中指立起来夹住她的乳尖,看她难耐的表情。

“还会有更害羞的,晚晚。”

池晚被揉的麻,难耐的挺了一下胸,不要只捏她的一只,另一只好难受。

她还不知道贺栩说的更害羞的是什幺,贺栩已经坐下了,拍拍腿,池晚听话的坐过去,他一掌托住了她的屁股,低声笑,“脱了坐。”

这次是在家里,不是在外面脱衣服,池晚没有那幺紧张,把内裤褪下就坐到了贺栩身上,身下硬硬的东西硌着小穴很痒,她小蹭了一下,舒服的哼出来。

贺栩神色的裤子上洇着少女的蜜液,她以为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磨穴的动作,还在蹭小花珠。

谈恋爱之后,池晚有恃无恐了些。

贺栩勾着唇笑,在餐桌前两只手玩着池晚的乳肉,突然把她屁股擡起来,屈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想要吗?”

他不动,看着池晚顺着手指坐下去,又微微向前自己动,水光小穴自己吃起了手指。

她动了几下,觉得自己动的没有贺栩的舒服,她向前吐出他的手指,看他。

少年在她身后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硕大的肉棒弹出来,他双手扶着她的屁股,“晚晚想要什幺?”

“自己选。”

小穴里空空的,连带着乳头也痒麻。

池晚看他的肉棒,她觉得自己变的好色情,刚在一起就自己蹭他,还想要他。

“你不说,我怎幺知道?”

池晚指在她穴口前的跳着青筋吐水的肉棒,用它蹭了蹭花珠,被贺栩拍屁股教训了。

池晚脸快埋进自己胸口里了,她都这样了,贺栩会明白她的意思吧。

“不懂。”

贺栩笑的流里流气,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他想听池晚亲口说出来她的意愿。

在沙发上那次池晚算是主动含了他的性器,但被贺栩拎起来了,她知道了,好像没在一起前贺栩不会插进来的,现在在一起了,贺栩又要亲口听她说。

池晚脸红红,那种很色的话,她不好意思讲。

她无助的看他,下半身像发了水的顺着菊穴淌下大腿根。

“贺栩....”

“宝宝,你要学会说出你的需求,我才能一样一样满足你,不是吗?”

贺栩很认真,他不仅仅是指现在,还有以后他希望池晚有什幺都憋在心里,不敢告诉别人的也可以告诉他,他是她的男朋友,她可以相信的人。

贺栩低沉的一声“宝宝”池晚像过电了一样,她不想瞒贺栩,但是她不像贺栩能很自然的说出一些让人脸红的话。

池晚过转身,两只手背到后面去,分开自己的小穴。

穴肉粉嫩的和皮肤的白产生对比,里面的穴口一张一缩的暴露在空气中,她掰着自己的穴,脸红的要滴血。

“贺栩....我想,我想你,想你进来...”

池晚闭着眼睛,下一秒,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花瓣内抵住,她被牵起手,他伏在她的耳边,紧贴着她。

没有什幺比女朋友自己掰小穴让他进去更让人血液喷张的了。

“宝宝,我爱你。”

池晚不害怕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贺栩,她相信贺栩,想把第一次给她喜欢的人。

他抱她到了她的床上,熟悉的环境会让池晚不那幺紧张,他没有很急的就捅进去,他怕池晚疼,先进去了两根手指插了她一会。

等里面软了些,他试着进去了三根,看着那一点点的小口吃下了三根,贺栩还是担忧的看着他的胯下。

池晚眼睛朦胧软在床上,腿挂在他的胳膊上,饱满的阴户展开,拉他的手,“贺栩,还不可以吗....”

这是嫌他慢了,贺栩咬了她乳尖一口。

他不好好帮她扩张,一会她会更疼。

贺栩揉了揉她的胸,把她的腿架了一个到自己肩上。

“晚晚,疼要告诉我。”他一手对准池晚打开的花穴,少年出了一身汗,池晚看他比自己更紧张,擡脸亲了亲他。

龟头顺利的挤进去,和之前浅尝即止的那几次一样,池晚胀胀的没有不舒服。

他亲她,他还有好长一截没有进去,停在那层膜瓣前,他又慢慢往前顶了一下,池晚感觉到了疼,小穴里下意识的要挤走入侵者,夹的贺栩快断了。

“晚晚,别夹我。”

“有点疼...”

身下好像要被撕开了一样,池晚想哭,瓮里翁气的说疼。

贺栩也难受,被甬道包围着又紧又热,池晚又疼的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他只得温声哄池晚,“我先不动了。”

池晚缓了缓,刚才那股疼痛没有那幺明显了,她小声说:“现在不疼了。”

小穴里的巨物又向前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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