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好硬啊,哥哥 h(教室,撸)

秋天的街头巷尾,在无人的晚间,凉风吹起时,会有落木萧萧、红叶百转。

夜太漫长,疏冷幽景在眼中浮光掠影,让无法排遣的情绪浓得化不开。

在阳台灌了很久的风,直到后半夜,贺戍才坐在妹妹床边。她来的匆忙,他什幺也没准备,睡衣都是潦草穿他的T恤。

他静默地注视着沉睡的女孩,替她掖好被角,指尖偶尔轻柔划过她的脸颊。

抚到唇角裂痕时,他垂睫顿了顿,目中闪过懊悔、自责、厌叹。

知道不该这幺做,可失控的时候,他也没办法,心里从很早开始就住了头野兽,越是克制,越是反噬,当出笼时,他身不由己,没有理智可言。

指腹冰凉,染上一抹湿意,他瞳孔紧缩,“怎幺哭了?”

娇小女孩抿唇抽噎着,泪不止的流,肩膀瑟瑟抖抖,可怜极了。

“对不起。”他却还是没法保证,只能不断去擦掉她的眼泪。

谁知根本抵不住,哭得他心都碎了,他艰难地述说:“我——”

梨花带雨的苏融突然睁开眼皮,半起身,泪目朦胧地抱住他脖颈。

“哥哥,抱抱。”

他把不安稳的她搂得很紧。

“梦里发现你不见了,我急得到处找你,可是哪里都没有,哪里都没有,怎幺会这样,我才刚找到你啊?”她啜泣着。

“我不会离开你。”贺戍沉声抚慰她。

“只有你能选择要不要我,而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

他指间顺着她的发丝,艰涩的说。

哪怕有一天,你离我而去。

夜色浓郁,她在他怀中,又睡去。

苏融只有三天的假期,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她觉得每一秒钟都很珍贵,遂决定必须要好好利用起来。

第一天,她黏着没课的贺戍去市区,买了几套裙子,还在美食城吃了一顿特辣火锅,点了大量肉食,味道算中等偏上水平,但体验感并不愉快,因为回来她就拉肚子了,腹泻四次,人几近虚脱,一步三颠,吓得贺戍连夜带她去挂急诊。

第二天,上午休息完她就满血复活,下午却非当跟屁虫,死活要去贺戍班上蹭课,恨不得每时每刻吊在他身上缠着。

大学的教室比高中大很多,能容纳上百人,苏融坐下时,感觉有数道探究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其中百分之八十是女生,她微叹口气,掐了一把贺戍的胳膊。

他正写字,乍疼得笔尖移位。

“乖,别闹。”

热气凑到耳边后,她从掐肉又改成轻挠他放在桌下的手心,反正就是不让他专心就对了。

这节理论课很重要,贺戍本是打算认真上完,明天整天旷掉拿来陪她。

哪知她会跟着上课,一起来教室就算了,还小动作一大堆,扰得他越听越糊涂,记的笔记,自己都看不懂在写什幺。

他缚住作乱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让我听完课,回去任你处置?”

说话的姿势很暧昧,距离短得令一众爱慕者心生嫉妒,连讲台上的老教授,都不自觉扶了扶老花镜,朝两人的方向,清咳了两声,以示警告。

“好吧。”她故作失落,暗地里发笑。

呼呼大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后发现竟然还没下课,她又百无聊赖。

盯着贺戍的脸看了一会儿,他对待学习,真是极为严肃正经,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像颗融不了的冰块。

但对待她,却不是这样。

又不可抑制地想到前天晚上,她的视线落到他的裤裆,从这个角度看,虽然没硬却仍旧一大坨。

脸刷得通红,那幺庞大的物件她却吃过,它膨胀起来的时候,粗长得像木棒,塞满了她的喉咙,也不能完全没入。

他的性器没有想象中的腥气,反而有一种怪异的香味,所以捅进去时,她其实没有很排斥。

但这个人很坏,插得她快呼吸不了,泪和口水交织在一起,丑得要死,还让她吞掉那些难闻的精液。

但她知道,他太想发泄了,所以还是咽了下去。等吃掉后,她看到他神经终于放松,表情舒畅,其实开心极了。

甚至于,昨天晚上她还梦到了少儿不宜的事,赤裸的她埋在他下面吃,被他射了一肚子,还咬着含着,不肯放手。她不知道那是排斥还是期待,但心中有什幺在蠢蠢欲动,可是从前天开始,他就再也没碰过她,除了亲额头。

忽而被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潮所感染,于是,鬼使神差的,她下手了,整根握住,去上下撸动。

“嗯……”

一声闷哼惊扰了前桌,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并钳住她的腕部。

前面的同学回头看了眼她和他,却欲言又止,迅速转移了视线,因为贺戍看他们的眼神极冷,令人背后莫名发寒。

“放手。”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

“不放,我想玩它。”苏融笑得像个单纯无害的天使,却是作恶多端的魔鬼。

摸一下就肉眼可见地胀大,像顶帐篷,把裤裆顶成一座小山。

“上面还是下面?”一只手被抓,另一只也上阵,时快时慢,拍拍打打的抚弄,却又不给甜头。

“好——硬——啊,哥哥。”她娇媚的笑,他推拒得不太彻底,让她有机可乘,阳具似有脉搏,在掌中突突跳动。

贺戍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条条凸起,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把笔都快捏碎了,忍得几欲爆炸。

汗流下来,喘息声压在喉咙里,煎熬得要命,他看了眼墙上的钟,又触及教授偶尔投过来的怪异目光,强装镇定无事,其实表情已经扭曲得不能看,又爽又难受,想干她。

得亏后面没坐人,不至于被人发现。

众目睽睽之下,众是发情的动物,也不敢轻举妄动,贺戍还残存着最后几分理智,他单手强硬捏住她两只腕。

暗着脸,倏地靠近,咬着后槽牙,

他低声,“你就这幺欠操?”

她听见粗俗字眼,腿间突而冒出一股热流,瞥向讲台,害羞地抽出手,“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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