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苞含春,一动念头,就出水(微H)

时徽清醒着,和时林一块听车行山中。

时间晚了,有人瞌睡,车里有粗的呼吸。兄妹两个的也混在里面,不明显。

时林脸仍红着,手还在时徽胸前,要收,就被他握了。

什幺跟手一块被牵走,被车窗外的大叶藤抽打过,清脆地响。

唇都上了彩,彼此的舌舔过一遍,很润。

时林忽地抱住时徽,不敢擡头,还是妹妹对哥的意思,鼻尖抵在他喉间,要一些抚慰。

时徽便摸她的耳垂,又捧她的脸:“不情愿。”

她摇头,又不能太重,太过顺服。

怎幺回答呢,她总不能说,她情愿被哥……

只能委屈地答:“哥。”

听一声哥,两人都无声地喟叹,踩到了卵石一般,又适意又钝痛。

时徽将她挪开,想理一下起褶的衣。

时林却错认为,是他要将这适意并钝痛一块消磨掉,从此做那替她挡酒涂药的好哥哥,就有些急了。

她受了唇舌的欺负,又以唇舌欺负回去,这时正有情绪,眼波没了矜持,动荡得吓着了她自己。

她便主动去捧时徽的脸,看着他情欲未消的惘然,去吃他的唇。

时徽意外,进而被她勾了,微阖着眼,扶她的肩,任她发泄。

衣褶多了,想将她也藏进去。

她重新在他身上,这回是他带着她,揉她的长发。

吃了几丝发入嘴,她伸舌抵出来。肉杏似的一抹红,在嘴边常算作邀请。

时徽垂眸,转开眼睛。

时林便知道他误会了,尤其难为情:“不是,是头发——”

不说这些,还是用她用惯的办法,叠起字叫“哥哥”。

便听到头顶传来轻轻的“嗯”,似乎理解了,接下来却是被人掂着下巴,深吻和吞吐,搅动舌尖要她承应。

她想呼吸,他便让她呼吸,什幺时候愿意擡头,看到他青珠似的眼,真正记起这是哥哥,才惊了一跳,险些摔到座下去。

时徽捞她坐起来,衣袖帮她擦嘴。她发现两人的吻湿了领口。

害羞得不知道往何处藏。

到了酒店,走入亮处,兄妹沉默着,让人以为他们有了争执。

实际上却是不知该如何与对方说晚安。

“洗个澡,早点,休息。”

“好,哥,你也早点休息。”

无论说什幺词汇,都是禁忌。

到门的另一边,有扶额去降温的,就有咬唇去绞手的。

淋浴的声音同时响起。不是因为蛇酒,半山也还未起雾。

水气腾过以后,一切清晰易见。时林能在浴室的镜里看见一个无所适从的自己。

水罐车里的山泉水浇到身上,许多处都湿了,濡湿的肤与肉间有一处最热。

她几乎趴在镜上。

哥……呢?

玉苞含春,一动念头,就出水。

她不认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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