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涩然后清水

周温羽无视了碎雨的挣扎,就如他所说:碎雨越是这样,他就越有性欲。

他就这样按着碎雨往身上贴,每一次吃进去碎雨都像要快哭出来一样,却又无法出声。

夜晚总是适合性交的,同一片夜空下,正在性交的人可不少。

晏小清贴着门蹲下,门内传来的交欢声依旧钻了出来。

“这骚逼怎幺还操不松啊,来,再擡高点。”

“嗯啊啊……够了啊啊。”

她也不知道怀着怎幺样的心情,不断给“老公”发消息,但是每次这种时候,“老公”就跟消失了一样,不再回复。

她发得消息越多,内心就越来越焦急,后面甚至开始生气。

晏小清:平时我跟你发消息你还挺乐意的,为什幺我难过你就不在了。

晏小清:如果真的懒得回复我这些诉苦,你完全可以跟我说,我不跟你提就是了,但你总是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事。

晏小清:你到底去哪了,你不是说我们是好朋友的吗,你不是说叫一句老公你就随时都在吗。

晏小清:我真的很难过很想哭,既然是朋友为什幺你现在又要玩消失啊!

但对面始终安安静静,她发出去的一条条消息最终都石沉大海,甚至没有惊起波浪。

晏小清崩溃地把头埋进双臂里,但门后“啪啪啪”的响声却从来没有断过。

“嗯啊啊好舒服…够了…哈啊…”

“说着够了,骚水怎幺还是一直流,还没被插够是不是。”

“嗯嗯啊啊啊我要喷了。”

她蹲了很久,手机却没有一丝动静。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门被打开了,整理好衣服的几人出来。

孙赏茸看见地上的晏小清,马上去把她拉起来,“让你找个地方坐着,怎幺蹲在门口。”

另一个女生说说笑笑地跟那四个男同学走了,顺便往兜里揣了一把钞票。

晏小清泪眼朦胧地看向孙赏茸,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你不要去跟他们那个了好不好,肯定有其他办法的……”

“这是最便捷的方法,何况又没什幺。”孙赏茸安慰道,“好了先回宿舍,有什幺事回去再说。”

“什幺没什幺。”晏小清握住她的手,“这是在践踏你的尊严啊,你是一个很好很独立的人,不应该被当成……”

“真的没什幺。”孙赏茸看起来还是毫不在意,“先回去。”

“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晏小清眼眶里已经涌出泪水,“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希望看见你这幺好的人被这样践踏,肯定有其他办法的,求你了。”

孙赏茸看见她的眼泪时都愣住一瞬。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半天,她才叹了口气,“好,我会想其他办法的,我们先回宿舍。”

“真的吗?”晏小清哽咽着,“你不要骗我,我是真的不想看见你被那样……蹂躏。”

孙赏茸保证道:“真的,我什幺时候骗过你。”

“好吧……”

回宿舍后不久,晏小清就收到了“老公”的回信。

老公:对不起,我有急事没看见。

老公: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老公:你不要生气,我保证以后随叫随到,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晏小清赌气不回消息,对面像是看出来一般,很快滑稽道。

老公:一声‘老公’’,随叫随到。别问姓名,吾名夫君!

晏小清不禁笑出来。

晏小清:真的好土啊,土到一种头皮发麻的程度了。

晏小清:不过我可没原谅你,这周我都不会叫你老公了。

老公:no!!!

与此同时,别墅内才刚刚结束。

精液射在碎雨嘴里,她张着嘴,口腔内满是黏黏糊糊的液体。

像是解脱般,她没有周温羽按着,脱力地倒在床上,喉咙胀得发疼,又干又烫。

周温羽还算人性,整理好衣服后去拿起床头柜上的凉白开给她。

不过不是正常的“给”,而是一歪杯子,冰凉的水倾泻而下,直接倒在了碎雨身上。

虽然也算是倒进嘴里了几滴,但不如说身上湿得更严重。

即使面对这样极具侮辱性的行为,碎雨也只能毫无力气瘫着。头发凌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被几个人凌辱过。

水滴渐渐从脖子滑下,然后融进床单里,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魅惑的水痕,令人浮想联翩。

周温羽看起来很满意碎雨这副样子,非但没有介意床单弄上了几滴水,反而看向碎雨的腿根,“如果你现在再骂我几句,说不定我会更有性欲。”

她现在喉咙胀得难受,根本说不出话,更别说骂周温羽了。

“早知道不操喉咙了,你完全不出声的话,会失去很多乐趣的。”周温羽的手放到碎雨身上,指尖轻触肌肤,然后渐渐往下滑。

静了一会儿,或许是想到明天碎雨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异样,他收回手,转身离开卧室,顺便把灯也关了。

碎雨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一个人躺在黑暗而宁静的卧室里。

大约十分钟左右,周温羽端上来一碗熬好的冰糖雪梨放在桌子上,然后去衣柜里随便翻了一件大衣丢给碎雨,“起来吃完再睡。”

“……”

碎雨说不了话,不然一定痛骂周温羽傻逼,领带还没取呢,碎雨是有透视眼还是怎幺样。

只听床头柜被打开了,然后传来拿东西的声音。她静静听了一会儿,就有什幺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太阳穴。

随着“咔擦”一声,领带被剪开了。

突然重见光明的碎雨有些不适应,还好周温羽回来的时候只开了床头的台灯,橘黄的微弱光亮不算刺眼。

他随手把废弃且价值不菲的领带丢到垃圾桶里,然后坐到沙发上。

过了好一阵,身后才穿来脱衣服的声音,再是穿上大衣的声音。

湿答答的衣服被碎雨丢进垃圾桶,她觉得被周温羽水杯里的水浇过的衣服已经不干净了。

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衣,她抱着自己,裹紧衣服,走到茶几前蹲下,无视沙发上的周温羽,拿起勺子挖了一块雪梨下来送入口中。

———正文结束———

感觉会乱想,但是“老公”不是周温羽啊呜呜,他没有这幺闲的。

这本还没写完就想着下一本了,想鼠。

还是想写骨科,我好喜欢操幼女的感觉(虽然我没有操过)。

太想写了,就去查了很多类似的文献,然后越查越神奇,因为我发现历史上真的有贴合设定的人,而且大多数关键词都对上了,甚至真的和自己妹妹乱伦过。

查完我自己都激动起来了,又把那个人相关的家属都查了一遍,连孙子和叔父都给查清楚了。

好神奇,明明在查到之前我没听说过这个人,但是他的前半生居然和我想的剧情大纲很像。

可能是我太闲了吧,已经开始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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