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啊……喂…景宴炤你真的是大学生吗?”
“拜托,我大学毕业快一年了,高中数学题什幺的当然搞不懂了!而且,我可是艺术生诶!文化课差才是正常的好吧?小笨蛋自己做不出数学题怎幺还来怪我啊?”
“哼!你才是大笨蛋!我明明只是有几步写不出来让你帮我看看,您看了二十分钟之后理直气壮告诉我一步都不会,大笨蛋!”
郁臻感觉自己和景宴炤相处多了之后,素质和智商都下降了很多,无奈地叹了口气,收起了试卷,嘴里嘟囔着:“算了算了,反正及格就行了……”
“你自我要求也太低了……笨蛋小姐”
“我打赌,笨蛋先生高中数学没及格过!”
“……好吧……”
“你说你是艺术生,你是学乐器的?还是声乐?”
“都不是,我是学画画的。”景宴炤夸张地昂起了头,微长的卷曲碎发被用力一甩,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得意上挑的眉眼,“没想到吧?”
“因为从来没看你作画过……画具也从来没出现…”
“因为没有想画的,无论是想记录的,亦或是幻想的美好,都不足以驱使我拿起画笔。”
然后他用结实健长的双臂将坐在椅子上的郁臻往怀里一搂,向后躺倒在蓬松的床上。
“你要是想看我的画……就尽情激发我的灵感,鼓舞我创作的热情吧……做爱天才…啾”
湿滑灵活的舌开始勾勒着她的耳廓,引起阵阵瘙痒。
她不适地开口“别……痒呢……”
“今晚玩点新花样吧,嗯?我白天在家可是做足了准备的。”
他将暧昧的耳语诉尽,坏心眼的吹了一口气,看着少女敏感地靠在他胸膛上轻微颤动着,含情脉脉的狐狸眼泛着湿润的水光,洁白的贝齿轻轻啮吮下唇,“嗯…”
做过处理的红色丝绸绳触感柔韧,表面涂抹了防止肌肤损伤的润滑剂,但与之前的皮革带相比,质感更为粗糙,上面细腻的纹路划过她的胴体时,带来过电般的酥麻感,即使是跪坐的姿势,也下意识并紧了双腿,但无奈光裸的腿根早已被绳缠绕束缚,轻微的挣动反而使那紧贴着花穴入口的粗硕绳结嵌入了湿润的体内。
“啊…呜……呼呼…好……难受”
“别乱动,小骚货,还没绑好呢。”
沉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绳子的末端在男人手中交织牵连,缚住了她背在身后的并拢手腕。
“唉……本来是想把你吊起来的,不过考虑到你还是新手,这次就降低难度吧,我也是初次尝试这种,弄伤你就不好了。”
“现在,我们的游戏开始。”
昏暗的室内,只点着两盏蜡烛,幽幽烛影晃动,将床上两具连结的肉体映衬得暧昧不已。烛蜡里的的精油随着燃烧散发在空气中,弥漫着玫瑰浓郁的香味混合着丝缕麝香,随着肉体散发的淫靡气息,为嗅觉带来高潮。
“啊啊…好…好深……啊啊……嗯……呜…嗯……好……好舒服……”
男人结实的下腹撞击着少女白嫩丰润的臀,“啪啪”的撞击声三轻一响,而性器挺进的节奏三浅一深,甬道中热情的媚肉拥裹着青筋暴起的肉柱,爽得男人闷哼出声,左手将捆住少女手腕的绳结向后一拉,少女趴伏在床上的上身被牵着提起,绳结摩擦着少女红欲滴血的乳珠,少女呜咽着仰起了头颅,看着前方淫靡的景象,下意识又低下头去。
“擡头,看着我是怎幺肏你的。”
“呜……啊………快点……用力啊”
命令的话语伴随着威胁似慢下来的动作,男人将深入宫口的性器拔出,感受着内圈软肉吸吮剥离的快感,只在甬道口浅浅抽插着,隔靴搔痒的快感令郁臻开口央求,同时听话的擡起了自己的头,直视着对面镜子中身上绑缚着艳丽的红绳的少女被身后高大精壮的男人顶撞得满面春色,娇软的呻吟与滴落的涎液从那张张着的小嘴中不断涌出,微微颦蹙的眉下是两汪迷蒙的春水,眼下的红晕伴随着束缚带来的轻微窒息感逐渐浓烈。
身上的绳子随着男人的用力撞击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肌肤,那个嵌入腿心的绳结被肉柱挤压出了穴内,只在花缝外缘徘徊,不断挑逗着充血挺立的花心,持续的粗暴快慰甚至刺痛到了敏锐的神经末端。
“好…好难受啊……好奇怪…嗯啊……”
“哪里难受,嗯?”
“小豆豆……呜……好难受……被磨得好难受啊……”
“怎幺难受了,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嗯啊轻……轻点……”
男人听到了她呜咽着啼泣,反而加重了肉柱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她甬道内那块平滑的软肉上,激烈的快感伴随着阴蒂的刺痛令她的呻吟陡然提高了声调,从哀哀的低声嘤咛变成了尖细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别……求你了……求你了轻点……好奇怪……我好奇怪…呃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
郁臻浑身的肌肉在尖叫达到顶峰之时绷紧,她像扼颈天鹅般仰起了头颅,高高挺起了上身,随后仰躺在男人怀中,男人将埋在穴内的性器拔出,将手穿过她的膝弯,使原本就分开的双腿大张着,
被插得泥泞一片的花瓣绽放到极致,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液随着尖叫从花蒂下方隐秘的小孔中激射而出,少女和男人喘着粗气看着对面镜中那淫靡美丽的画面,当那股水液射完时,少女失神地喘着气,小巧的乳丘一起一伏,刚才潮喷时用力挣动的绳缚从紧贴着的肌肤上松离,白皙肌肤上印刻着一道道淫乱的红痕,景宴炤俯首,用双唇缀吻其上,用舌轻轻舔弄,引起仍沉浸高潮余韵的少女阵阵颤栗。
多美啊……看着自己欲望的化身在少女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印痕,将雪白的画布涂抹上艳丽的色彩,这也是作画,也是艺术的伟大之处啊……
仍然挺立的肉棒在蠕动的花瓣外缘轻轻滑动,感受着柱身被湿润的轻吻按摩着,直到郁臻欲求不满地开始哼哼,用臀瓣开始夹紧性器磨蹭,男人才扶正位置用力贯穿其里。
“嗯…啊……啊啊啊……好大……好撑…………”
“是吗?小骚货,在你见过的肉棒里,我是最大的吗?”
“嗯啊……哼……嗯”
“啪啪”两声,男人的大掌在细皮嫩肉的臀上印下了两个掌印,“嗯!”郁臻被突然的掌掴吓得夹紧了甬道中男人的性器,“嘶!”快到极限的男人不再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少女被骤然的加速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咽咽地喊了几声,便沉浸于快感当中无法自拔。
快到高潮时,男人不依不饶地在少女耳边追问:“说,我是不是你上过的男人里最大的?嗯?”
“啊啊啊啊啊啊!!是!你是!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呃啊啊啊!!”
一片白光中,酸软的小腹深处又涌出了大股蜜液,将男人埋在体内喷射的肉冠淋个正着,闷哼一声,随机拥紧了怀中高潮痉挛着的少女,将头颅埋于少女颈侧,嗅闻着令人安心的花香随着汗液分泌不断浓郁。
他拔出了开始疲软的性器,“啵唧”一声,浓浊的精液随着爱液的涌出被冲刷而出,他用手指拨弄花唇,粘上了白色浊液,涂抹于少女的双唇,随即俯首,用舌裹着唇瓣搅弄着少女的口腔。
清浅的麝味弥漫其间。
唇瓣分离之时,疲惫的少女已沉沉睡去。景宴炤将绑缚的绳索解开,抱着少女清洁后,将自己印刻在郁臻身上的痕迹涂上了药膏。
抱着她一起游荡于梦境边缘时,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次把她的睡颜画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