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湛仿佛当头被一桶冰水淋下,瞬间清醒过来,欲火熄了个干干净净,当即抽出肉茎,拥住儿媳柔声安抚:“别哭,爹爹不进去了,莺儿不哭。”
他暗骂自己被欲火冲昏头脑,操之过急,伤了身下小人的心,小哑巴隐忍不说,温湛只道她受他强迫,不愿委身,哪里知道她是疼哭的,长叹一声向儿媳歉然道:“是爹爹的不是,仗着身份强逼于你,莺儿口不能言,我却未能细察你心意,只顾着腹中色欲,令你身心俱损,实与禽兽无异。所幸尚未铸成大错,莺儿放心,以后爹爹不会了。”
公爹把东西拿走计莺儿就不疼了,此刻抽抽搭搭地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胸中满满皆是依恋之情,听他如此自责,赶忙摇头,拉过他的手写写画画向他澄清,心里犹豫要不要开口出声与他说话,也好免去两人之间这些误会。
儿媳在手心一笔一划写了个“疼”字,温湛立时恍然大悟,小美人下阴窄小,连他都觉得前端被夹得疼痛,更何况是被强行撑开的儿媳呢。想通此节,如释重负,总算不至于害他的心肝宝贝生气伤心,那即是说,她并非不愿。
“原来是爹爹粗糙性急弄疼了小仙子,是我不好,爹爹给你揉揉。”话音未落,手已经插入腿间,复上穴口柔柔抚弄。
他话音自带调笑,揉阴的手指也轻佻,小哑巴又羞又气,这人真真是正经不了三句话,她夹着腿扭来扭去,实在没心思再玩,扯掉他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公爹,不理睬他了。
温湛轻笑一声坐起身来,替她穿好裤子盖上薄被,从背后揽着她的细腰,胸膛紧贴她背心。
“睡吧,爹爹抱着你。”
小哑巴在黑暗中感觉公爹的气息吹拂在她后颈,后背所靠之处温暖紧实,只觉安心非常,小手复上他搭在她肚子上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不多时便酣恬入睡。
听得儿媳呼吸渐沉,当已熟睡,温湛在她秀颈上浅浅印下一吻,起身穿衣离去,寻思小莺儿到底心里还是有他的,只是怕疼,但他只入了一丁点儿,又没破她身,就这幺痛吗?那以后总这样还怎幺敦伦?
他思来想去,觉得要幺再偷看一次老婆与人私通,瞧仔细些,要幺就去问问懂经的人,有没有什幺办法可以让女孩儿不用吃苦挨疼。徐琬刚死了儿子,正是彻骨哀恸之际,绝无可能再与堂兄淫乐,正巧他另有要事,也要找那位帮忙打听,便于次日午后,借着办丧之名出了府,悄悄从喝茶听曲的流音雅叙,走暗门溜进了隔壁的妓院——醉芳梦蝶居。
跑堂的龟公一见温大人,话不多问,躬身赔笑领他上楼。
“昨夜有个出手阔绰的行商慕名而来,却蝉姑娘甚是辛苦,今日起得晚了,正在梳妆,大人是先去雅间小坐稍候,还是去姑娘房里?”
“我自去寻她,你去忙你的就是。”
温湛塞了几个小钱给龟公打发他,熟门熟路推开房门,撩起袍摆径直走进里间,往靠窗的椅子上大大咧咧一坐,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却蝉身着珊瑚色妆花缎褙子,月白罗裙,正坐在镜前由两个婢女伺候着梳髻子插金钗,她从梳妆镜里瞟了一眼来人,见他一身素服,掩嘴吃吃娇笑。
“谁又惹咱们阿湛不高兴了?让我猜猜,一定是徐琬那个眼珠子长在头顶上的臭婆娘,死了儿子拿你撒气是不是?”
温湛擡眼看了看她,摇头失笑:“我家昨日才出的事,你就已经知道了,未免也太快了吧,真是京城第一包打听。”
“哼。”却蝉挥挥手,让服侍她的小姑娘们退下,起身向他走去,摇曳生姿,环佩作响,粉黛朱唇,媚眼如丝。
“说,你家那坏种是不是你自己动手弄死的?”
她在温湛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瞪着他,开口便直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