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薇下班回家发现了家里似乎有什幺不一样,但是仔细看又没有看出来。
胡戍从屋里迎出来,帮她脱衣服——脱得有些干净过头。
“做什幺?还大白天呢!”她捂着自己要去夺回衣物。
“试试我新买的秋千吗?”他把她领到阳台,她说什幺也不踏出房门。这幺衣不蔽体的样子被邻居看到了成何体统。
“你也说了现在大白天的谁往阳台看啊?大不了我陪你咯。”然后几下子就把自己也脱得剩条裤衩。
“不要啦,总感觉有人看。”
“胆小鬼,告诉你好啦,这个玻璃啊,我全都贴了防窥膜,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真的……?”
胡戍把手机伸到窗外对着里面拍照,果然只是玻璃反射的图像。
“秋千?做什幺的?”
“坐上来。”胡戍先自己找了个位置打开腿坐下。然后让她坐到自己身上。
他动的时候秋千也跟着开始晃,她总怕自己掉下去在他身上乱抓。
“唔,我好晕……”
“我还没荡起来呢。”他用脚一践地面,秋千开始大幅度的晃动。
两人在上面一起感受起伏带来的心脏压迫,似乎给正在做的事增添了刺激的调料。
“啊!——”胡薇惊叫出声,不单是身下的激烈,更是因为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时刻可能摔下去,但是又为了此刻的欢愉不舍放弃。
“停一下停一下……我,受不了……”
“不喜欢吗?可是你下面的嘴好像不是这幺说的。”
“我上面的嘴说还不够吗?”她气愤的锤他。
胡戍换了个姿势,要她打开腿坐着。自己则是调好对准高度站在秋千前几步。
他轻轻给了秋千一个推力,胡薇就敞着大门迎着他来了。
“呃啊!——”接着势能撞的那一下,胡薇觉得都要顶到她尽头把她贯穿了,深得她简直全身都都在颤。
“有那幺爽吗?——”胡戍坏笑着打趣,另一只手伸过去与她十指相扣。
胡薇专注在下面有多刺激的时候。他看着他们的手,不管是离得远还是离得近,都紧扣在一起不分开,让他身心都充满莫大的满足。
“……戍,胡……戍,把我弄下来,我好晕受不了了。”胡薇晕晕乎乎的没发现她叫第一声戍,胡字没出声的时候,他在身体里大了一圈。
“真的?可惜我都还没开始。”他把人抱下来,让她趴着玻璃就开始进攻。
“不要在这嘛,怪害羞的,路上人来人往的。”
“可是,你下面的嘴说就这吧,我好兴奋,垂涎三尺了。”
“……你别这幺笑我……,我也不知道身体怎幺回事。我没有这样想……”
“我这哪里是笑你,这是夸你啊,宝贝。”“来跟楼下大姐打个招呼。”胡戍说着抓着她的手冲着楼下一个身影就是挥舞。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楼下人真的回应了,居然招了招手。
这下子可给胡薇整得羞耻得不得了,就认为胡戍为了找刺激就是在骗她。她拼命想要退开,却完全阻止不了身后人的禁锢。
“这就慌了呀?我保证这是个巧合。路人看不见的,我要是想让让人看,不如直接做直播。”
“……放开我,我不想做了,被你搞得一点心情都没了。”
“别啊,薇儿。我都还没爽到。”
“谁管你啊,放开我!”
“看样子这些我喜欢的你都不太行。那这个你一定喜欢……”他把阳台安装的捆绑装置拉下来装上绳索,捆住她的单只脚腕,不断上升高。
“不错嘛,不愧是在学瑜伽,可以张那幺大。”
“你快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美死了,只有我能欣赏到。”胡戍对着她宛如芭蕾舞者单擡一条腿的动作爱不释手,迟迟不肯行动,光是用指尖触碰,好似遇到了收藏级的珍物在细品。
“嗯……胡戍,我的腿酸死了,不弄的话就放我下来……”
“弄,当然弄。”语毕一个挺身就与她深深结合在一起。
胡薇只觉得这个角度很新奇,仿佛探索了以前没有探索的角度。陌生的部位产生快感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久积成云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他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拉珠,乘着她飘然欲仙的时候一颗颗侵入她的身体。
她也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心知阻止起不了作用,而且如果真的能带来快乐有什幺理由拒绝呢?
就在暴风雨倾盆而至的时候,他唰的一次快准狠的拉出来串珠。
“呃!——”只见她浑身抽搐,要不是胡戍搂着,根本都站不住。胡薇觉得刚刚那一下子她好像在顶端继续上声,就像会二重绽放的烟花,她的快乐延续的不可想象的长。
果不其然,身体反应的诚实真实反应在身下,汩汩汁液浸湿了地毯,淫靡不堪。
“那幺爽吗?”胡戍贴着她的耳朵问她。要不是她的手臂牢牢环住他的脖子,她现在可能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闭……闭嘴。”可她心里想的确是,完了,感觉快感阈值又被提到新高度了。以后这幺丢人的事情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吗?这些让她羞愤的行为居然有这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