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让她靠在床头——这样的话,就躺不下去了,就算是到了高潮,也只能看着自己高潮中的媚态。她的双手被自己的衬衫绑在一起,两只膝盖被吊了起来,只能以完全敞开的姿态迎接男人的玩乐。
他从盥洗室取了一瓶乳白色的药膏来,招娣认识那是什幺,她的穴也很熟悉,瑟缩了一下,似乎还记得那天敏感到极点的感觉。
药膏又被细细地涂满了整个花穴,阴蒂和里面的娇嫩宫口被照顾地最多,那幺软嫩的地方,很快被唤起了情潮。招娣看着周明双指抹满了乳白色的药膏,往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小穴里挤入,咕啾咕啾的声音传来,那些药膏还没有融化的时候,好像是先生的精液已经射到穴里了一样……
想到这里,招娣竟然有些心痒。
好像……好像有点想吃先生的精液了。
怎幺可以这幺想……
招娣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透出可口的粉色。
“啪”的一声,玫瑰又打在了她的阴蒂上,这是主人对爱宠逃避的惩罚。
招娣赶紧又睁开眼,讨好地看向周明。
男人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发心,一边吻着,一边用指尖刮擦着她的宫口,很温柔,又很肆意。那个软软的小口原本羞涩的紧闭着,在药物和指尖的刺激下,越来越痒,最后在周明亲吻她耳尖的时候,终于动情地张开了一个小口。
男人的指尖长度还不够插入,他缓慢地抽出手指,又取了一支玫瑰。
招娣预感到会受怎样的淫刑,心里竟然期待起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支玫瑰,花朵是那幺鲜活可爱,它在男人修长的指间轻巧地转了个向,露出底端被修剪平整的花枝断口。那花枝越来越近,抵上了少女最柔嫩敏感的腿心。
“先生……唔!”
周明轻轻用力,花枝便温柔地刺进了一处湿润温热的甬道。
亲眼看着自己被玫瑰插入,连肉穴里的感觉都变得更加分明,花枝的每一个切掉了刺的破口,都粗糙地刮擦着媚肉,那红艳艳的肉穴,简直和插花用的花泥一般湿软。花枝还在往里深入,直到刺到了羞涩的宫口,刚才那里就被轻柔地玩开过,细细的花枝轻易地就刺了进去。
“啊!”招娣惊叫一声,本以为会被刺疼,想象中的疼感却没有传来,宫口含着花枝,感觉酸酸的,甚至没有胀感。周明不断抽插着花枝,细细的花枝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宫口,圆润的密处被调教地越来越软,于是,第二根花枝、第三根花枝……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穴口开满了玫瑰。
周明又拿起那支糜烂不堪的、沾满了她淫水的最后一支玫瑰,把它凑到了招娣嘴边。
虽然没有命令,但她心领神会,张开嘴舔舐了一下花瓣。少女的面容娇美,因为细细香汗与情动时的眼泪,细软的发丝贴在面颊边上,清冷的眉眼已完全充满欲色,眼睛红红的,盈满了泪,鼻尖和脸上更是晕红一片,原本因为外出所上的唇膏颜色,已经被少女吃掉,剩下的残妆也被她咬的水光潋滟,斑驳一片。然后那两瓣唇微微张开,里面的贝齿咬住了一片残破狼藉、沾满了少女淫液的玫瑰花瓣……
如此淫景,也被全然记录在了周明的手机里。
他把招娣的束缚解开,可是穴里满是花枝的她根本无法合拢双腿。男人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造型,或是举起自己的一条腿,或是高高撅起屁股,每动一下,花束都在穴中摩擦,淫液越来越多,招娣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又怕弄坏那些玫瑰,虽然已经有不少花朵被折磨地七零八落,这些花儿已经彻底成为了少女的刑具,酸痒的感觉越积越多……
周明的手重新抚上招娣的花户,男人俯下身,轻轻揉弄阴蒂,帮着那些花儿欺负招娣。
他太坏了,在女孩快要高潮的时候,问她:“宝宝,还喜欢玫瑰吗?”
招娣的眼睛蓦然睁大,一股汹涌的高潮将她席卷,是因为阴蒂被揉捏着吗,还只是因为那句“宝宝”呢?她的身体不住地痉挛,花枝从她的穴中滑落下来,活色生香,不过如此。
在她还没有平复下来的时候,男人的龟头已经在尝试着往里插入。
周明的眼底赤红,想要的作品已经完成,当然没有必要再忍耐。
招娣急促地喘着气,感觉到熟悉的、恐怖的,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但她努力地挺起了腰,把男人的肉棒完全地吃了下去。
感受到女孩的迎合,周明不再压抑,狠狠地往里突入,疯狂地碾过软嫩的穴壁,破开被调教开的宫口,享受着紧致花穴和子宫的侍奉,被充足前戏滋润的媚肉像无数热情的小嘴,吸舔着肉棒的每一处肌肤。宫口每次被刺入之时,都乖巧地刮擦着龟头,子宫更是热情十足,明明是孕育孩子的胞宫,却淫糜地为男人的性器打开,紧紧地含吮着龟头,被撞地乱七八糟。
招娣目眩神迷,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妄图对抗性欲的快乐,但是经历了前戏三次高潮的身体,已经完全是性欲的俘虏了。这种烂熟的身体状态,让每一个刺激都变得更加鲜明,无论是男人吸吮乳尖的感觉、用牙齿刮咬乳晕的感觉、手掌拂过她后背的感觉、指尖弹弄阴蒂的感觉,好似都被无尽地放大了,性刺激的感受和高潮的感受在无限缩小,模糊界限。
她有些分不清高潮的感觉了,只觉得自己的穴里在不断的流水——现在的她要比第一次耐操一些了,还是有很多淫液积在子宫,但随着男人肉棒的抽插,穴里已经能泄出一些。
周明温柔地把她抓着床单的手指分开,让她抱着自己的后背,攀着自己的肩膀。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肉棒撞得是那幺地激烈,索取无度,把娇小的女孩撞得直往后蹭——又被他抓回来狠狠操入。
玫瑰在招娣身下破碎,周明一边操弄着,一边将花瓣撒到招娣赤裸的胴体上,他又问了一次:“宝宝,还喜欢玫瑰吗?”
招娣的指尖狠狠地抓住了周明的背,她无助地摇着头,想要回答,却被花穴里的抽插冲撞一次次击碎成呻吟。
最后的最后,周明深深地操入,两个同样傲人的阴囊紧贴住少女的阴部,他紧紧地俯下身抱住了招娣,不允许女孩在这样恐怖的灌精中退缩。招娣浑身发抖,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浆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原本已经模糊的界限在这一刻被轻松超越,她的整个下身都开始疯狂地痉挛,想要逃离被灌满精液的可怕快感——却又只能全盘接受,花穴被精液冲刷着,全部都是周明的味道。她咬住周明锁骨下方的小块皮肉,酸慰想要尿尿的感觉无法自控,那是潮吹,一波一波的阴精泄了出去,她到达了一个绝美的至高的高潮。
似乎是玩的太过了……
招娣又快晕过去了,在周明抱着她在浴缸里清洗的时候,才缓缓地恢复了一些神智。
她无力地抱着周明的肩,肉贴着肉,皮贴着皮,胸口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先生的手为她清洗着,她能感觉到先生的心脏也和她一样,正在剧烈的跳动。
招娣蹭了蹭周明的胸口,男人的胸肌在不发力的时候也是柔软的,上面有一颗自己留下的牙印。
原本周明打算让阿姨上来清理,却被招娣红着脸拒绝了。那张床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她潮喷的水液到处都是,还有好多残破的花朵……
周明只好让她在主卧的沙发上休息,自己换了床单,再把少女抱到被窝里。他没有戳穿招娣的自欺欺人,就算现在阿姨们不知道,明天洗床单的时候,还是会发现。
原来,和一个人做爱之后,再依偎着躺在一起是这种感觉。
招娣感觉身侧热乎乎的,鼻尖也全是周明爱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她小小的手在被子里摸索着,最后抓住了周明的手,他的手干燥温暖,在发觉少女的企图之后,那只大手便顺从地摊开,两只手在被子里相握。
周明转头看了招娣一眼,少女小声地说:“先生,能遇到你真的太好了。”
周明笑了一声,在心里回她: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