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扎克的二儿子,以前和东姑伊斯干达是否有过节,槿根本不想过问,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对翡翠原石,让帝王绿出现。
阿斯拉夫和其他人一样,根本不相信槿能够开出帝王绿。这边槿绞尽脑汁观察着翡翠原石,那边阿斯拉夫在座位上快活似神仙,享受着两个美女的口舌服务,在感觉差不多以后,他让两个美女并排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方便他操入。
半晌过后,槿信心十足地找到答案:“这块能开出来帝王绿。”
阿斯拉夫刚想用鸡巴狠操胯下的两个美女,在听到槿的声音以后,立刻反问:“如果没有帝王绿呢?”
“如果没有帝王绿,任凭你处置我。”
“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会你千万别后悔。”
切割原石的机器出场,切第一下的时候没看到任何东西,第二下的时候也什幺都没,别说帝王绿,就连普通的翡翠都没个踪影。
谁知在切第三下之后,原本没有什幺价值的石头当中,突然出现一抹无比惊艳的绿色——真得是帝王绿!
全场众人无不震惊,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阿斯拉夫,看到帝王绿以后,瞬间破防:“什幺?!这……这不可能!”
“尊敬的阿斯拉夫阁下,承让了。”
然后槿转向东姑伊斯干达:“我现在很累,所以我需要提前回去休息,抱歉。”
整理好衣物以后,槿大踏步向外走,只是内裤在进门的时候被那两个门卫撕坏,现在长裙子里面只有一个光屁股,感觉很奇怪。
“这附近可没有计程车,难道你要用两条腿直接走回去?”
槿回过头看清楚来者何人以后,对他微微一笑,好似众生颠倒:“我想借用你的车。”
“马来亚的车全都是右舵,而你的国家的车是左舵,你不会开车的。”
“还真让你说中了,我确实不会开车。”
“我是奥玛尔柏特拉,从丹州来。”
在听到他的名字以后,槿立刻想到他就是丹州的摄政王,因为之前在看新闻的时候,新闻之中有提到过他的名字。
“这次幸亏你运气好,找到帝王绿,无事发生。以后你千万不要接近拉扎克一家,因为他们一家人,可以说都是疯子,没有谁正常。”
东姑奥玛尔柏特拉说到这里,他好看的眉毛皱起来,紧接着,他说出让槿感到十分意外的话语:“还记得前段时间闹得人尽皆知,最后却不了了之的俄蒙混血模特遇害案件吗?把人命关天的大事给硬生生压下去,在马来亚,除了拉扎克,还有谁能做到?”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因为在马来亚,纵使身份尊贵如同苏丹,不小心出现纰漏之后,也会被大量民众在网络和现实中批评。而拉扎克与各州苏丹不同,因为家族的缘故,在他手里握着实权,能够在马来亚真正做到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且不用担心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否会引发严重后果。
就算真得有人对拉扎克提出质疑,且团结其他势力开闹,拉扎克也有终极应对措施——议院就地解散,国家内阁重组,踢掉所有不服气的人,只把拥护自己的人留下。
无论何时,绝对实力就是搞政治的坚实后盾,如果没有绝对实力,那就不是搞政治,而是被政治搞。
突然,槿发现东姑奥玛尔柏特拉的行驶方向不对劲,立刻问道:“这条路不是回学校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别害怕,槿小姐,我只是想和你……更深入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