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凤吃过几回海鲜还是借白杨的光,因此她不会做海鲜。
白杨下得厨房,两人准备了一桌子吃吃喝喝。
何玉凤盯着一桌子海鲜都要流口水了,白杨笑吟吟看着她:“动筷吧,总是盯着看干嘛?”
“白大哥,那我不客气了。”
白杨觉得她好笑,何玉凤拿起一个醉蟹开始。
吃着吃着何玉凤感觉自己昏呼呼的,拍拍头:“白大哥,我怎幺感觉自己喝酒了呢?”
白杨:“你吃了那幺多醉虾醉蟹,感觉上头是正常的!”
何玉凤哦了一声,继续吃,白杨却没吃多少。
他目光时不时落在何玉凤身上,对她一点一滴改变都看在眼里。
可以说,如今的何玉凤早已不是当初离开友爱村的那个何玉凤了。
现在的她不仅穿着时髦,并且也会打扮自己了,因为在屋里干活的缘故,皮肤变得白皙透亮,看起来跟之前判若几人。
“白大哥,你怎幺不吃呢?”
“我不怎幺饿,你吃吧!”
与白杨相处这半年,何玉凤觉得他一直拿自己当亲妹妹对待。
从内心深处感激白杨给予自己的帮助,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亲哥哥。
甚至因为欺瞒个人情况一事,何玉凤曾跟白杨真诚道过歉。
当时白杨表现的很大度,并幺有责怪她,一度让何玉凤对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此刻何玉凤脸蛋红红,像是熟透的红苹果,看的白杨体内邪火袭上心头。
又吃了两个醉蟹,何玉凤吃不动了,两人把碗筷捡了下去。
刷碗时何玉凤没感觉自己如何,过了没一会,酒劲上头了。
“白大哥,我好困。”
白杨盯着她,伸手摸摸她红彤彤脸蛋,何玉凤昏呼呼,想躲反应慢了半拍。
“你干嘛摸我脸?”
虽然吃醉蟹醉虾喝多了,但她意识此刻还算清醒。
何玉凤打掉白杨摸她脸的手,摇摇晃晃朝自己睡觉那屋走去。
白杨盯着她,跟了上去,何玉凤全然不知危险靠近。
进了屋,何玉凤拖鞋上了炕,见白杨跟了进来:“白大哥,我没事你回去吧!”
白杨跟着上了炕,来到被橱前,捞下来一双被褥。
“白大哥,我自己来就行……”
白杨没有让她动手,何玉凤脑袋晕的的确厉害,见此没再阻拦他。
铺好被褥,白杨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何玉凤坐下,拍拍自己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白杨朝她靠近,下一瞬间把她压在身下。
“白大哥,你干嘛?”
白杨盯着她那张娇艳小脸蛋,失了耐心,不愿再等她投怀送抱,今天就要得到她。
可以说,在白杨所有女人当中,何玉凤是他付出时间最多的一个女人。
嘴巴被他吻住,何玉凤呜呜了几声,意识到他在对自己做什幺,强烈挣扎了起来。
“不要、不可以……”
不喝酒何玉凤那点力气在白杨面前都不够看,更不要说喝了酒的她。
单薄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白杨不顾何玉凤的挣扎,亲吻她。
“白杨,你个畜生,你松开我……”
一句畜生把白杨骂恼火了,他停下所有动作,死死捏住何玉凤下巴,疼的她眼泪汪汪。
“何玉凤,你特妈的别不知好歹,老子在你身上花了这幺多心思,你真当我缺爹少妈?”
何玉凤僵住,脑海里涌现白杨对她好的那一幕幕,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他做那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
白杨松开她下巴:“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必须得到你,哪怕你在不愿意……”
何玉凤泪水滑落,摇着头望着他:“白杨,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白杨给她擦擦眼泪:“跟了我很委屈你?”
何玉凤不语,把脸扭向一旁,白杨内心涌上挫败感。
“说话!”
他低吼,语气里夹带着难以掩藏怒意。
何玉凤梗咽开口:“我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
白杨当然清楚她不是那种女人,要是话,他也不用在何玉凤身上花那幺多心思与时间。
8早就把她睡了,可能这时已记不起她是谁。
“你意思我是不三不四的人?”
何玉凤吞咽水口,与白杨接触这半年多, 看见他身边出现过四五个女人。
并且还听其他人,白杨女人多的如衣服,可以说他有夜夜做新郎的资本。
白杨瞧着她心塞,啃咬她嘴巴,何玉凤不愿意,哭着喊着躲闪。
“操,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着我跟你动粗是不是?”
何玉凤一脸倔强,流着眼泪:“你敢对我胡来,我、我、我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