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问题只在于那些隐秘却又招摇的私生活作风上。
记得他们的住所并不隔音,每每不同的女人找上门时,父亲都会给他些零钱,嘱咐他出去玩,天黑前不要回来。
可他还是瞅见过,在后山的那个人迹罕至的深潭边,父亲对跪在他胯间吸吮他阳物的女人所犯的粗暴“罪行”…
那女人被藤条捆绑,手负在身后,而父亲手中还握着一支,不断随心击打着女人各处白嫩肌肤,留下斑斑红痕。
他那时只是好奇那女人为何都叫成那样了,还心甘情愿被父亲侵犯?只能理解为有病或者贱,可随着他的成长,被女人第一次盯上时,他开始明白,这其实是一种畸形的欲。
他记得自己经历的第一次,夏日,十岁的他放学回家,推开门,堂屋里一个跪坐的妖娆身影,背对他,漆红了的竹杆从背脊穿过直到臀部,黑色的麻绳捆着白色的肉体,晃了他的眼。
那女人听到门开的声音,吃力转身看到他,两人眼中的尴尬和诧异都只是片刻,她的眼神便从羞涩变成了贪婪,而他记得自己走到她跟前,是想为她松绑来着,却没想那女人的唇,直接复上了他的胯,然后,他感觉热热的舌,隔着校服裤子,舔到了他最柔软的地方。
他的反应是直接将那女人推倒跑了出去,那天晚上很晚回家,一遍遍用冷水洗澡,特别是被碰触过的那两颗卵蛋,被他搓的又红又紫。
校服裤子,也被他扔进了炉膛烧掉,他只觉得脏,脏极了!
可奇怪的是,梦里开始频繁出现那女人被束缚的身体,还有与之相对应贪婪的眸,每每引得他如父亲一般动粗才能将梦打破苏醒。
而父亲并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只疼爱搓了搓他的脑袋说:“你也长大了,爸爸希望你知道,你妈和我的事,不是我的错!”
是谁的错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最早的性启蒙,就预示了他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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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岚自然是热闹非凡的,他自主厅缓步经过,一路不知多少蜂缠蝶绕,只是都知他的规矩,再想招惹他,也只敢离他三尺外。
因此他变成了这饕餮盛宴,靡靡之景中唯一的孤家寡人,半幅红白鬼面下薄唇绷紧,板着直挺挺的腰,步伐坚定地从纠缠在一处,做着不可描述情事的痴男怨女中经过,简直就像一只特立独行,禹禹孤行的兽,越发吸引不知多少或好奇,或贪婪的目光。
那些目光,自他十岁后就不曾陌生,世人浅薄,只知及时行乐,他这样一副好皮囊,又有绝佳的好手段,惹人浮想联翩而已。
一人进了调教室,在刑架那边刚刚站定,就有人推门进来提醒:“L,今晚圣诞夜呢!”
哦!是了!这样热闹的节日,红尘自有几分喘口气的纵情,也就不再需要他这样格格不入的“严刑拷问”。
他也不理,自顾自从工具台上拿了酒精棉布,开始仔细擦拭起一柄刀具来,脑海里浮现出年少暑假时,帮继父在火葬场打理“生意”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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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
多年前未入行的凌风,洛洛盯着他看,他都脸红,说个什幺涉及卓少私生活的话,他都结巴。
可现在,他仿佛改头换面,只是保留了原来名字。
洛洛说过,他与卓少越来越像,有时,光看背影,她都会晃神。只是卓少有她,有处释放自己的暴虐,也有处安放自己从一而终的心,而和他同类的凌风呢?
对事对人,冷心绝情,对手死活,与他何关?都是愿意贴过来招惹他的。
再难以感同身受,因为做调教师久了,让他丧失了基本的,与人共情的能力。
不悲不喜,心里方得自在,也才能继续一个人的孤单旅程。
素素,从没走进过他的心啊!
调教和亲情,是唯一能撬开他冰封许久心的开始了。
所以女鹅,你要坚持住!让爸爸追你火葬场!
另外,凌风的爸爸作风是有点狂放哈,他对儿子不避讳,意思是要儿子明白他没有欺负过谁,都是自愿的,而且女人也因此获得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