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蕊珠间(h)

漫空雪落,天地之间皆清白。

碎玉琼花间,一身红衣的顾月白徐行而过。他的眉眼淡漠,一身风骨如玉清寒。

缩地成尺,几息之间身影就消失在朔雪之中。

等到了千寻山灵池,进入结界,便是另一番景象。灵池四周花木扶疏,绿树合抱,蓊蓊郁郁,仙气飘渺。

一身红衣的女子伏在灵池边青石上,她的双眸紧闭,娥眉颦蹙,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应当是这几日心力交瘁,又在此处哭到不能自已,才昏睡过去。

灵池中央浮着一座白玉神台,源源不绝的纯净灵气朝着神台汇集,温养着一缕魂魄。

顾月白抱起红衣女子。

今日是他的新婚之日,怀中红衣女子是他的新婚妻子——温梨若,而灵池神台上温养着的魂魄是他们的女儿。

他看了看怀中的温梨若,心念一动,便从灵池回到金明殿中。

温梨若是凡人,不似修仙之人不畏暑热,不畏冬寒。

所以如今金明殿殿中四角放了火炎石,殿中温暖,穿着单薄衣衫也不会觉得冷。

顾月白抱着温梨若来到床边,将她放下后,让她靠在自己胸口处。他擡手,动作生疏地将她头上的凤冠钗环一一卸掉。

不一会儿,雪白发丝像流泻的月华般散落在他的臂弯间。

当日她亲眼见着女儿肉体被毁,一时间柔肠寸断,万念成灰,满头青丝变华发。

她睡得不安稳,睫毛轻颤了颤,她在他怀中醒来。冷香侵入肺腑,她挣扎着坐直身子。

“道长?”她慌乱着轻唤一声。

“是我。”

看清是他,她揪住心口处衣衫的手渐渐松懈下来。

“你在灵池边睡着了,我把你带了回来。”

“多谢道长,麻烦您了。”她极为歉疚的说道,她好像又给道长添麻烦了。

“无妨。”

两人心思各异,接着便是相对无言,金明殿中安安静静,连风雪声都被隔绝在外。

温梨若低垂螓首,远山眉间是浓郁的化不开的忧伤。

好一会儿之后,她终是有了动作。

素白手指攀上他的衣袖,她仰头看他。

顾月白的眉间有一抹红痕,他比从前更像一位仙人了。

他们都已过不惑之年。

顾月白此时乌发红衣,墨眉入鬓,年轻俊美的容颜如玉砌,无一丝瑕疵。他一如当年丰神俊朗,一如当年清远高洁。

而她已非稚齿韶颜,她如今发丝雪白,眼角与额头处有着一道道细纹,她是凡人,她已老去。

他将要飞升,是当世第一的剑仙;她容颜枯萎,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他们在一起,便如蒹葭倚玉树,是如此的不相配。

可她必须嫁给他,她还要,再怀上一个他的孩子。

“道长……”

温梨若攥着他衣袖的手都在颤抖,他望过来时,她的心脏都紧缩成一团。

她慌张着低头从袖间拿出一只玉瓶来,拔开瓶盖,仰头就将瓶中液体灌入口中。

顾月白闻见瓶中的甜腻气息,立刻要拦住她。

“这个不可以喝太多。”

玉瓶跌落在榻间,又轱辘着滚落到地上。

顾月白蹙眉捧着她的面颊,那是绝佳的催情药,她几乎喝掉了一整瓶。

来不及咽下去的水液,从她的下巴处蜿蜒着滑落进绯色衣领深处。

她凝眉望着他,试探着亲了亲他的唇角。

一触即分,她想要后退,却被他扣着后颈深深地吻住。

她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亲吻并不熟练,双唇被厮磨得疼痛,舌尖被勾缠着,呼吸被尽数掠夺,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

腰带被扯落,身上的喜服松散开来如同被剥落的层层莲衣,露出里面的纯白柔嫩。

催情药很快发挥作用,她的脸颊和耳垂绯红着,双眸湿润泛着潋滟水光。

唇贴着唇,呼吸交融间,他轻声道:“莫怕。”

温梨若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间,浑身雪白一览无遗。

亲吻缠绵着向下游移,吻过修长的颈项,吻过伶仃的锁骨。

顾月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雪乳间,手掌复上一边乳儿再握住,绵软柔滑得不可思议,再一用力,雪白乳肉从指间溢出。

乳儿敏感娇嫩,被碰一碰,酥麻和痒意就在骨血间翻涌,温梨若咬唇忍住要呼出的轻吟声。

顾月白低头含住一只乳儿,吸吮吞咽,雪白绵软像要在他唇齿间融化一般。

热意翻涌,温梨若轻颤着弓起身体,却是将一对乳儿更深地送入他的口中和手掌间。

顾月白另一只手向下,剥开花瓣找到娇娇嫩嫩的小阴蒂,带着薄茧的手一触碰,温梨若腰肢颤动,花蕊湿润,唇齿间再也压制不住的泻出一声轻吟。

他的手指摩挲揉搓脆弱的阴蒂,温梨若雪白的身子在床上起伏,颤抖着要避开他肆虐的手指,他则是控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躲开。

“唔……”她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呜咽出声。

顾月白的手指,忽然用力一按敏感泛红的阴蒂。

“啊……”

酥麻快意汹涌,温梨若身下花蕊颤巍巍地吐露出黏腻春水。

顾月白手中忽然多出一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碧绿色似玉非玉的药柱。

药柱浸泡了药物许久,有助于她怀孕,也能更好地让她接纳他的粗硕。

他取出一只握在手里,药柱顶端狠狠摩擦过阴蒂,然后破开花蕊陷入软腴,春水沾染药柱。

药柱在穴口磨蹭,试图深入进去,穴儿太过紧致,异物入侵,她禁不住呻吟着唤了一声疼。

他停下动作,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亲吻她紧闭着的眼睛。

她睁开双眼望着他。

“我、我可以的。”她眸中是一片水雾,她咬着唇将修长双腿分开,颤着声说,“道长,我可以的……”

夜明珠上蒙着鲛纱,柔和光晕洒在他们身上。面容如玉的道长第一次穿红衣,却依旧是那般高洁出尘。

顾月白的神色幽微。

他低下头来。

再度吻住她的唇。

细细密密,温柔缠绵。

那只碧绿药柱破开穴中层层叠叠的软肉,缓慢而坚定地深入,而她的呻吟声全被他吞咽入腹。

药柱,被插入最深处,直抵花心。

他握着药柱开始动作,一下下抽出再插入。

雪色长发与墨色长发缠绕,她赤裸着身子在他怀中。

雪与墨,白与红,分明而热烈。

唔,太深了!

她承受不住,咬住了他肩头的衣衫布料。

而他动作不停,玉白手指握着碧绿药柱在淫靡泛红的花蕊间进出,带出一股股花液,打湿了他的手掌。

又是深深进入,药柱顶端研磨花心,白光在脑海间炸开,她抱紧他,脚趾蜷缩,双腿绞紧他的手掌和药柱,花心深处涌出大股大股清液。

药柱拔出,清液滴落,弄脏了他身上依旧端正穿着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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