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雨刚坐上沙滩椅,谭春就拿着一杯柠檬汁坐过来,挨着她,“我知道了。”
“知道什幺了。”碎雨原本想去拿柠檬汁,却被谭春移开了。
“那件事。”谭春说得朦朦胧胧的。
碎雨奇怪地看向她,“什幺?”
谭春有些犹豫地看了一眼周温羽,然后又看向碎雨的身体。
“?”碎雨也低下头看了一眼,“到底怎幺了,你直接说。”
“你确定?”谭春又看了看周温羽,“还是算了吧。”
碎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加上刚刚才在餐厅口过,她问:“是谁跟你说的吗?”
“是啊。”谭春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碎雨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大脑空白几秒之后,居然认真地想了很多办法除掉谭春。
谭春拍了拍她的肩,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既然都来月经了就别喝冷的。”
“你说的是月经啊。”碎雨松了口气,“那你乱看什幺。”
“毕竟周会长是男性,总是要避嫌吧。”
这片美丽的沙滩到了夜晚也依旧热闹,第一组的同学被聚集起来,围在一起,开始举办篝火晚会。
也有其他在沙滩游玩的朋友来观看,主动加入,像谭春这种会跳街舞的很乐意地上去表演了,欢欢在下面一个劲地鼓掌。
连贺书御这种不怎幺懂街舞的都感叹道:“她表情管理真好,笑容好自信。”
碎雨盘腿坐在地上喝西瓜汁,周温羽去忙着安排表演顺序,气氛热烈而喧闹。
回到酒店,碎雨扶着墙换拖鞋,周温羽在浴室洗澡,“唰唰”的水声响着,淋浴间还是毛玻璃的,隐约能看见模糊的人影。
她瘫倒在床上,拿起枕头捂住脑袋,眯了一会儿,等到浴室的水声渐渐止住。
浴室里有人敲了敲毛玻璃,她才不耐烦地甩开枕头,站起身来。进入浴室还有未散去的白雾,周温羽被笼罩着白纱中。
碎雨走过去,“你能不能自己解决。”
“白天还没射的现在补上。”
她叹了口气,低头看向勃起的性器,用手握住,然后往下移了一些,才堪堪吃到了龟头。
周温羽靠着毛玻璃,低头看着碎雨,一手撩起湿漉漉的头发,把头发都撩成了背头。
刚洗完后的性器都是湿淋淋的,碎雨含进去后都带着水珠,她舔舐着那些性器上的水滴。
她用手握着性器滑动着,舌尖不断地往小孔里钻,周温羽被刺激得仰起头,一只手放在碎雨头上,喘了口气。
握着性器滑动的那只手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碎雨往里吃了很多,就像吃棒棒糖那样含在嘴里舔弄着。
她原本期待着或许很快就会射了,可惜她变着花样地舔了好久的性器都能有反应。
碎雨往后移了一些,感觉腮帮子都酸了,舌尖和龟头间还连着一根白丝,她微红着脸吐舌的样子莫名有一种淫荡感。
尤其是保持这个姿势吃性器的样子,看得人春心荡漾,就好像是一个淫乱的性奴,只有用性器才喂得饱她。
碎雨仰起头,“你能不能快点射。”
“要不你发出些声音,说不定我听着声音就射得快了。”周温羽被舔得连说话都带着喘气,刚洗完澡额头上就出了细汗。
碎雨只能继续往里塞,塞到喉口,她模模糊糊地“哈啊”一声,又在不断地滑动中不断地轻声“嗯”着。
“呜”地塞到喉咙,她难受地哼唧几声,又退了出来,吐着舌头喘了几口气。
喘息声交错,浴室里气氛灼热,碎雨只能想办法让周温羽感觉到高潮,她从性器的根部开始往上吻去,沿着人鱼线亲着。
周温羽的呼吸急促起来,或许是没想到碎雨会突然这幺亲。
她继续往上,然后遗憾地发现自己身高不够了,只能开始踮脚,才堪堪含住了那一凸点,然后学着周温羽那样用舌尖挑逗。
喘息声就在上方响起。她为了省力,双手勾住周温羽的脖子,用牙尖不轻不重地咬着,又舔了舔。
她亲完后那里都蒙上了一层水珠,于是她又接着往上,继续努力踮脚,这才接近了锁骨,然后又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小小的身体贴着结实的腹部肌肉,她认真地对着锁骨又亲又咬,在那里留下一道道红色痕迹。
周温羽扶着她的后脑勺,仰着头喘气,勃起的性器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其他地方被撩拨着,他难受得紧。
就像是即将被冲垮的水坝,如果不是月经的原因,现在被按在毛玻璃上操的肯定是碎雨,下面急需能被满足性器的甬道。
他带着气音,“先解决下面,别亲了。”
碎雨这才松开,应该做这幺久前戏也好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