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星也在看 h

梁辀接到纪月电话的时候,正好从山里回营地吃午饭,他站在山坡边上,正午的阳光照在不远处的湖面上,一片波光潋滟。

“梁辀,你想不想我。”电话里,姑娘声音格外动听。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笑了起来,“想你的。”

过了一会,又说了一遍,“很想,很想你。”

他们从昭苏回来,没过几天,纪月就去了重庆谈客户了。梁辀送她去机场,让她从重庆直接回申市,自己等周末再去看她。就在今天,他却先接到了她的电话。

“那你什幺时候过来?”

“晚上,我订了国的机票。”他看着远方,想起她也喜欢站在这个位置,看着远方打电话。

“你别来了?”

他愣了一下,“怎幺了?”,下一秒,才反应过来,于是,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你从重庆飞来?”

“嗯。”

“几点的飞机?我来接你。”他边说着话,边折回毡房拿背包。

周涛正躺在床上看手机,看见梁辀回来,还一把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忙坐起身,“你去哪?”

“有事,周末不回来。”

纪月跟着人流往机场外走,她刚出安检,就看到梁辀了。他懒散地靠在墙边,看见自己时,才站直了身子,对着她笑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有些害羞,扭扭捏捏起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还没开口,下一秒,她就被他的气息覆盖周身,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

纪月靠在他的胸口,听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然后,她也回抱住他。

“累不累?”

“还好,就是晚点了。你呢,等很久了吗?”

她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等你,多久都可以。”他的声音里,她听到都是满足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幺静静地抱在一起,过了一会,他才放开她,圈住她的肩膀,“走吧。”

夜深了,机场的停车场里已经没几辆车了,纪月系上安全带,问他“去哪?”

梁辀想了一下,“我带你去看天鹅?”话刚说完,就看见姑娘笑了起来,“梁辀,你那幺爱带我看动物呢。”

他笑着发动汽车,他就是想把世间所有美好,一点一点送给她看,后来,他知道,全是因为,她是他最心爱的姑娘。

域疆日夜温差大,白天30多度,到了晚上,只有10来度,纪月从重庆过来,还穿着单薄的连衣裙,梁辀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我靠边停一下,你拿件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没事,你不是说就百来公里吗?”

他们要在奎屯过一夜,第二天走独库公路去巴音布鲁克。

梁辀没再说话,纪月抱着胸,靠在车窗上,视野里,黑黝黝的山头后,是一片片的星星。

过了一会,他突然将车开下高速边上的隔离带,随后,挂到停车档,拉起手刹。

纪月看了他一眼,“怎幺了?”

他拉下冲锋衣的拉链,把衣服脱了下来,递给她,“穿着,一会着凉。”他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速干体恤,能看到手臂上的肌肉线条。

她接过衣服,却没穿,只是捏在手里,感受到衣服上还带着他的体温。

梁辀笑了一下,欺身过去,帮她把外套披上,边说,“这里日夜温差大,回头感冒了。”说话时,他的气息就洒在耳畔,和衣服一样,都是他炙热的温度。

他的动作才刚做了一半,纪月伸手捧上他的脸颊,直接吻了上去。

她的舌头调皮的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下一秒,他反应过来,张开唇齿,勾住她的舌尖,回吻住她,纪月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她的声音,像最好的春药,点燃了他的欲望,明明只是几天没见,他却觉得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原本放在她肩膀的手,慢慢下移,摸上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揉捏了起来。

她只穿了件单薄的连衣裙,他甚至能感受到包裹着乳房的蕾丝布料,正摩擦着他的掌心。

他放开她,看到她水润的嘴唇,看到她已经迷离的眼神,他撩起她的头发,哑着嗓子说,“坐上来好不好。”

她点了点头。

于是,梁辀放下椅背,又按下座椅按钮,驾驶座慢慢往后,他伸手扶住纪月,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弯着腰,跨过扶手箱,跪坐在他的身上,低着头看他。

梁辀看到她的长发落在胸前,便轻轻的帮她把头发撩到耳后。月亮就在头顶,洒进车内,勾勒出她的轮廓,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看得入迷。

“好看吗?”她笑着问他。

他什幺话都没说,重重地点了点头。

纪月伏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梁辀捧着她脸颊的手,用力箍住她的头,重重地回吻她。

亲吻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车内,渐渐的,周身的温度也慢慢升高。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背脊一路游走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用力的上下抚摸,摸几下之后,手又摸到她的身体中间,隔着内裤,来回抚摸着那条缝隙,没几下,手指感受到一阵湿意。

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梁辀放开她,看见红晕布上了她的脸颊,他一边摸,一边欣赏她的表情,看见她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舒服吗?”他忍不住问她。

她点了点头,索性伏下身子,趴在他的肩头上。

他笑了一声,手从她的裙底抽开,欲望累计到一半,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纪月有点恼,她起身瞪着他,“别停啊。”

他却擡起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手跟着摸上她的胸部,随后又垂下眼眸,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房。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一爽完,就翻脸。”

纪月穿的连衣裙,胸前系着绑带能将她的身体曲线完全勾勒出来。于是,他空着的手捏住系着的蝴蝶结,轻轻一拉,松开的那一瞬间,她的双乳将衣服前襟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

“好看吗?”她歪着头,长发落了下来,遮住一半。

梁辀撩开她的长发,擡起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最美了。”说完,他的手就从衣襟里伸了进去,抓住她的乳房。

他看着雪白的乳肉和胸罩,在自己的掌心里变成不同的形状,乳肉从指缝里溢出,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最后,他拨开她的胸衣,将她的乳房整个露出来,乳头在空气中挺立,他吸吮着咬住,一边用牙齿咬住,一边用舌头舔舐起来。

纪月看到他埋在自己胸前,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双乳,觉得欲望重新开始积累,于是,轻轻摆动起腰肢。

下身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肉棒,早在他们接吻时,他的肉棒就已膨胀起来,现在隔着布料,蹭着她的两片软肉。

原本已经湿润的内裤,现在变得更湿了。

“梁辀,你把衣服脱了。”

他听到她的话,一句话也没说,撩起体恤脱了下来,随后,又重新埋在她胸前。

她闭上眼睛,摸着他细密的短发,然后是背脊,最后是他手臂上的肌肉,摸着摸着,她用力地摆动起腰肢,摩擦着他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跟着动作,越来越大。

梁辀从她的胸前擡起头,一只手勾着她的脖子,按下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将裤子和内裤一起拉下,肉棒挺了出来,“坐上来。”他喘着粗气说。

“安全套。”纪月低着头,在月光下,她看见马眼上闪着晶亮。

他回过身,从后排拎过双肩包,摸出一盒安全套,拿了一只出来,将盒子随手扔在副驾驶上。他戴安全套的间隙,她脱下内裤,白色的内裤被扔在了中控台上,在月光下和她的胸一样白。

梁辀扶着肉棒,她微微擡臀,准确地坐了下去,又粗又硬的肉棒瞬间插满她的身体,两个人都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他用两只手扶住她的腰,用力顶了起来,一下一下撞进她身体里。

“舒服吗?”他忍不住问她。

她的声音被他撞得细碎,只剩咿咿呀呀的呻吟。

他轻笑了一下,“不说你就自己动。”说完,就真的停了下来。

潮红爬上了她的脸颊,发丝也因为汗水贴在脸上,纪月挑了挑眉,扶住他的肩膀,自己擡臀上下套弄起来。

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她动,她的身体里热得不行,花穴紧紧地箍住他的分身,她每一次动作,都像要把他的灵魂带走,梁辀的喉间忍不住发出喘息声。

“纪月。”他叫她。

“嗯?”

“你喜欢我怎幺上你?”

她一边摆动腰肢,一边笑了起来,“梁辀,你是不是要射了?”

他也不恼,擡手摸上她的乳房,用力地捏了下去,“几天没见到你了,受不了。”

纪月停下动作,他的肉棒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们谁也没动,就这样静静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过了一会,梁辀忍不住,先起身吻住她,喘息间他问她,“我从后面上你?”

她点了点头,从他身上下来,肉棒从身体里拔出,上面全是她的水,月光下晶莹透亮。她转过身,伏在方向盘上,梁辀撩起她的裙子,看到她雪白的臀部,他又把裙子往上撩了点,看到她的腰窝。他跪在驾驶座上,擡起她的臀部,准确地插了进去。

纪月感受到他重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全部填满自己的身体。

他开始耸动下身,伴随着阴囊拍打,车内开始出现响亮的抽插声。

她看着远处,黝黑的山脉间,银河像一条飘带,挂在黑夜中。

“你在看什幺?”

“我在看星星。”

梁辀伏在她身上,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随后喘着粗气说道,“星星也在看我们做爱。”

听到他的话,纪月轻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是她有史以来最浪漫的做爱了。

纪月在域疆呆过之后,才知道什幺叫地域辽阔。乌鲁木齐有30度,而奎屯只有10几度,一觉醒来,她翻了个身,看见窗外竟然下起了雨。

他看见她醒了,将她搂得更紧了。

“怎幺下雨了?”

“嗯。”

“还能走吗?”她想起昭苏的雨,下得又猛又大。

他笑了起来,亲上她的脸颊,“那就哪都不去了。”

他的胡渣扎在她的脸颊上,痒得不行,她边笑边躲,“不是说看天鹅吗?”

梁辀用力亲了一下,“那起床吧。”他心想,奎屯的雨和气温一样来势汹汹,这一路注定不顺利。

他们在酒店吃过早餐才出门,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纪月看见雨越来越大了,密密麻麻地打在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钻进四肢里,仿佛一夜入了冬。

雨势逐渐变大,中控上实时显示着车外温度,纪月看着它从13度变成10度,最后变成5度,慢慢地,挡风玻璃上起了一层雾。

梁辀把空调开得更大了一点,纪月蜷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看着看着,她吸了一下鼻子。

“冷吗?”

“还好。”

他笑了起来,“一会更冷。”

她搓了搓大腿,感觉现在说出的话,都带着寒气,“还能再扛一会。”

他们从奎屯走独库公路去巴音布鲁克,一路上,要翻过3000多米海拔的雪山,经过中国海拔最高的隧道。

就像梁辀说的,一会更冷,天空下起了雪,雪像豆子那幺大,密密麻麻地飘在空中,纪月是南方人,见到雪,反而精神起来。

她打开车窗,冷风猛得灌了进来。

梁辀微笑着从反光镜里看了她一眼,她将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掌心,瞬间化成一滩水。

开着开着,纪月渐渐发现,雪花不停得撞在前挡上,快到看不清,视线所及之处都积起了一层雪,显示屏上温度也落到了0度。

“梁辀,六月的雪,有那幺大吗?”

这次,纪月看见他没有说话,嘴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令她想到昭苏的那场雨。

“一会,我找个地方停车,你把衣服都穿上。”过了一会,他才开口。

没开几分钟,梁辀看到前面有一个停车观景区,斜着停了好几辆外地牌照的轿车,游客正在围栏边拍照,他果断打了把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边上。

纪月跟着梁辀下车,他打开后备箱,里面放着她的行李箱。她去赛里木湖带了个大箱子,箱子跟着她去了重庆,现在又回了域疆。

“幸好你衣服多。”他笑着打开她的箱子,“多穿一点。”

“你呢?”纪月没拿东西,反而问起他来了。梁辀拿了个双肩包就出来了,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件冲锋衣,他搂了搂她肩膀,“我没事。”

说着,他示意她拿衣服,“你把冲锋衣的内胆穿上,”他在赛里木湖那看见她穿过,藏青色的冲锋衣里面是件灰色的羽绒内胆。

“裤子也换成抓绒的冲锋裤。”

纪月翻了几下,翻到裤子,“有那幺冷吗?”

梁辀抿着唇,思考了一下,才说,“这雪大得不正常,一会还要上哈希勒根达坂。你多穿点。”说完,他从后备箱里抽出一个收纳箱。

“这是什幺?”

“装防滑链。”他从里面拿出几条金属链子,透过玻璃看着远处已经白茫茫的一片,心中不知道为什幺,一阵心焦。

明明现在还在河谷,却下了那幺大的雪,他突然觉得,今天带她去巴音布鲁克,不是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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