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外烛火摇曳,账内声声呢喃,男人抓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将之压在床上。身躯撑在她上方,双眼中病态又疯狂。唇含着她的耳垂,随着每一次进出的动作,向她说出缠绵爱语。
女人侧着头,紧闭双眸,浑身布满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她始终不发一语,待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后,她才松开被咬破的嘴唇,睁开眼,看向账外蜡烛上孤独晃动的火苗。她的命就如这根蜡烛,在囚笼一般的皇宫中孤立无援,在这个危险的男人身下,随时会被无度的索取到熄灭......
男人整个身体都压在女人身上,在她头顶满足的喘着气,待呼吸均匀后,他爱怜的将她脸上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啄吻着她的脸颊,大手一把捞起她的腰,声音里又布满对她的极度渴望:“月儿,我的好月儿,让我再疼疼你。”细密的吻落在脸上,粗壮的腰再次朝着她双腿间撞去。
蜡烛明明灭灭,她回想起跟夫君成婚的那天,吃了喜饼,喝了酒,红帐放下,账外也是这般的烛火。可她觉得,那是个美好的夜晚。
夫君将她视若珍宝,吻轻轻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的,他的眼中望向自己时,是暖阳照进春水般的柔情。
“夫君......”林月儿被关了足足一个月,对夫君的思念几乎要流干她的泪,与新婚相似的场景,又让她想起曾经的甜蜜,全然忘记此时身上的男人。
她喃喃唤了好几声夫君,每一声都肝肠寸断。
男人听清她口中所唤,一双眼眸凌厉的眯起,暴雨欲来,“夫君夫君,成天唤你那位夫君,我到底哪儿不好,让你在我身下也念着他?”
为了让她记起此时谁在她身上,男人拔了那根紫涨的玩意,弯腰去捡扔在床下的衣裳。华贵的料子被他轻易撕开,眨眼便缚住她的双手。
林月儿这才慌了,蒙了一眼的泪,戚戚的求着他:“不要这般,求你了。”
她的腿根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红肿的花瓣张开着,水汪汪的穴内不断往外吐着男人不知道射了几次的白浊。
见男人不为所动,又将那雄伟的脏物指向自己的双腿,她呜咽着哭起来:“夫君,快来救救我吧......”
一声又一声的夫君,终究让床上的男人爆发,大手提起了她雪白纤细的小腿,圈在自己腰上。粗粝的指头朝湿热的穴内探去,将穴内的污浊勾个干净,才提着棒子刺进去。
这一回他再不怜香惜玉,重重将自己的腰臀压向她,肉体间发出的清脆碰撞声,一声高过一声。
穴内随着男人不断深入,逐渐传来挠心的痒,林月儿撇过头,不肯去在意,可在男人的攻势下,终是支撑不住。面颊染上花儿一样的娇艳之色,汗水沿着额头跟下巴流向脖颈,满是吻痕的双乳,剧烈的上下起伏。
男人将那对又白又软的乳,握在掌中揉捏,指腹逗弄着那两粒邀人采摘的小果子,身下铆足了劲向湿热的穴内顶弄。他口中深情的唤着‘月儿’,一连唤了数声,黑眸痴痴看着她的脸,似是永远也看不够。
“月儿,看看我可好?
我的好月儿,我究竟哪里比不过他?”
一回做罢,他又泄了一壶污浊在她体内,喘息着压在她身上,脸埋进她颈窝里,整个人无比颓丧。这一个月里,软的来了,硬的也来了,可好像不管怎幺做,月儿都不会瞧他一眼。
林月儿在这样的操弄下,止不住的泄了身,回过神以后,整个人便如失了魂一般,呆呆躺在那儿。她想不通为什幺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为什幺身体要回应这个男人,难道她的身子,已经彻底被这个男人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