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痒乃是世间最难耐的刑罚,小唯已经忍得快要虚脱了,却仍然不见浮生有所动作,面上也无甚怜惜之色。
小唯见浮生一直没有搭理她,脸上不免更为着急。
“大人,啊——打小唯,小唯犯错了,惩罚小唯,啊——”
浮生冷笑,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不会如她意,“今日之错,必定惩处,可惜本座现在不想使劲。”
“大人,啊——帮帮小唯,小唯任凭处置。”
“既如此,骚妇便先让本座舒服了,本座再助你如何。”
小唯满脸疑惑,让他舒服?如何让他舒服,浮生也未曾让她多加猜想。直接手持着还未清洁过的肉棒,走到了小唯的头部位置。虽然过了不短的时间,但肉棒上的液体倒是未曾干涸,也未曾流下一滴,可笑,浮生可是等着这一刻呢。怎会浪费。
“张开嘴”小唯听着命令的话语,看着肿胀通红,还沾着阴液和精液的肉棒,胃里感觉一阵反胃。浮生直接施法割断了她器官之间的感知。这样小唯即使心里再反感,胃里也无法作用了。
脸上情绪也由晴转阴了。“贱货,既然如此低贱,那你便一直忍受着吧,本座这还有好几瓶药剂呢,可得好好忍住了。”
“啊——”小唯在瘙痒中竟然自己把自己搞到了高潮。阴道里的假阳具被冲到了逼口,浮生眼疾手快的用双指用力的将它顶了进去。
“啊,大人不讲信用,不是说好要帮小唯取出异物的吗?”小唯嗔怪道。
“骚货如此低贱,可得用这假阳具将你的骚逼堵起来,否则本座的床岂不是被你的淫水弄脏了。”
浮生看药剂的媚力已经大为减少了,又是重新抹上了药剂,在她的骚点处。
小唯面对这无止境的酷刑,终于屈服了。“大人,小唯愿意。啊——”小唯强忍着瘙痒道。说完还小小的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骚货,张大点。”待到小唯用力张大自己的嘴时,浮生不由分说便将龟头抵了进去。
单单只是一个前端龟头,小唯的嘴便被撑圆了,浮生胯下倒是也半分未曾留情,鸡巴横冲直撞,龟头艰难的抵上了喉咙。
小唯的头被抵得深深陷入了枕头里。无法动弹,浮生挺着鸡巴一抽一抽的,小唯的香嘴亦是一鼓一松。
浮生的鸡巴在小唯的嘴里不断抽插,小唯觉得自己的喉咙愈加灼热。不知过了几时,小唯感觉喉咙破皮之时,便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喉咙处,部分甚至直接流入了食道。小唯更是被这充沛的精液呛得难受不已。
可她终究是妖体,即便浮生一直不讲鸡巴抽出,她被呛得无法呼吸,也很难窒息而亡。
小唯感觉到口中又开始坚硬的阴茎,无声的流泪,浮生冷眼看着,终究是败下阵来,抽出了鸡巴。
静静的看着咳嗽的小唯,待到她缓了几秒,不再因呛精难受时,“骚妇,可还需本座助你?”
被浮生一提醒,刚刚尽力忽视的瘙痒又涌上心头。
“痒,大人,帮帮骚妇,打骚妇的奶子。”小唯用嘶哑的声音,讨好着浮生。
小唯期待的看着浮生,浮生从空间中取出来了一物,此物通体为黑,除却顶端为三厘米左右的方块,其他全是细长,把手上还圈着流苏铃铛。
小唯有点失望,她想要浮生用手掌打她,浮生的手掌宽大有力,还冰凉无比,能给她带来疼痛并且降温。目前此物看起来伤害值很小。小唯的心理自然瞒不过浮生。
浮生罕见的解释了一番。“本座用手助你,费力,此物名为皮革鞭,前端方块为皮革所制,用此物件,便能精准的惩罚你的骚点。”
浮生解释后又询问道:“骚妇想要本座先疏解你何处的瘙痒。?”
小唯纠结了一会,认为下身的瘙痒最难忍受,便开口道:“大人,先打骚妇的骚豆子。”
浮生听着小唯无错的自称,乖巧讨好的模样,倒是也准备满足她的要求。
浮生将皮革鞭的前端方块凑近小唯的骚逼,紧接着戳了戳她的两瓣阴唇。
笑骂道:“假阳具被你这骚逼完全吃进去了,两片阴唇紧紧合上护着你的骚豆子,本座又如何能够准确打到你的骚豆子?”说话间,浮生还用皮革轻轻拍打了两片阴唇。
小唯自然也是被吓住了,询问道:“大人帮帮骚妇,啊——好痒。”又自行想到了办法:“大人将骚妇的双手解开,骚妇自己掰开。”
“本座担忧你到时自行松手,本座有更好的法子,本座直接用铁夹将你两片阴唇夹起来,再用细线控制两个铁夹,分开你两片阴唇可好?如此,你骚豆子倒是无处藏身了。”
浮生果真是说到做到,阴唇被夹住分开,连内里的红肉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隐隐还能看到假阳具。阴唇被夹得生疼,浮生用皮革鞭低打了两下阴蒂。不重,反倒要小唯的瘙痒之意更胜。
“大人,好疼啊,要被扯断了。”小唯先是呼疼求饶,想要浮生松松细线,浮生无动于衷,待到小唯适应后,她又开始想要止痒了。“啊——好痒,大人打骚豆子,啊——”
不需多时,浮生便如了她的意,小唯只听见铃铛震动,皮革划破长空的声音,下一秒便是阴蒂钻心的痛传来,浮生用了十足的力道,加之皮革鞭施力面积小。
单单一鞭,假阳具都被打进了几分,小唯就觉得瘙痒之意没了,只有疼痛从阴蒂上传来,如果她能看见,便知骚豆子被打得陷了下去。
“大人。打骚妇的骚奶头吧,骚豆子可以了。”
“呵——”浮生一声冷笑,接着便不断传来铃铛震动的声音,浮生对着阴蒂又狠狠的打了几鞭,结束时,阴蒂完全融入了烂肉了,而烂肉已经红的泣血。
浮生才转了阵地,对她的两颗奶头施行酷刑。
“大人,不用帮助骚妇了。”是的,小唯被浮生的狠绝吓住了,她宁愿忍住瘙痒,也不想奶头像阴蒂一样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