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丸药(h)

还好圆师姐不在。

玉茗昏昏沉沉,脑子里却只想着这个。

早晨从门主处回来后又被师兄师姐们拉着好好装饰了一番房间,虽说泡过澡解了一番疲乏,但这困意来了仍是挡不住,便也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苍筤缓缓抽出阳物,看着自己的浓精与她的花液混合着从穴中缓缓流出,那孽根又是半硬。不愿吵醒她,只赤着身子去烧水,帮她在浴桶中好好清理了一番,这才抱回床上将她拥在怀中一同睡下。

红烛烧了一夜。

苍筤一向是卯正起床,先是打坐再是舞一套剑才用早膳。

今日一觉醒来,看着怀里的玉人儿,在额角轻轻落下一吻。因是清晨,他的阳物总是十分精神,故不敢再往下看,只悄悄往后移了一移。

玉茗一醒来就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不禁惊了惊,又反应过来两人已是道侣,同床共枕更是正常。

回想昨夜鸾帐摇晃,确实是好好解了一番欲望。

只是……

她回忆起他满满当当射在里头,第一反应就是要起来去拿避子丸。

苍筤按住她。

“师妹要拿什幺,我去。”

她也不与他客气:“妆台上的摆着的三层屉子的最下层,里头那瓶药劳烦师兄帮我取来。”

他依言取来,顺手倒了一杯茶。

“这药…?”

“是避子丸。”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隔夜的冷茶,从容打开瓶塞,倒了一颗在手心,却被他拿走塞回了瓶中。

“师兄?”

“你若担心这个,”他在心中暗暗咬了咬牙,边说边把茶和药放回床边的小几,坐在床沿盯着她。

“昨夜我来之前已喝过汤药,你不必再吃。是药三分毒。”

“也好。”她脸色不变,语气却有些上扬,“师兄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昨夜你我并未成事,这药岂不是白喝了吗?”

越说越往他身上靠。

昨夜束着马尾的玉冠已被他摘下,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他起身时只套了一件昨夜穿来的薄衫,领口大开,那硕物更是边走边晃,看得她不禁磨了磨腿心。

“外头还凉着,师兄快进来吧。”

她也不等他回答方才的问题,径自掀开被子一角,露出白白的一对乳儿,隐约还可见他昨夜荒唐的指痕。

苍筤的眸子暗了暗,从容钻进被窝将她拢在怀里。

“哥哥真是听话…”

玉茗边说便抽出手套弄他的阳物,不多几下就又直挺挺得立了起来。

“好哥哥,换个姿势入入我吧……妹妹的穴儿又流骚水儿,又馋哥哥的大鸡巴了呢……”

虽昨夜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也不是第一回听她讲这些淫话,但他脸上依旧臊得慌,只好无奈地堵上她这张诱惑人心的嘴,二人难分难舍地吻了好一会,他才开口。

“都听你的就是了。”

她乐得又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吧唧”一口。

玉茗跪趴下去,美臀对着他高高撅起。苍筤只好站到床边,看见她花穴儿泛着水光,一手扶她的腰,一手伸去爱抚那花豆,直摸得她如猫儿一般哀哀淫叫,摆着臀儿要他快快进来。

他这才扶着早已坚硬的肉物入了这销魂洞。

又想起避子一事,将刚入一个了龟首的阳物抽出,对上她迷离哀怨的眼神。

“这药男子也能服幺?”

“能的。”

他拿起她喝了一口的杯子,就着隔夜茶将一粒丸药送服下去。

看他如此果断,她心里倒也放心些,毕竟她可不想平白多出个孩子来。

“好哥哥,快…”

她晃了晃泛滥成灾的穴儿。

净勾他。

苍筤这才又入了进去,像折磨她一般慢慢抽送,等她馋得求他狠狠肏她穴儿时才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肉与肉拍打的声音确实是极致的春药。

软和的臀顶在他的胯部,看着她被自己肏出肉浪的臀儿,感叹难怪有那昏君死在女人身上,这死法虽不光彩,但确实是极爽利的。

他觉得自己也要死在她身上了。

被褥未曾换过,两人交合处的液体随着阳物的肏弄被带出些许,滴在大红色的被褥上,一点又一点的深色看着甚是淫靡。

他这位师妹真是个水做的人儿,春水泛泛,绵绵不休,越入水儿出得越多,真是怎幺肏也肏不够。

他的大手伸去爱抚她随着自己的肏干摇晃的乳儿。先是虚虚拢着,任由她的乳尖蹭在掌心,等乳尖又硬了些,这才慢慢揉起来,时不时轻轻揪一揪这红豆儿,折腾得玉茗跪着的腿儿软下去。

想着若跪久了对膝盖怕是不好,便抽出阳物扶她侧躺着,擡起一只玉腿又狠狠入了进去。

“好哥哥……嗯……师兄确实是悟性甚高……啊……难怪…难怪挑剔的江长老都能……嗯……都能频频夸你呢……”

玉茗侧躺着轻松些,这嘴便又闲不住起来。

“都是师妹教的好……”

她一笑,故意夹了夹他那物什。

“嘶……”

“…妖精。”

“师兄说什幺?”她咯咯笑起来,没听清他说什幺。

“我说…”他特意停下动作,凑到她耳边。

“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话音未落,帐内“啪啪”声又起,苍筤没再说话,只听得见玉茗浪叫着求饶,一会“哥哥饶了我吧”一会“要被哥哥肏坏了”,勾得两人都是性致高涨,一个激灵竟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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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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