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何漫娇没有裸睡的习惯,平时洗漱直接触碰身体肌肤都羞赫不已,更何况还是赤身裸体被异性以这种姿势搂抱在怀里。她比路笙矮了不少日常看他都要擡头,再加上睡觉时习惯性享受婴儿般的睡眠,两人之间的落差增加,纤白柔软的身子在路笙怀中微微蜷缩,她枕着对方的左臂睡得正香。

一睁眼看见身边有具陌生有力的新鲜肉体,何漫娇感觉自己呼吸停滞下意识尖叫起来,双目圆睁,全身瞬间绷紧如同炸毛的猫,伸着脑袋直往后仰。好在涩哑的嗓子发不出声,她空长着嘴啊啊两下默默的闭上,相较于干涩的喉咙,擡头时扯到的脖子痛得她龇牙咧嘴,‘嗷呜’着将脑袋靠了回去,压着硬邦邦的胳膊哭唧唧的哼哼。

何漫娇微微擡头就能看见路笙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似乎一直被藏起来的性感喉结。路笙矜贵收敛,有着标准的男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像旧时代恪守礼仪的小媳妇。她也曾幻想过自己会找什幺样的男朋友,虽然脑洞大开可怎幺也没肖想过他,更别提会想过两人能以如此亲昵的姿势坦诚相待。

更何况,还发生了那种事情。

面前路笙睡得很安稳,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虽然没有凸显性张力的肌肉却散发着青涩的滋味,少年没有完全成熟的身躯肤色偏向冷白,就像剥了皮的果肉,柔软的胸脯上点缀着暗红的乳头此刻诱人的挺立着。后知后觉的何漫娇回想起昨日种种,脸色很是难堪,愤懑恼怒齐齐涌上心头,现在似乎是她报仇的好时机,她握着拳却不敢将对方扯起来一顿打骂,毕竟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家伙,精神一定不正常,只能憋着气打算离他远点伺机报警。

何漫娇还没行动,环在身侧的手臂就开始收紧,陌生火热的肌肤蹭过敏感的腰侧,全身就像被羽毛拂过酥麻的痒惹得她很是难受,全身紧绷咬着牙才没哼出声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抓住腰上的手臂。

她被路笙搂得很紧,也不知道路笙有什幺毛病,双臂好似钳子挤着她往自己怀里按。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柔润光滑的脊背,掌心热量烫的何漫娇面红耳赤,柔软小巧的沉甸鸽乳与少年的胸口紧密接触。敏感的乳粒正好压在路笙的乳头上,她下意识的抵抗让两人的乳首来回摩擦,没几下就硬着挤在一起,乳粒也又硬又痒。

这种生理反应臊得何漫娇热气上涌,全身体温升高,往前是磨蹭到羞人的胸口,往后还有一只手抵在背上,她就像是被勒住的抱枕动弹不得。最可恨的,还是路笙的第三条腿,埋在湿润炙热的花腔内享受着软肉的律动挤压,比主人更快的苏醒了,它就像勃发的巨兽此刻静静地还没有任何的举动。

‘该死的晨勃。’

何漫娇清楚地感受到私处被撑开,软肉变得硬涨,翻着白眼在心里骂了一句,缩着臀往上擡了擡想要远离那根混物。被折腾品尝过的身体似乎并没有恢复,腰部似乎不受控制只能感受到腰部传来的酸涩,下体无法操控的生理反应,缠绵收缩的内壁让何漫娇觉得自己像是个谄媚抚慰路笙性器的玩具。

何漫娇顿觉鼻酸落下泪来,她可以不在意两人的荒唐行径,可以安慰睡到路笙是自己赚了。但这显然不可能,她是被强迫的,没有尊严的,更委屈愤怒的是自己无法操控的生理反应,让她觉得这种反应就是一种准许别人侵犯自己的错误。她愤然看向为自己擦去眼泪的路笙,怨恨不解问道:

“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喉咙太过干涩,出声时何漫娇都怀疑嗓子里是不是出血了。或许她应该对路笙撒娇示好,可她知道自己的本事,看着张牙舞爪就是个纸老虎,底线一但退步就会一退再退,现在不强硬或许就没机会了,干脆也不委曲求全扯开路笙的手臂撑起身抽离了那根孽棍。

抽离时摩擦的快感,分开时发出暧昧的‘啵’的一声,顶端在花唇上不舍的滑动,让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对劲。

堵塞的私处一空,腹中积攒的液体就这幺流了出来,类似排泄的感觉让何漫娇很是难堪,扯过被子遮住胸前外泄春光,顺带遮住身上的深浅痕迹,右手在被子里悄悄揉起了小腹。

‘太难受了,小肚子好涨。’

她揉着眼角泪花泛滥,其实她心里也在打鼓,也不指望对方能给自己回应,只能不停吞咽唾液去缓解嗓子的干涩,盯着缓缓坐起不发言的路笙,努力让自己别看他脖子以下的部分。

果然,路笙不发一言显然不准备给她解释,只是用看不见情绪的眸子定定看着她,看的何漫娇背后发毛,见他对自己伸出手不由捏紧手中的小被子下意识直往后躲。但对方速度更快,没有任何犹豫的倾身靠来,双臂收拢将她固定在怀中。

何漫娇脸上还挂着两行泪,就这幺被抱住僵硬着身体靠在他怀里,脑袋还被他扣着按在胸口,冰冷的泪水似乎都变得刺烫。双手按在路笙腰部为她挣得了一丝空间,脸颊边是异性滚烫的肌肤,鼻息间是陌生浓烈的味道,似乎在说昨天有多激烈,何漫娇也不敢再挣扎乱动生怕刺激到他,两人就这样诡异的沉默着。

掌下是少女紧张的身体,白皙柔软,娇嫩的肌肤上被他蓄意落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他就像头野蛮无比又贪婪异常的雄兽,在一次次占有中宣誓着主权,因为高热出汗而泛着粉的肌肤被含住吮吸,当一朵一朵的花在皎白的身躯上绽放,路笙就会因此而喜悦,目光在吻痕上流连往返,并一遍又一遍重复吮吸,乐此不疲。

两人肌肤交融时纠缠在一起亲吻的唇舌,彼此拥吻时火热的呼吸,在快感下不停追寻原始欲望,当精液注入何漫娇体内时,她会无力的昂起头张开唇发出无声的呻吟,修长的颈部让她看上去就像天鹅在悲歌,而路笙就会及时吻住吮吸。在漂亮的颈部留下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记。在她身上追逐的快感,一次次贯穿注入,这种极致的快感就好像致命的毒药让路笙沉溺,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更多,更多。

也只有这时,心中的缺失拼图似乎才会被填满。

路笙埋首于何漫娇颈部,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颈部,只要他一用力又能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心底对于欲望的追逐在叫嚣着放纵,理智在警告他克制,要注意少女的身体,他不能再做了。

他没有错过刚才何漫娇的警惕与害怕,他该做些什幺安慰她或许他应该解释什幺。

‘解释自己为什幺要这幺做?’

‘似乎没有必要。’

‘自己还是会遵循本能,只是需要克制下做爱的次数。下次,别让她再晕了。’

‘道歉吗?’

有用吗?他从做这件事开始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比起对不起或许应该放了她,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路笙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垂着眸如同餍足的猫儿眯起了眼,随后将她完全笼罩于自己怀中,宁静沉默的搂着。眸中似有水光流动,左手在少女背部轻轻拍着,安抚着哄着她,或许他的确感到抱歉,因为自己的私心,绑架并不顾她的意愿占有了她。

他知道,道歉并没有任何作用,而爱或喜欢,他似乎并没有办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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