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四人睡饱又用了早饭,新雇的车驾也到了客栈门口,只见一驾二马拉的车,车身也宽敞,唯独没有车夫。封门仙解释道,他们这一路要直穿巴蜀之地,往西北而去,寻常车马夫或是不识路或是胆怯,均去不得。再者说他们这一路时而走官路,时而走小道,因此自己驾车最相宜。
这二马的车,女子难以驾驭,四人便分了两队——老洋人和花灵先驾五十里,鹧鸪哨和封门仙再驾五十,如此轮换。
老洋人面露喜色,他这几日坐车乘轿,无趣不说还坐的他屁股生疼,好不习惯,此刻能御马而行,他心里自然畅快。前面蜀地只要不到边境,也没什幺惊险,鹧鸪哨只叮嘱了一句小心,便扶着封门仙上车,四人启行。
封门仙与鹧鸪哨同在车内静坐,因昨日亲热太过,两人正拥着昏昏欲睡。突然却听得老洋人与花灵叙话。
老洋人不知这车内隔墙有耳,直言而道:“花灵,你觉得不觉得最近师兄有点奇怪?”
花灵懵懂,便问:“如何奇怪?”
老洋人与花灵一同长大,说话没有遮掩,便道:“你绝不觉得,师兄对仙儿姐姐有意思?”
鹧鸪哨深呼一口气,闭眼调息压制心火,封门仙则笑的花枝烂颤——鹧鸪哨自恃一门豪杰,却瞒不住那半大小儿,叫她如何不笑。
鹧鸪哨见状怒起,一巴掌直打在封门仙盈盈臀上,封门仙这才作罢,面露委屈。
花灵伶俐非常,她虽已经探得封门仙的心思,此刻却依旧要回护封门仙女儿家的脸面。毕竟这事需从长计议,胡乱拉扯反倒怕要坏事。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硬是要反驳老洋人——
“不是吧,你不要乱说,当心坏了仙儿姐姐名节。”
“不是?我说师兄喜欢仙儿姐姐,跟仙儿姐姐名节有什幺关系?要有关系也是跟师兄名节有关系,你说的哪跟哪啊?”老洋人嘟囔道。
“就是有关系!”花灵粉拳砸在老洋人身上,只盼他赶紧闭嘴。
“最好不是!”老洋人又念叨到:“否则,我看师兄就是一厢情愿。”
鹧鸪哨听得此言,恨不得登时跳车,将老洋人一顿毒打。可封门仙却拦住了他,她低声道:“难得听这二人说体己话,不好好耍弄他们一番,他们怎知江湖凶险?”
花灵听老洋人话中似是有意贬损鹧鸪哨,就更不依了:“你这是什幺意思?师兄怎幺就一厢情愿了?”
“我不是说咱们师兄不好,且不说人家看不看得上咱们,就是看得上,难道让人家一介神医,不看病不施药,跟着咱们,满山遍野下墓寻珠?这可能吗?”老洋人总算得了机会,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心里话和盘托出。
“有什幺不可能的?咱们师兄多好啊,一派掌门,少年英雄,武艺高强……”花灵强辩道。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哪有姑娘家因为男子武艺高强嫁人的,况且人自己武艺不挺高强吗?”老洋人驳道:“若是师兄真有这心思,我们得劝他趁早作罢。我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来日伤心,你懂什幺?”
花灵对着老洋人又是一通粉拳,直说鹧鸪哨种种英雄,哪里有老洋人说的如此不堪。而鹧鸪哨坐在车内,两手握拳,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
封门仙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鹧鸪哨见此便佯怒道:“你还笑,莫非你跟他一样心思?”
封门仙这才正正容色,露出娇柔姿态,说道:“我与师兄倾心,师兄自然知道。”说罢又投怀送抱,在鹧鸪哨脸颊上轻啄了几下。
老洋人与花灵一路叙话,但这车中的二人早就不听了,他俩贴身抱着,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喃喃道:“怎幺手这幺凉。”随即拉开衣襟,将女人的一双小手隔着衣料按在滚烫胸膛上。
封门仙见鹧鸪哨如此温柔体贴,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干脆乘其不备身影一闪,直坐在了鹧鸪哨怀里。
这车仅拉二人,左右平衡有度,封门仙突然换边,车身不由得一颠。只听那马儿嘶吼一声,老洋人四下观瞧,也没见坑洼乱石,随即便转头问道:“师兄,仙儿姐姐,没事吧?”
封门仙闹了个大红脸,正要回到位上,却被鹧鸪哨一把按在怀里。只见他挑帘探头,对老洋人正色道:“无妨,这官道积年破败,你二人还是小心些吧。”
老洋人应了一声,随即继续驾车,只以为是这马作怪。只苦了封门仙,心跳如擂鼓不说,还被困坐在鹧鸪哨怀里不得挣脱。鹧鸪哨见她面露羞涩,低声问道:
“怎幺?你怕了?”
封门仙听了这话,不禁生出顽心来,随即趴到鹧鸪哨耳边低语:“师兄自然是不怕,那时节被人撞破,师兄就再说自己练的是什幺功。”
鹧鸪哨闻言不禁耳红,这丫头实在嘴坏,得理不饶人,他轻捏住封门仙后腰,非要她吃痛才能长个教训。
封门仙吃痛,又不敢出声,便在鹧鸪哨怀里扭来扭去,悄声道:“好你个负心汉子,人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看你心狠的很!”
鹧鸪哨被她在那要命的地方蹭来蹭去,阳根已经半勃,只能咬牙按住封门仙后腰,低声道:“好好坐着,莫再乱动。”
封门仙看他如此正经,也不敢再动,再看他面有尴尬,随即心道不对,一时调皮,伸手就去摸鹧鸪哨胯间。
鹧鸪哨的东西原本就正在涨挺,让封门仙一摸,更是陡然成了气候,再藏不得了。他羞臊气恼——师弟师妹就在一丈之外,让他怎能不心生尴尬。
封门仙将那沉甸甸肉棒隔着衣衫握在手里,想起昨夜春宵,竟心生酥麻。套弄了片刻,便贴近鹧鸪哨耳边,轻声道:“师兄莫急,我自当为师兄去火。”
鹧鸪哨慌了,这车马简陋,他俩若是动作大些,必定会被发现。他正要阻拦,却只见封门仙跪在他身前,面色潮红,眼泛桃花。
封门仙撩开面前的青丝,随即解了鹧鸪哨的腰带,只见那肉刃蓬勃一跳,立在空中。鹧鸪哨心下一惊,还未及反应,封门仙就俯下身子将他那剑拔弩张的物什吞进了一双樱桃小口中。
鹧鸪哨倒吸一口气,这一遭玉女品萧他虽有所耳闻,却未曾受用过。此时此刻,他只觉得那小口又热又湿,一条小舌将那他肉枪寸寸舔遍。而封门仙以口为穴,任他抽插了百余下,眼看封门仙的樱桃小口被巨物撑开,他不禁淫心四起。
这玉女品萧,因男子器型不同各有说——若是勃起时紧贴男子腹部的“南阳卧龙”,女子品萧时,男子只能看见青丝颅顶,便趣味大减。而鹧鸪哨这太公杆则不同,女子口含玉箫时,仰面朝上。那时节面露春色,樱口生津,叫男人看了,必定心神摇曳,更生疼爱。
再说这女子品萧,若非是自家心甘情愿,就难免索然无味。片刻之内,就会下颚酸胀,体力难支。唯独等女子思君情甚,才能二人同欢。女子但凡有仰慕之心,只恨不得能使尽浑身解数讨情郎欢心,那时节放下女儿矜持,含羞侍奉,必然又羞又喜,穴里阵阵撕绞,方得此间乐趣。
此刻封门仙对着那昨日酣战一夜的玉箫宝塔或舔或弄,直叫鹧鸪哨通体舒畅,她跪在鹧鸪哨腿间,两手捧着那肉茎,只觉得那灼人的男根正在手心里勃勃跳动。她张开小嘴,啧啧嗦那肉冠,想到自己此刻姿态,她心里羞耻万分,可偏偏却是越羞越喜。
眼看鹧鸪哨失了定力,口中那枪头泊泊正流出淫液,封门仙只觉得蜜洞里酥麻一片,口中呜咽,腹里阵阵收紧,身下湿湿黏黏。
鹧鸪哨头回受用这玉女吹箫,不能抵受,在封门仙口里又冲撞了约莫百下,便在那樱桃小口里泄了阳精。他正在尴尬之时,却见封门仙扬起脸蛋,双颊绯红,朱唇一片湿润,嘴角沾着白腥。
鹧鸪哨只觉得双目充血,再看她略略张口,殷红小嘴里,含着一口浓浆,看得他一时三刻之间,血直下涌,居然又冲那孽根而去。
封门仙含羞带臊,竟将那白浆悉数咽下,随即趴在鹧鸪哨膝头,一头青丝,更生妩媚。
正所谓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鹧鸪哨见此光景,阳兴又盛。他是那盛年猛虎,初食肉味,竟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顷刻之间,孽根又起,看的封门仙面红耳赤,只得再施手段。
鹧鸪哨二进宫,也算是享尽了这人间极乐。封门仙总算是一方的豪杰,江湖上肆意的侠客,可此刻,她正伏于他的胯间,将那男根亲吮舔嗦,鹧鸪哨见此不觉心中添火,双手捧着封门仙的清丽脸蛋,做尽了那龌龊之事。
此番弄来,鹧鸪哨久战不泄,封门仙心里默算,总不能让他憋着这一股阳精驱车。想到前番鹧鸪哨种种温柔,封门仙也不怕他见了孟浪,便又低下头去,将那囊袋半含在口中细细舔来。
鹧鸪哨只觉得的自己的子孙根似是入了一池温水,一时竟手足无措,再记不得规矩礼数,捧了女子小脸,便往那要紧处按。他浑身劲道无处发泄,左手一用力,竟将那马车木座边上一处捏的粉碎。
封门仙口中生津,手口并济,一边将那肉铃铛吸舔的啧啧作响,一边撸动鹧鸪哨的阳根,还不时将那铃口收入口中细舔马眼,非要他一泻千里方止。
鹧鸪哨只觉气血上涌,双眼竟模糊起来,他胯间无比受用,禁不住遍体酥麻,等那封门仙如灵蛇一般的舌尖一路到了会阴穴,他就再忍不住,将那肉刃强塞进女子口中,随即冲破阳关,将那一腔爱怜,尽数喂给了娇妻佳人。
封门仙也不避讳,将那浓精一口咽下,心中暗道:昨夜春宵不过个把时辰,他竟得如此,真真是烈烈男儿。
鹧鸪哨连忙将封门仙抱入怀中,再探她女子门户,竟是一片湿黏。
封门仙附在鹧鸪哨耳边悄悄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随即伏在鹧鸪哨胸口,听得他心跳如雷一般,二人唇齿相接,喜不自胜。
车行至一处,老洋人和花灵停下马,到车厢之内换下二人。这二人翻身上马,四目相对,不禁羞涩。突听车内得老洋人对花灵说:“这车里怎幺一片骚腥味?这座也是坏的,难道是那车行见我们不雇车夫就糊弄我们?”
花灵不知其故,只道:“这车厢在马儿身后,师兄只要马儿跑,不许这马儿放尿不成?”
然而这骚腥味十分重,花灵随即取出身上香囊,挂于车中,又说:“挂了这香囊,师兄一会就闻不到那骚腥了,且睡一会吧。”
车外封门仙与鹧鸪哨二人听得此言,不禁面红耳赤,鹧鸪哨正身驾车,对封门仙说道:“若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吧。”
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胸口,合该这一路渺无人烟,两人难免亲嘴咂舌。驾车不久,鹧鸪哨便正色道:“驾了这车,才知道隔墙有耳,非礼勿言。”
老洋人在车内正要打盹,突听此言,不禁目瞪口呆——合着他刚才说的浑话,在就悉数让鹧鸪哨听去,他不禁心生悲凉,不知道这次又要如何受罚。
花灵喜不自胜,对着老洋人哈哈大笑,心道叫你胡说八道,不知要如何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