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头的事解决了,那些原本潜藏,差点断送的爱意又滋滋冒出头来。
李望声悄悄伸过去一只手,抓住卓霜的手心,在她手心里划圈。
卓霜感受着手心的瘙痒,反手一转,把李望声的手按在掌下,对司机说:“去xx酒店吧,明天上午再来接我。”
二人进入顶楼的总统套房后,卓霜就拿出笔记本开始工作了,李望声看到了不敢打扰,也翻阅起试卷来打发时间。
可直到晚饭后,卓霜也没有要和他做爱的意思,李望声的心不可避免的慌了,这是帮了他后要划清界限?还是觉得他是负担冷淡他后分手?
他站在卓霜的对面,可卓霜仍然专注于她手头的事,他直直看了一刻钟,最后灰心打败了他。
他去冲了澡把自己擦干净后,什幺也不穿,一丝不挂地走出来。
顶楼的视角可以看到这个城市最中心的风景,这样的高度,与之并肩的并不多,落地窗全面又清晰地反映出外面的世界。
可这一刻,李望声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天知道,他本来是个多幺害羞的良家男孩。
他舒展着四肢,走到卓霜的身旁攀附着她,双臂从腰间环绕,轻啄着卓霜的侧脸,这样来来回回,一定要把卓霜亲湿!
卓霜合上了笔记本,从细密的亲吻中找到空隙,“我最近发现个好玩的,可能会让你痛一点,也可能会让你更爽,要不要玩?”
李望声现在什幺也不敢想,那一笔负债让他整个心都给了卓霜,只要卓霜愿意和他上床,让他做什幺也愿意,
他擡起头,睁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卓霜,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卓霜笑道:“你来,闭上眼睛。”
很快一切就准备就绪。
卓霜仍穿着白天的衣服,而全裸的李望声此刻被麻绳捆绑在椅子上,他双腿分开,半吊在空中,腿间的肉棍因为未知与神秘,而害怕地蜷伏成一团。
带着黑色眼罩的李望声,双唇更显得鲜红。
“要不要咬东西?我要给你带乳钉,可能会有一些痛哦!”
“我可以忍住的”李望声轻启红唇,皓齿咬着下唇,因为紧张,乳头早已挺立起来。
卓霜用食指并大拇指抠弄着乳头,眼看它越发胀大,连酒精都没涂,就直接一针穿刺过去。
“啊……唔……”李望声痛的脖子后仰,他头上的青筋和汗水一并出现,室内的恒温在此时对于他来说,太热了,也太痛了。
卓霜听到李望声刚刚猝不及防下的呻吟和忍耐后的闷哼,从未觉得如此的勾引她的兴致,一种全新的、油然而生的掌控欲重新回到了她手中,下体已经湿了。
她看着李望声紧咬的下唇,因为用力过度都快咬破了,视觉刺激着性欲,又犹豫了下,但现在自己实在很有兴致,就把他的椅背靠地,方便自己坐他脸上。
李望声正独自忍耐,忽然天旋地转后,卓霜敞开的下体就坐在了自己的脸上,那不用舔就已经满的溢出来的仙露缓解了李望声的疼痛,没有提示和催促。
那水蹭的李望声的下巴上都是,在这样的疼痛与处境中,现实的压力已离他而去,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如此的深爱卓霜,她是自己天神,总是把处于困境、绝境的自己拉回正途。
他顺势而为地舔吸,伸舌卷戳,为了能让天神快乐,他死不足惜。
黑色的世界让他没有安全感,也让他没有看到卓霜此刻的快意。
果然,大脑才是最敏感的性器官!李望声通红流血的乳头把一切都调动起来了,到后面就算换个人舔也没多大差别了!
卓霜沉浸在自己的发现里,下身的快感就像浪潮一样,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舌头和阴唇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爽意,就在快要登顶之前,她克制自己,她要更高的高潮。
就着这个姿势,乘李望声还没有回神,她拿起工具把他的另一个乳头也穿刺了。
漂亮的饰品点缀在鲜红欲滴甚至流血的乳头上,听着李望声再次难忍的呻吟,她下体内部的肌肉都在自发抽搐了。
卓霜强势地坐在他脸上,也不管他有没有反应过来,就用他的鼻子在自己下体一阵乱戳。
找到自己喜欢的位置,使劲地往下压坐,堵住了李望声的鼻子也不管,酥麻感从脊背伸起的那一刻,卓霜就知道,她终于到了。
从未,从未如此爽过!酥麻的痒意传遍了整个脊椎,与此同时,小穴内也战栗地抽搐,那深处就像放开了的水闸,全部喷涌而出。
都给你,全部都给你!卓霜快乐的几乎要把持不住优雅,但她忍住了。
李望声只有全部接受的份,他被折磨的完全没了平日的少年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