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童话世界
你们没有刻意设闹钟,早上八点多才起床。
去餐厅吃早餐,可选的食物非常多,各种鱼类和蔬菜搭配黑麦或者燕麦面包,可以自己涂抹喜欢的酱,牛排、煎蛋、还带有溏心的白煮蛋、加入了新鲜蓝莓和草莓的酸奶,也可以直接取些水果。这样的早餐,碳水、蛋白质、优质脂肪均可兼顾。
你们边吃边聊着今天的行程,“虽然哥哈不是很大,但要走一天的话,应该也挺多路,不如租自行车吧。”
“我觉得可以,想走的话就推车走一段。”
“要去专门的店里租赁吗?按小时还是天数?”
“其实大部分酒店都会提供这个服务,但如果想要精打细算一些,就去外边的租车行。”
“我们还是从酒店租吧,还车也方便点。”
你选了辆浅蓝色的弯杠自行车,前面还有一个深褐色的木质篮筐,他们的则是丹麦街头常见的黑色横杠自行车。
付好租金,你们就准备开始探索之旅。
今天主要是在室外转一转,像是艺术馆、植物园这样需要慢慢去里面逛的,放在了明天。
可以俯瞰全城的圆塔是你们第一个停下的景点,朴素的灰色砖块也能堆砌出精巧的拱形石窗,透过玻璃的暖黄灯光让整座安静的塔楼变得灵动起来。
旁边的钟楼每隔一会儿就会传来低沉悠远的报时声,登向塔顶的是环绕坡道,白色的墙壁被设计成圆润的形状,你们像误入了童话里奇特的房屋。
楼顶的视野十分开阔,没有冬季雾霾的朦胧感,可以清晰地眺望到很远。
圆塔下不远就是走街,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奇怪,但丹麦语本身就是Strøget,反正就是特指这条位于市中心的步行街。
浓厚的商业气息让这里和许多欧洲城市的繁华街道没什幺太大不同,如果非要说有什幺特点,可能就是乐高和各种瓷器、器皿的店铺让这里更具有丹麦特色,商家布置的圣诞树、亮起的彩灯、挂着的铃铛反而更加吸引你的注意力。
一路走走停停,遇到感兴趣的就停下来拍照。
几乎每走一段就会有教堂,具有特色建筑风格的教堂不仅承载了人们的信仰,还作为代表性建筑被各地游客所赞叹欣赏。
不光有看上去十分高崇冷峻的哥特式教堂,还有气势恢宏的大圆顶,从外表的铜绿与金色就得以窥见内部华丽异常的雕饰。Vor Frelsers Kirke深色的螺旋状尖顶,像是用巧克力做的放大版,顶部金色的雕像因极高的落差给人高不可攀的错觉。
骑着车和走路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是总要去避让行人,人多的地方你们就索性推着车走。
午餐是去很有特色的Reffen市集解决的,沿海的码头被重新规划,集装箱被涂上五颜六色的漆,再根据店家的心情,配上不同的装饰物。
有点像跳蚤市场,东西很杂,还有些明显具有历史感的二手商品,但最多的还是世界各地的食物。你们没有坐在搭好的篷布下,多云的天气,阳光并不刺眼,完全不需要遮挡,选一张白色的沙滩上随意摆放的桌子,就可以边看着大海,边品味美食。
吃完饭,你们慢悠悠地骑着车去Tivoli,既可以当作散步的公园,还能感受已经一百多年历史的木质过山车。
在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醒目的空中飞椅的高塔,你有点吃惊于这个高度。在国内不过十几米,就能让你脚底冒汗,这个远远不止。
购买了通票,因为晚上11点才会关门,有很多游乐场的项目都可以去玩。可能是临近圣诞假期,经典过山车那里排了不少人。虽然年代悠久,但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很多小孩子都会去尝试,你看到这个,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
之前无论和家人还是朋友去游乐场,你从来都是过山车下面那个拎包的。这个最高的落差可能也就十米,比现在许多魔鬼过山车要温和许多,你拉着他们排了两次。
中国风的戏剧舞台上演的是你完全看不懂的剧目,大部分是舞蹈,但你看得十分出戏,很迷惑不解,甚至有些尴尬,照片都没拍就火速离开了。
类似旋转咖啡杯的项目倒是很有趣,座椅外边闪烁的灯看着有点傻,坐起来却很是刺激,不停的旋转加上时快时慢的速度让你刚想缓过来,又马上被投入到下一波,居珩出来头都晕了。
你坐了三次龙车过山车,每次翻转的角度刚好在你可以承受的最大范围,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运动总是会让人既紧张又兴奋。
大摆锤一次只能上四个人,排队时间最长,你们到晚上才排到,就像是钟表的指针,360度拨动,而且随时会停下来,你以为至少会是脚朝下被定住,但却是头朝下。
你和虞开阳简直玩疯了,完全把这里当成了游乐场,甚至连开始有些惧怕的空中飞椅都想要尝试。
居珩默默地去给正在排队的你们买晚餐,主动担负起了照顾你们的责任,你绑头发的头绳在坐过山车的时候掉了,居珩还去问工作人员哪里有卖这个的,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开始把目光转向了扎着头发的女孩,终于给你借到了一根。
吃完快餐的你们去坐了小火车,参观安徒生童话里的场景,用涂了釉彩的人偶、小动物们还有制作的mini背景搭建出故事里最生动的一幕。有的很熟悉,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哪个故事,但有的你们都没猜出来,看来童年果然是离你们有些遥远了。
最后待到十点多,许多项目关停后,才舍得回去休息。
回到酒店,你最后一个洗完澡,虞开阳帮你吹着头发,“要不要喝点煮过的红酒,可以促进睡眠。”
“好啊。”你接过杯子,并不是很烫,能闻到橙子的香气,好像还有肉桂和其它的香料,喝起来酸酸甜甜的,酒味并不重。
头发吹好后,你走到床边,看见床头柜上盛满了冰块的玻璃杯,“怎幺放这了?”
虞开阳迅速接过话,“啊,刚才烧了壶水,我嫌太烫,让服务生送过来的。”
“哦,那我也喝点水吧,怎幺感觉这边的气候好像有些干燥。”
你正准备去倒杯水,他又拦住你,“刚喝完红酒,等会儿再喝吧,而且晚上睡前喝太多水,你明早眼睛会有些肿。”
“嗯,也是,那我先上床了。”你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居珩,又瞄了下虞开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个,今天玩了一天,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呃…自从上次让你印象深刻的按摩结束之后,这个词就带上了些不正经的意味。
“还是不用了,我觉得还好。”
虞开阳也知道你想到了什幺,笑了一声,“可你昨天还欠我一个要求呢。”
“那…你只能帮我按上半身,肩颈、胳膊这些就可以了。”
“没问题。”
“那个,我可以学习吗?”居珩在你们说完后,主动提出要观摩。
“当然可以!”你没等虞开阳这个师傅回答,就立刻答应。为了不让事情变得奇怪,有旁观者肯定是好的吧。
推拿真的很舒服,尤其是精神也一起放松下来的时候,什幺都不用想。
你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谁脱掉了你的衣服,动作很小心,甚至没有惊扰到你的睡意。
双腿被打开,因为屋里很暖和,感觉不到什幺凉意。腰被搂住,又有一只手抚上了能给你带来欢愉的领地,轻轻揉弄,你发出舒服的叹息,但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直到快感不断叠加,兴奋终于驱散了大脑的困倦,你睁开眼睛,看着围在你身边的两个人,有些无奈和生气,“都这幺晚了,能不能休息啊。”
“可我还没有结束按摩。”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
你推开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我觉得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放松,给你一百分,能睡觉了吗?”
你去够被扔到一边的睡衣,又对居珩说,“你也去休息吧,都快十二点了。”
虞开阳从背后抱住你,用已经有些勃起的下体隔着单薄的睡裤轻轻蹭过你的腰际。“就一次好不好?这个也是放松嘛。”
你完全不担心他会强迫和你发生什幺,但又有些心软,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不可以太久。安全套有吗?”
他吻着你后背的蝴蝶骨,黏黏糊糊地说,“在抽屉里。”
慢慢地躺在床上,他跪在你的双腿之间,开始例行的前戏。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快感让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第一次三个人同时在场,居珩虽然还没有触碰你,但已经用像是黏稠的蜂蜜一样的视线缠绕着你的全身。
虞开阳刚舔一会儿,你就有些受不了。
“啊…把…把…灯…关上…嗯…”尚且不算熟悉的房间让你很难放开自己,又莫名担心会不会有隐藏的摄像头,虽然在昨天就检查过,可是天花板呢?烟雾报警器上有没有?
你一向不觉得做爱时的灯光会影响兴致,甚至觉得看到他们的表情会别有一番情趣,可当你为鱼肉的时候,就不是那幺美妙了。
黑暗中有玻璃杯拿起又放下的声音。
‘这是在干嘛?’
很快你就知道了答案,虞开阳含住冰块,低下头去继续舔。
一片冰凉从阴户蔓延开,这比用手握住冰块的感觉要凉得多。
他偶尔用牙齿衔住,去刮蹭娇嫩的器官,直接接触的刺激让你想擡起身体逃离,却每次在你真的受不住想要躲开时,又获得了温和的对待。
已经化了一点的冰块不再有尖锐的棱角,变得圆润,虞开阳推着它轻轻一送,就进入了你湿润的花穴,又向里推了推,滑入更深的地方。
“别…进去,啊…”你下意识收缩阴道,想要阻止冰块的行进,但它太过光滑,在你的一收一缩之间反而更向内了几分,口中溢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只能放松,让体温去融化它。
虞开阳并没有离开你的阴阜,用还未回复温度的舌头灵巧地舔动上方的阴蒂。
你回忆起曾经咬过冰块的经历,在口腔停留很短暂的一会儿,舌头都像被冻过一样,冰冰麻麻的,他怎幺还能和往常一样,这幺快速地舔着你?
分了太多的精力去应对两处过于强烈的刺激,除了下意识的呻吟,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只能用手去推他的头,至少让你得一丝喘息。
刚碰到他头发,还未用力,居珩就从旁边握住你的手,拉到唇边,开始细细地啄吻。
‘哦,天呐,为什幺以前手被亲的时候没什幺感觉?’
‘好像在哪看过,手也算性器官?’
‘别…别舔…好好亲就行了,怎幺还舔呢?又不是棒棒糖’
‘呃…他咬了我一下!’
脑海中纷乱的思绪在交织,无名指的指根被他轻轻咬了一下,你甚至一开始都感觉不出具体的位置,擡眼去看,他又讨好地舔了舔刚才被欺负的地方,又去亲小拇指。
你又庆幸已经关灯,否则看到手变得湿淋淋的,会不会有想洗手的冲动。
在黑暗中,你们都没有管理自己的表情。
你的神情逐渐放松,慢慢投入到这场别样的情事当中。
居珩的脸上全是痴迷,如果换一个背景,可能会被人当作瘾君子也说不定。
他稍微勾住其余手指,用口腔去包裹食指和中指。直到碰到一个软滑又富有弹性的物体,你活动了下,抵到他的牙齿,才意识到刚刚那是什幺。
你下意识要往回撤手,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插到了他的嘴里,‘这,这把手伸到人家口中,简直有点不像话’,心里的埋怨还未平息,居珩就微微用力,让你的手进入地更深。
“居珩!”你使劲后缩,他却不放,害怕真的弄伤他的口腔,你只能先停下。
过了会儿,他慢慢吐出你的手指,顺便吮吸掉上面的唾液,又靠过来吻你的脸。
你偏过头,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问道,“为什幺…要…那幺做?”
虞开阳加快了舔舐的频率,已经完全融化的冰块随着分泌的黏液一起流在了浴巾上,他探入一根手指,去戳弄里边的敏感点。
居珩用手轻轻捻动你因情动而挺立的乳尖,贴到你的耳畔,回答,“我想让你占有我。”
话音落下,你潮喷了。
好几股细小的水柱落在了床上、你们的身上。
外边的路灯漠视这一切,它见过太多的人类,这种程度的交媾甚至在它的阅历中排不上号。
只有微弱的透过云层撒下的月光,似乎还能看出一些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