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有感情很要好的朋友,才会一起喝酒喝到大醉。因为大醉是一个人最没防备的时候,要是曝露在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面前,很容易吃亏。
尤其是女孩子,大多会听到父母师长谆谆告诫甚至耳提面令,千万不要在男生面前喝醉。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男生都会趁自己喝醉时乱来这类有的没的。
不过看着眼前已经喝到整个脸红透的女孩子,我是觉得她对我根本没有防备就是。
她是我的室友阿洁,原本是个男的,因为得到性转病才变成女孩子。我在想虽然他已经变成可爱又娇小的白发美少女,又改名为阿洁。但她心里依然认为自己是个男的,所以才会没把我当一回事。
「老皮。」此时的阿洁盘腿坐在我面前,一手拿着刚喝完的啤酒罐。「怎么办,我好想做爱。」
听她这么说,害我忍不住把喝到嘴里都喷出来。我擦了擦嘴角,问:
「为什么你可以把想做爱说的跟想吃饭一样普通?」
「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吗?」
「人可以不做爱,但不能不吃饭。」
「谁说不行的,打点滴也能补充营养啊。」
有些人在喝醉的时候会一直在那边无理取闹。看她这样子,我觉得继续钻纠缠下去也阻止不了她,便说:
「阿洁,你醉了,不要再喝了。」
「难道你就不想做爱吗?」她无视我的劝告,一边开罐喝酒一边喃喃自语:「我可是知道的,有几次你在厕所蹲很久,是在打手枪吧?」
因为这话实在太直接了,被刺探到隐私的我很尴尬地别开眼,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在厕所自慰过啊。」她顿了一下,又说:「在我还是男生的时候。」
如果是平常的话,我肯定会回避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只是现在两人都醉了,我正处于喝到有点茫的状态,有些心里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了。
「所以我打手枪又怎么了?不就正常的生理发泄吗?」
「真是的,你不会找我帮你吗?」我那室友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一个美少女住在一起还打甚么手枪,要是我的话早就把对方推倒了。」
听她这么说,像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要等我主动的样子。此时明白她的想法,我感到十分无奈地问:
「我觉得你应该帮不了吧?我可是男的欸。」
「为什么你是男的,我就帮不了?」阿洁微歪着头看着我。
「你原本是男的吧?帮男生做这种事,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欸?」她眨眨眼睛。「但我现在是女生啊。」
因为这回答实在太理直气壮,以至于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反应。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我才一脸不服气地说:
「总之你还没试过对吧,怎知道会不会排斥跟男生做那种事?」
「所以说啊。」阿洁开心地咧嘴露齿,笑道:「我们来做爱吧,老皮。」
说完她便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然后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接着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然后整个身子紧贴过来。
微微的洗发乳香味窜进鼻腔,我的胯下不自由主地起了点反应。没办法,跟这样一个可爱的美少女住在一起,要说完全没想法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圣人,更何况平时她也没少挑逗过我,现在怎么可能心如止水。
要是平常的话,我可能还能把持住。但现在醉成这样,脑里的煞车器其实没甚么用。虽然还是有在挣扎,可是我心想既然阿洁都那么主动了,自己还在纠结甚么?
因为意志不够坚定,反应便慢了一拍。结果只是犹疑片刻,她的手已经摸到我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开始轻轻抚摸。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冲动再度暴起,小弟弟很不争气地立即变大变硬了。
「欸嘿……」阿洁不怀好意地笑着。「嘴上说得不情愿,身体倒还挺诚实的嘛。」
「正常年轻男性被这样挑逗,都会忍不住吧?」我红着脸反驳道。
「真是的,为什么不坦率一点?」她伸手抽掉我裤子上的皮带。「其实你很想要吧?」
「这话在成人影片里,不都该是由男生来说吗?」
「真不好意思呢,我以前也曾是男生。」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我的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藏在内裤里的肉棒也被阿洁轻轻拉出来。看着已经勃起的柱状物,她好像有点吓一跳。
「感觉比我还大欸。」我那室友喃喃自语着。
「你不是已经没有那根了?」
「当然是跟以前比啊。」女孩纤细的手指碰触到肉棒的尖端,轻轻搔弄着。「不甘心,我要欺负你的小弟弟。」
「呜……」
敏感的部位被玩弄,害我忍不住发出呻吟。被两只手包覆握住上下轻抚,酥麻的感觉自碰触的地方一阵阵地传开。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个喘息声,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自然是阿洁的。我低头看着她,此时她正专心地注视着被握在两只手中的龟头。
当我想到她要做甚么的时候她已经低下头,紧接着肉棒尖端传来被舌头舔弄的触感,不过也只是轻轻舔几下她就缩回来。
「有点咸咸的。」她擡起头看着我,笑嘻嘻道:「还有点怪味,你是不是没洗干净啊?」
「最好是,我每天都会好好搓洗干净。」我没好气地说:「再说妳常常两三天没洗澡,难道就没味道?」
「当然没啊,我每天都会闻自己换下的内裤,真的闻不出来。」她顿了一下,又说:「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闻闻看啊。」
接着只见她站上沙发,拉起自己身上那件印有「工作就输了」字样的白色T恤,把雪白的小腹跟朴素的白色内裤曝露在我面前。她低头看着我,露出充满挑衅意味的坏笑。
我感觉到喉头滚动了一下,心跳的有点快。但阿洁身上那有点甜腻的体香跟内裤底端那隐隐约约的缝隙吸引着我,不自由主地想向前靠近。
等注意到时,我的鼻尖已经快碰到内裤的布面。温热的气息带着神秘的三角地带气味窜入鼻腔,打碎绑住我心中野兽的理性枷锁。我不再犹豫,伸出手脱下那微不足道的遮掩。呈现在眼前的是光滑无毛的耻丘,隐约还能看到一条细缝。
一瞬间理智甚么的消失了,我突然用手抱住阿洁的腰不让她逃走,才把头埋进她的私处,贪婪地闻嗅着那甜腻的体香。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半晌后才慌张地抓住我的头想要挣脱,却还是逃不出我的掌控。
紧接着我伸出舌头舔弄着那细缝,随即感受到女孩两腿夹紧自己的脸。
「别…啊!你…你别……」
被抓住的阿洁想要说点甚么却又说不出口,没多久脚都软了站都站不稳。无法反抗的她被我亵玩了好一阵子,舌头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那散发甜腻气味的细缝。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来跨坐在身上,才一脸促狭地问:
「现在是谁在欺负谁了啊?」
「太狡猾了你,突然就发起进攻。」阿洁的脸变得更红了。「我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说。」
「谁叫你刚刚要那样玩弄我。」我没好气道:「现在会怕了吧?」
「谁怕你啊,不过是个处男。」
「别小看我,虽然我是处男,但我好歹也看过不少爱情动作片。」
「那你等等最好不要还没进去就射了。」
不服输的室友趁势把腰往前一靠,用她那无毛的肉丘靠在我的阳具上开始轻轻摩擦。不一会我就感觉到肉棒有种湿热的感觉流到根部,原来是她的爱液已经从阴阜里流出。
因为有爱液的润滑,她动腰的幅度也变大了。那种在洞口要进不进的感觉给我带来很大的快感,有几次我还以为已经放进去,但随即又滑出来。
由于被这样摩擦的快感太强烈了,没几下我就感到括约肌在爆发的边缘。还好对我恶作剧的室友也没办法摇太久,在我投降以前就停下动作。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射精的冲动,但我看阿洁的情况也没好到哪。此时的她满脸潮红,上半身微微颤抖着,仿佛也到了极限。
我们两人对看数秒,都知道彼此想要更进一步。但我还保持着一丝理智,问:
「不需要套子吗?」
「我的月经又没来。」阿洁一脸不在乎地说:「直接上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翻过身来把阿洁压在沙发上。然后我挺起腰想把自己那根硬挺的棍儿前端抵在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却没想到顶了几下都没抓对角度,直接往上滑开。
「真是的…」
看我不得其门而入,她只好伸出手,温柔地抓住我那根鸡巴往自己的洞口凑去。这次很顺利地,我就感觉到自己顶进去一些,被又暖又软地包复住。
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心想她若感受到疼痛便立即停下动作。毕竟她的身材如此娇小,我也不确定她受不受得住。
「嗯…嗯哈……」
被我压在身下的女孩发出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看她闭着眼,我便停下动作。此时前端才刚没入一些,感觉得出冠状沟才刚进去,最粗的部分已经插入。
发现我没有动作,她睁开眼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怎么了吗?」
「是不是会痛啊?」
「要会痛早叫你拔出来了。」我的室友以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你该不会是快忍不住射了,才停下动作吧?」
我不服气地笑了笑,才又往前挺上一小段。令我意外的是才刚停住,龟头前端就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吸力。这次就真得差点缴械投降,逼得我不停深呼吸调整节奏。
原以为会听到阿洁开口嘲讽,没想到等了半天她甚么都没说。只是喘息的声音变大了,眼睛也有点上飘,像是在看着天花板。
「你没事吧?」
我有点担心地出声叫唤,片刻后她才回过神来。
「没……没事啦!」只听她懒懒地说:「一口气进来吧,要忍不住的话,就算射在里面也没关系。」
「真没问题?你可不要有甚么就算会痛只要忍一下就过去之类的想法。」
「别担心。」阿洁咧嘴笑道:「比你那里大点的玩具我都玩过了。」
「蛤?你哪来的玩具?」
「呃……」她别开眼一脸心虚。「之前网购买的,想说有机会就拿来玩弄前女友……」
「未免也玩太大了……」
「废…废话少说!」我的室友恼羞成怒了。「快动啦你,都已经进快一半了还拖拖拉拉。」
我笑而不语,腰下却开始动作。虽然是第一次的经验,但依靠本能多少知道要怎么做。只是不熟练加上怕弄痛阿洁,我进去得很慢。
被我压在身下的女孩闭着眼眉头微皱,她轻咬着自己的手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忍耐甚么。
看她那样子总觉得怪怪的,但我还没细想便感到自己已经顶到底部。紧接着敏感的龟头感受到被四周的肉壁挤压紧缩,以及强烈的吸力。
结果我一个忍不住,就直接缴械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觉得很丢脸的我下意识地道歉:
「对…对不起。」
阿洁过了好一阵子才回应我:
「欸?怎…怎么了?」
「我太没用了,一下就射出来。」
我想起自己的分身还在她体内,便收腰想拔出来。没想到才稍微动一下,她就大喊:
「等!等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马上停下动作,问:
「嗯?」
「你先不要拔出来……」女孩用略带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你现在只要一动我就受不了。」
「呃…会痛?」
「不……嗯……有……有点。」
「好吧。」
因为被请求了,我也只好按兵不动。但说真的我好歹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就算射过一次小弟弟也没那么容易软下来。
虽然这样讲很糟糕,但才没几分钟,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软棍重新变得坚硬。
「你…你怎么……」还被插着的室友当然也注意到了,她慌张地说:「未免太快了吧?」
「还不都怪妳。」我一边喘气一边忍受被挤压的快感。「妳的里面太舒服了。」
「等…等等…你别动啊!」
「我没动啊,只是小弟弟重新勃起了。」
「呜…我…我不行了……」
发出哀鸣的阿洁腰不自由主地痉挛着,上半身很明显地颤抖几下。同时我感受到她体内的肉壁强烈紧缩,要不是刚射过,现在肯定会被榨出来。
我看着双眼迷离微微上飘的她有点讶异,心想不会吧难道她刚刚高潮了?就算没甚么经验,但看过不少情色影片的我也猜得出刚刚发生何事。
于是我很贴心地等她喘过气来,才问:
「要继续吗?」
「你……」女孩好不容易才有力气说话。「你不要再动了……」
「嗯?我没动啊。」
「那我怎么还有感觉?」
「可能妳太敏感吧。」
「可…可是我自己用玩具玩都没那么刺激……」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技巧那么好?」
「我技巧哪里好啦。」我苦笑道:「从刚刚到现在我都只用这个姿势,而且动没几下就射出来了欸。」
想了一下,我又问:
「要是妳会不舒服的话,不然我拔出来好了?」
「……不要」
「嗯?」
阿洁把手往下移,只露出双眼看着我,用细如蚊呐的音量说:
「现在这样…很舒服…」
这句话有如春药般,让我听得兴奋到不行。原本还担心没办法再来一发,现在却有种子弹已经重新上膛完毕的感觉。
不过我还没冲动到忘记自己体能的极限,心知这样直接动起来腰可能会受不了。琢磨一阵后我决定以退为进,先换个轻松点的姿势再说。
「好吧不拔出来,那让我换一个姿势好吗?这样久了我腰会很酸。」
「你…你要怎么换?」
「换成刚刚的姿势,我坐在沙发上。」
「这…这样啊,可是我动不了了,全身上下都没甚么力气。」
阿洁一边说,还一边用嗔怪的眼神望着我。知道自己理亏,我也只好无奈地说:
「没关系,我来就好。」
说完,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向她的腰部抓稳,然后翻个身改成女上男下的姿势。阿杰的身材很娇小体重不重,所以这操作一点也不吃力。
虽然多少有点晃动,但因为我抓得够牢翻身速度够快,阿洁还没来得及反应,两人就完成位置对换。
「呀!」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抓住,身子也整个贴过来。因为这样的姿势她才不会被捅得太深入。
「没想到妳虽然是贫乳,身子还挺软的。」
「少贫嘴啦。」阿洁把头靠在我的胸口,没好气地说:「女生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软绵绵的像棉花糖。所以你要温柔点,别太粗鲁。」
「我知道了。」
我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举起摸摸她的头。她没有反抗我的安抚,只是静静地躺在我怀里。我很喜欢这样与她紧紧结合的姿势,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与体温。
「老皮……」
「嗯?」
「可以亲我吗?」阿洁擡起头看着我。
「你想试试?」
虽说两人都已经奔向本垒了,但到现在都还没认真亲过。这倒不是我太猴急,而是自己也没料到会擦枪走火,一口气就进展到这地步。
「嗯……听说做爱时接吻会很舒服喔。」
「可是我没经验啊。」
「没关系,我有经验啊。」
说到这,她便主动凑过来索吻。我也拿她没办法,只好配合著把嘴唇贴到她那粉嫩的樱桃小嘴上。
好吧,果然是有经验。两人亲没多久,她已经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吸。在本能驱使下,我也伸出舌头与她交缠着。
我们越吻越激烈,阿洁的屁股也不自由主地动起来。还插在她体内的棍儿受到紧缩的阴道肉壁摩擦刺激,好像有种变得更大的错觉。她也注意到我的生理反应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在正被我紧紧抱住抽插着,没办法挣脱。
「呜!呜嗯!」
因为嘴巴被堵住,就算阿洁想说甚么也都模糊到听不出来,自然也阻止不了我继续亲下去。结果不知不觉吻过头,怀里的女孩突然一阵颤抖,我的肉棒也感受到一波又一波强劲的吸力。
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忍住不泄,我放开阿洁看着她。只见她小嘴微张呼吸急促,嘴角还带着一丝口水。双眼上飘几乎翻白,看来已经失神了。
虽然我很想等她清醒过来再继续,但刚刚在她高潮被刺激到,射精的冲动已如溃堤前的水坝那般濒临极限。无法阻止的自己只能放弃忍耐,用力地挺起腰把她给往上拱。
娇小而轻盈的女体有如骑着一头暴躁的烈马,不自由主地上上下下摇晃着。我也不知道自己顶了几次,可能只有两三次吧?最后,我用力地把肉棒插到底,把所有的欲望一口气射进阿洁体内。
她那还穿着T恤的娇小身躯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无力地软倒在我身上。我知道她真得被我折腾得很惨,只能怜惜地抱着等她恢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听到她无力地说:
「老皮,我想洗澡了……」
「起不来吗?」
「不都你害的?」
「那我抱你去浴室吧。」
「拜托了。」
我把半软的阳具从她体内拔出来,感觉到有精液滴到我的肚子上。我赶忙拿起放在一旁桌上的卫生纸连抽几张,把我的肚子上跟阿洁私处流出的东西都擦掉。
然后我把已经脱到脚踝的裤子跟内裤踢到一旁地板上,才站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搂着她走进浴室。
动手脱光两人的上衣,进去后我把全身无力的室友放在马桶上让她坐好,自己则是走到浴缸转开水龙头先放冷水再放热水。数分钟后我伸出手试探,感觉水温差不多后我才回过头看向阿洁,问:
「还好吧?」
「有点糟糕……」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力气的她抱着肚子,支支吾吾地说:「总…总觉得里面胀胀的,不太舒服……」
「该不会还有精液残留着吧?」
「唔……」那还没退去红潮的脸上眉头微皱。「我用手指抠出来好了。」
对我毫无防备心的室友就这样在我眼前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中,虽然不是正对着我,但这个举动却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在阿洁低头专心清理糜烂不堪的肉洞时,我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原本以为无法振作的小弟弟如今生气勃勃地挺立着,偶尔还会抖一下。
「总算清完了……」她边说边擡起头,就看到我横在她眼前的凶器。「等等……你怎么那么有精神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这样了。」
「真是的……」阿洁没好气地说:「我才刚清完呢。」
「抱歉了……」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可以再来一次吗?」
我的室友明显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无奈地叹口气,才道:
「好啦好啦,谁叫这是我自己开的头。」
我看着阿洁转过身去两手扶着马桶水槽盖,膝盖跪在马桶垫上。她背对着我把略带肉感的屁股蛋翘起,然后回头以侧脸对我妩媚一笑。
「来吧。」
被这样一挑逗,我忍不住吞口口水。随即伸出手抱住那触感极佳的柔嫩臀部,掰开后露出藏在里面湿淋淋的阴户。
虽然很想一插到底,但担心会伤到室友的我只能放慢节奏,把龟头对准穴口抵着才慢慢挺入。跟从前面来不同,以背后位进入时,可以感受到肉壁的挤压比之前在沙发做爱时相比更有力。
「啊…啊呜…」
才刚进去不到一半,背对着我的女孩已忍不住发出呻吟。那声音让我听得更硬了,忍不住就长驱直入,顶到她抖了一下。
刚插到底时觉得很紧,但也不到会卡住的程度,奈何不了我胯下的凶器。而且那种被强力包覆的感觉更刺激,想拔出来时还会感受到一股吸力不放我走。
跟刚刚没几下就缴械投降相比,现在更有余裕去感受阿洁体内阴道肉壁的皱褶刮搔着龟头的感觉。不过因为射过两次,就算再刺激也忍得住。只是射精的感觉总无法到顶,不知不觉地,我抽插的力道变得有点大。
令我意外的是刚刚还很容易高潮的阿洁这次竟然也能撑很久,甚至还有力气配合我的动作。似乎也是因为感受不到舒服的点,才会下意识地摆动着腰。
最后是她自己受不了,回过头跟我说:
「老皮,抓住我的手。」
「这样?」
我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臂,很自然地把上半身往后仰,腰部往上挺。两人结合的角度改变了,虽然插得没之前深,但可以感受到顶到某个特别的点,因为这次肉棒感受到的不是一味单调的紧缩,而是节奏有点混乱且很紧凑的痉挛。
「舒服吗?」我咬着牙忍受快感,说:「我要开始动啰。」
我的室友并没有说话,只是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看来她应该喜欢这个姿势,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动起有一点点酸的腰。
不得不说这姿势省力多了,而且明显感觉得出分泌的液体变多。原本刚进去时靠着还残留在阿洁体内的精液当润滑剂,还是有点卡卡的。现在爱液多到都沿着我的大腿根流下,抽插起来特别地顺。
至于眼前只看得到雪白裸背的女孩,现在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体内不停痉挛收缩的肉壁与大量分泌的爱液,告诉我她很舒服。
慢慢地,大概是因为爱液沾满了我们脸人结合处的关系,浴室里传出啪啪啪的声响。本来以为是我太大力了才放轻一点,结果声音还是很大。
「嗯…怎…怎么了吗?」阿洁的声音听起来很煽情。「累了吗?」
「没啊,只是刚刚太大声了。」我腰下的动作依然没停。「你还好吗?」
「不…嗯…」
「不好?不舒服吗?」我停下来,问:「是不是做太久了?」
「不要停啦……」她回头看向我。「刚刚很舒服,人家还要。」
「真是的。」我苦笑道:「要是坏掉我可不管喔。」
「你要有本事……」在我身下的女孩娇媚地一笑。「把我干到坏掉也没关系。」
其实刚刚已经觉得有点累了,但被阿洁这样挑衅,总觉得是被轻视了。赌气的我不再浪费力气跟室友斗嘴。这次我放开她的双手直接抱住她的腰,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腰部往上挺。
因为动作不够激烈感受不到射精冲动的,我完全没办法怜香惜玉,突刺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哈…哈…哈嗯…」
只有喘息的声音和啪啪声交缠在一起,浴室里已经没有其他的声音。每一下我都尽力撞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阿洁身体的喜悦。每次我顶到底好像就会被往外推,要往后退又会被紧紧吸住。
啪啪声不绝于耳,中间不知道自己眼前那纤瘦粉白的美背到底痉挛了几次。我脑中只剩要射到一滴不剩的想法,本能地抽插着那柔嫩的屁股蛋。
不敢停下动作,也不敢换姿势,就怕一个停顿,那想要射出来的感觉就会消失不见。
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突破了界限。酸麻的感觉变成舒畅的解放感,我把硬挺的肉棒插到底,从大腿到胯下到腰紧绷,把一切都射到身下的女孩体内。
「呜…呜咿…」
阿洁发出细小的悲鸣,背往后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她的身体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分身,就像一滴都不想放过那般。这样刺激害我有种射个不停的错觉,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那种射精的解放感。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直射,到底射了多少。只是当我把软掉的鸡巴从阿洁的小穴拔出时,精液不停地滴落到浴室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呼……」
我深呼吸想让激烈的心跳慢下来,也不敢放开双手。因为阿洁好像又失神了,全身瘫软靠在我身上。我看向还冒着雾气的浴缸,心想一起坐进去才不会着凉。也不管阿洁体内还有没有残存精液,便抱着她一起坐到热水中。
因为怕她滑到水里,我还是抱着她,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还好两人泡没多久她就醒了,只听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累死了,没想到跟你做爱那么累…」
「我也觉得很累……」我嘀咕道:「本来以为两次就硬不起来了,没想到还能来第三次。」
「你这哪像处男啊?那么猛……」
「谁说不像的?我前两次都是一下子就被你榨出来了好吗?」
「那第三次呢?怎么那么久?」
「你本来是男的也知道,射精是射越多次越难射,我以前打手枪最多也才连打两次就不行了。」
「……算了算了。」阿洁再度把头靠在我肩上。「我好累,让我再泡一下。」
「呃……你可别睡着了,会……」
话说到一半,我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犹豫了一下,我也只能小心地抱着她,两人又在浴缸里抱了好一会儿。
最后我费了好一番力气把我们的身体都擦干净,才抱着阿洁回到她的卧室。因为连坐三次实在太累了,当我把阿洁放到床上后,竟然也撑不住沉重的身体爬不起来。
我心想既然两人都到这地步了,那一起睡应该也没关系吧?一想到这我不再坚持要爬起,就这样闭上双眼,在阿洁身边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