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没想到褚瑄会那幺信任她,有些动容,但也不免加深了愧疚。她深陷与他哥哥的暧昧无法自拔,不知该用什幺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只能继续做缩头乌龟。
她躺在褚瑄温暖的怀抱里,思绪万千,明明神智告诉她不该说,可是身体的劳累抵过一切,她还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叶韫这一觉的质量不错,第二天一觉醒来,又是大中午。她随手往身旁一摸,没有碰到男人的温度,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下床,可能是纵欲过度,身体有点虚软,脚刚沾地,人就跌回床上。
她用手梳理好长发,重新站起来环视卧室。
褚瑄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男人,他在梳妆台摆上了一束香水百合。她往前走动,香味扑鼻,不由自主地走近弯腰轻嗅。
延展的花瓣娇嫩欲滴,她轻触,花瓣抖出晨露。
就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她稍微愣住,她记得褚瑄有钥匙的。再转念一想,褚瑄可能忘记带出去了,而且这会哪有其他人会来。
她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中,像只花蝴蝶似的飞了出去,连监控也不看,毫无怀疑地打开门。
只是,站在门外的并非她想象中的那个男人。
叶韫的视线高度基本和兄弟两的肩膀持平,她擡眼所见的第一幕是男人的下颌线。她感觉有些不同,却未多想,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满脸幸福地扑到面前男人的怀抱中。
男人也很配合,任她环抱住自己的腰,目光紧紧地环绕着她露出的大片肌肤,仔细扫过每一寸。
她睡前穿的黑丝绸吊带裙,早晨起来还没得及换衣服,那些昨夜性爱留下的痕迹自然无法遮掩。
叶韫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闻到乌木的味道,顿时反应过来。她惊愕地擡头,这回倒是能分辨出男人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
她下意识要后退,褚珩预判了她的动作,手箍住她的腰,隔着丝滑的布料揉她的腰。
他眯眼,略哑的声音里隐约有几分干涩,“昨天,他干了你几次?”
叶韫难以置信地捂嘴,她顾不上回答问题,一心在想褚瑄的去向,褚瑄是否会回来,眼神飘忽不定。
褚珩知道她在想褚瑄,手臂越收越紧,完全禁锢了怀中的女人。他感受着她的柔软,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他清楚褚瑄是他的亲弟弟,他不该动邪念,然而事已至此,他怎幺可能轻易放过叶韫。
他深吸一口气,“说话。”
叶韫的垂死挣扎终告失败,她缩了缩肩膀,想先哄好褚珩,就对他撒谎,“没,昨晚没做。”
褚珩冷笑,她这是把他当傻子骗了。她胸口刺眼的红痕不是假的,他在电话里听到的娇喘声更不是假的。
他辗转反侧一夜,整夜幻想她和褚瑄缠绵的画面,越生气,反而越冷静,还生出许多邪恶的念头。
褚珩“嗯”了一声,回忆她开门时的笑颜,又思及她的笑容并不是对着自己的,内心的情绪一阵翻腾,直接扛起她,反手关门。
叶韫待在他肩上,懵得不行,她反应一会儿,发现他打算去卧室,忽然用力捶打他的肩,“不行,褚珩,你放开我。”
褚珩置若罔闻,满门心思都在寻找他亲弟弟留下的痕迹,甚至像野生雄性动物那样确认了下室内的气味,发现没有属于男人的气息,才能平静一些。
叶韫被他抱回床上,她手挡在胸前,警惕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褚珩。
褚珩看懂了她眼里的害怕,淡淡地说,“现在知道怕了?”
叶韫听他说出这句话,心里安定一点。褚珩要一直绷着张脸不言不语,就证明他生气了,但他还能说出这幺一句话,证明还有理智。
她找着退路,蓦地,他和褚瑄的对话重新浮现,她撅嘴,“你有什幺资格说我,你还不是在相亲。”
叶韫娇憨的表现挽回了些许局面,褚珩的眸光一闪,大手伸入裙摆,推高裙子,握住她的乳房。
她用力推他的手,但只字不提褚瑄,“别碰我,你太坏了。”
褚珩的手岿然不动,惬意地揉她的胸,渐渐地有点收不住力道,越捏越用力,直至她喊疼。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她的红唇嘟着,人看起来清纯可爱,却把他们两兄弟玩得团团转。
褚珩松手,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冷淡地命令她,“脱内裤,给我检查。”
叶韫连忙理好裙子,瞪大眼睛,防备地准备远离他。
谁知道,褚珩又开口道,“褚瑄还有一小时就会回来,你最好快点。”
她咬唇,进退两难。
他眯眼,“你骗我?”
叶韫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脱。”
他的语气强硬,叶韫唯有硬着头皮应付他。她撩起裙子,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脱内裤。
她的腿长而有肉感,白色的小裤卡在大腿上,她挣扎着往下脱,露出馒头形状的阴阜。
她还期盼褚珩会回心转意,下一秒,他冷冰冰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腿张开。”
叶韫的身子一颤,终究听话地对男人岔开双腿。
他嫌她的腿张得不够开,上手扯了一把,使她的下体暴露出来。
他的长指拨弄她的花唇,一眼看出她在撒谎。她的阴唇明显肿了,正常人都猜得出这是被干肿的。
褚珩跟她上过床,对她的美好再明白不过,早有褚瑄回来肯定会碰她的心理准备。但他真看到这一幕,深埋心底的负面情绪还是一股脑地迸发出来。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忽而问她,“他怎幺肏你的?”
叶韫的唇微微张开,感受到他身上的压迫感,小心翼翼地答,“没……”
褚珩及时制止她,“再撒谎,我就干死你。”
叶韫难堪地摇头,身体则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其实早在褚珩摸她的时候,她便湿了。可褚瑄今天肯定还会缠她,她要是先跟褚珩做,继续跟褚瑄做,真的会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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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