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越发恼火,挣扎着要推开他,可到底比不过男人的力气。
林启实抓住她挣扎的手腕,将她抵在玄关处,背撞到开关,房间里的灯光忽然全灭了。
黑暗的空间里,响起交缠在一起的喘息,林启实的手从大腿往上滑撩起她的裙边,探进腿间的秘密花园,将内裤扯到一边找到穴口处的肉核揉捏。
在一起七年,他早就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了她身上的火。
苏楠承受不住身体带来的燥热折磨,嗯哼一声呻吟起来,她快要站不住了,可脑海里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又在不断提醒自己清醒过来。
当他低下头含住丰盈的柔软时,苏楠抓住机会扯他头发,用尽全身力气推搡。
“滚开!”苏楠红着眼带着哭腔质问他,“王八蛋,你到底把我当什幺?寂寞了就来找我,睡完提起裤子又找其他女人,你还是人吗?”
“我爱你。”他吻住她眼角的泪,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我从来没有找过其他女人,我爱你,宝宝我只爱你。”抚在她后背的手一下下摸着安抚着她。
“你骗我。”苏楠还是推他,但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甚至托起了她的臀让她挂在自己身上,隔着裙子揉她,内裤里早已湿泞一片。
早已擡头的坚硬贴在她腿间,她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动弹,林启实在她脸上细细吻着,温声哄她,“我没有骗你,宝宝,不要闹了。”
苏楠听完更气了,为什幺每一次他都觉得是自己在胡闹,“我就要闹,滚,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想从他身上下来,可他不让,将她困在自己怀里,继续哄她,“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明天带你去逛街好不好?”
苏楠听完突然有些看不起自己了,于是松开了推他的手,靠在他怀里沉默起来。
这几年她一次次和他闹和他吵,可吵到最后几乎都是以他一句有没有什幺想要的东西而作为台阶顺势而下然后停战。
有次她故意和他说住腻了当时住的地方,让他给自己一个家,于是在她生日的时候他送了她一套江景大平层,他把房产证拿给她的时候说,“这儿早上醒来拉开窗就能呼吸到江边的新鲜空气,到了夏天晚上有空的时候我们就在阳台上吹吹风喝点红酒。”
当时她说什幺呢?她搂着他的脖子半试探地开玩笑,“江边不是还有个沙滩吗,等以后我们结婚就在沙滩上办个焰火晚宴吧?浪漫又省事。”
苏楠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听完后,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抱着她,反复对她说我爱你。
还有一次他们吵架,林曼实在看不下去了问她,“房子,车子,首饰,衣服,包,这些有那样是你现在买不起的?为什幺每次吵架都要用这种方式来原谅他?自我欺骗有意思吗?”
苏楠忘了她当时是怎幺回答的,她不是不知道林启实是想用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来弥补又或是稳住她,可她在接受这一切的同时又何尝不是默认了他的行为,开始自我欺骗,说服自己就这样过着吧。
林启实以为她气消的差不多了,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等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她睁开眼看着床前正在解衬衣的男人,突然开口,“我想要一张结婚证,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想让你告诉所有人你把我娶回家了,我要的这些你能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