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三十七

现在的情况是,如果没被拍进官能电影里,将是极大的浪费。

预算充足就用大摇臂,预算够呛轨道也不是不行。第一颗镜头应给到大张着嘴打着哈欠流着口水絮絮叨叨的钉崎,配合轻缓助眠的背景音轨,完整收音录下《春夏秋冬》另一侧似是而非的哼哼唧唧。给屏风的鎏金以停驻,对观者想象空间以暗示,再缓慢移动视角。

想必还算有趣。明明是思春期女生们天真简单的青涩闲话,一障之隔处偏偏淫乱咸湿一塌糊涂。汗液与油渍混糅,理智同性欲交合,这样差劲的、糟糕的体态,这种对青少年身心健康有损的肮脏行为,直让人忍不住唾骂六九经典永流传。

如用些俗气低级的大光圈特写,镜头语言便过于低级了。应从打颤的的小臂起,顺着油亮的皮肤拍根根直立的寒毛,再顺势移去瑟缩的脖颈和潮红的颊,给沾黏在额头侧脸的发丝足够的尊重,拍濡湿的眼罩和满脸的涎液,最后落回虬结的筋和绷紧施力的漂亮肌理。这样一来便能理直气壮顺理成章的尽情凝视神眷顾的造物。股四腿三腹直肌,肱二肱三胸大肌,骨骼与肌肉,经络与线条,形容词苍白无力,每多一字都实属造作的赘余。

黑暗以触感形式重建视觉。一时难以取舍,最后一颗,到底是给到顶部俯瞰视角强调对比割裂的背德冲击好,还是斜扫过门缝,给刚买完零食回来的、惊到合不拢嘴的虎杖一个特写。

缘,妙不可言。

你无喜无悲,易拉罐上的黑洞像正长在自己脸上似的,正放肆扩张野蛮生长。

了解内情的伏黑体贴的替你解围,让好奇心爆炸的同伴们别再提起,“她自己知道不就行了?早说了,别问比较好。”

“不好的东西?”钉崎眨眨眼。

虎杖刚要跟上,突然改了话头,反手遮着嘴偷偷摸摸开口,“那咱们还是别……”

想了一阵,你仰头喝干手里的含酒精饮料,长长的叹了口气,“内裤。”

伏黑覆着额头捂了眼,钉崎虎杖完全没反应过来。

“五条老师私宅,客厅沙发夹缝里,塞着我的内裤。”你解释道。语调平和面带微笑,整个人像已然入土。

理当要呼救了,因为呼吸不畅缺氧眩晕。鼻腔口腔堵着,涎液鼻水塞着,被扣着后首揪着头发提压,平衡感因眼前一片漆黑基本尽丧,想爬着逃走都不知该往哪去。好在没过多久便被放过,手一松劲人一卸力,你刚把阴茎吐出来些喘出一口气,腰腹便被拎起来腿窝便被架擡高。因阴唇被结结实实舔了一下,只得又把鸡巴自己塞回嘴里去,巴望着能堵上所有不该发出的动静。

“咒术师……只能……孤独终老……吧……”钉崎说。

像等了一会没听见你“嗯嗯”的回应,她小声继续,“可……奶奶就……有了爸爸……有了我……但是啊……”

但是只怕现在自己两眼瞳仁都变成糟糕的形状了。湿热灵活的部分正钻进肉缝里,滑动两下,顶过阴蒂舔进内里。刚要失声惊叫时便撤出去,刚松口气时便被猛吸。第一反应是愧疚,想来自己是没这个本事的,含着鸡巴被拽脑袋时都满腹心思全是“千万小心别把牙磕上去”。其次才顾得上害臊。

类似于生物本能,无论找什幺借口,出发点都是压倒性的羞耻心。就好像手是一回事,阴茎是另一回事,但嘴巴舌头舔上去,事情性质刹那间便变得完全不同了。不会正盯着看吧,不会因为流了太多体液味道很奇怪吧,不会被嘲笑吧——哪怕还没为对方想好嘲笑的理由,光是这件事本身就过火到像要把你整个人烧着了。

钉崎打完哈欠问“睡着了吗”时,你刚用舌尖试着顶着把鸡巴吐出去,慌忙躲闪手脚并用睁眼瞎着往外爬。

钉崎说“哦没睡啊”时,你正因肩胛后颈猛受重压四肢脱力,适得其反非常不幸的一屁股坐在男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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