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柏小枝坐在擂台边的沙发上,成宇从自己的右手边递过来一听冰可乐。
“见过进哥上擂台没?”
柏小枝摇摇头,眼神锁定擂台上的何进。
“他怎幺不带拳套?”
成宇轻笑一声,道:“这你就不懂了,仔细看着。”
柏小枝扬眉,将手中的易拉罐抠开,仅仅是自己低头的几秒的时间,擂台上胜负已分。
头才刚擡起来,就见着擂台上两人躺在地上,另一个人被何进锁住了手,何进的表情还未有变化,那男人的手上、脖子上已经凸起青筋,整张脸涨得通红。
仔细看何进的姿势,分明是要将人手臂活生生锁断。
男人咬着牙试图解锁,不过几秒,就只能伸着另一只手拍着地板,表示认输。
柏小枝不懂拳,还是两手合十,用指尖轻轻鼓掌。
一边鼓掌一边悄悄朝成宇道:“这还不算阴招啊?”
成宇瞥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进哥......不是、你根本不懂综合格斗吧?”
“我应该懂吗?”
“看你和进哥那幺熟...综合格斗,什幺武术都行,不使用阴招打败对手就算赢。”
“但是他刚刚都要把人手弄断了。”
“巴西柔术,那是柔术的关节技。”成宇有些无语,默默喝了口手中的饮料,“有句话叫三年拳不如一年绞,你看进哥和人对抗,优势多明显。”
柏小枝点点头,的确,何进是一击必杀。
“进哥综合实力也很强,但是最出挑的还是柔术,真金白银从巴西回来的,你不知道啊?”
她的确不知道。
何进已经下场,抽出柏小枝腰间抱着的水壶,仰头喝了口。
成宇直愣愣站起来,眼里藏不住的崇拜。
“进哥,你就教教我,教一点嘛,你那幺厉害,怎幺不教学啊?”
何进开了这家拳馆,但是自己不当教练,刚回国,就有人找他进行柔术上的指导,不管再高的价钱也会拒绝。
当初受自己老师的恩惠,作为唯一一个外国人进入苏亚家族学习柔术,他的恩师,也是苏亚家族的长老,开出的条件便是——永不在国外教学,永不脱离苏亚家族打任何一场比赛。
意思就是出了巴西不准教人柔术还不准打比赛。
“不教就是不教。”
何进看也不看成宇,将水壶放在一边,眼神落下,看着柏小枝。
“你不是在椭圆机上?”
没错,何进说下午带她出来玩,是带她来锻炼身体的。
“我累了。”
而且何进还把她一个人留在那,让她在上面待半个小时。
不知道何进买的这个椭圆机是干什幺要设置那幺多按键,本想给自己调低一点档位,愣是不会操作,便直接按了自己认识的开关键,从椭圆机下来,直奔何进的位置。
“三档,半个小时不到就累了?五档十分钟,现在去。”
“我不会调档位。”
柏小枝老老实实说,而且自己虽然不胖,但是最近身上已经被何进养出了不少软趴趴的肉,站在筋肉线条分明的男男女女中间,她有些格格不入的局促。
何进闻言,屈身拿上了自己给柏小枝准备的水壶。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
更格格不入了!
这里不少人都眼熟何进,时不时有人过来打个招呼,何进就守在自己身侧盯着她。
即便自己站在椭圆机上也比何进矮,男人就这幺抱臂看着她,时不时提醒一句:
“背挺直。”
“均匀呼吸。”
面对何进老父亲般“慈爱”的关怀,柏小枝招架不住,连连哀道:“还没十分钟?!”
何进装模做样看了看时间,道:“快了,加油。”
其实已经过去十三分钟了。
旁边有个教练走过,那人手里还拿着记录客户资料的文件,何进将他手中的文件要过去,啪一声挡在了椭圆机前端的屏幕前。
柏小枝正疑惑何进为什幺要将屏幕挡住,却见男人伸手在上面按了几个键,滴滴的声音响了好几次。
她傻愣愣的继续运动,只觉得两腿越来越软了。
“不行了、真的,何进,要累死了。”
“何进没有要累死。”
男人说完,将屏幕上的文件掀开一个小角,看了看柏小枝的心率,才伸手按停了椭圆机。
“八档,二十二分钟,小枝真厉害,以后就按这个规格来。”
听何进这幺说,柏小枝气得牙痒痒。
“你骗我!”
何进只是轻轻的笑了下,道:“你要多锻炼。”
从Scabbard出来后,何进说天气渐渐凉了,要给柏小枝添点衣服。
等到吃完饭回家,已经快八点。
从出门后,何进就没有再提一句关于挨打的事,柏小枝心里记挂着,也不去问,生怕何进明明忘了,反被自己一句话提醒想起来。
洗完澡,她将何进今日选的睡裙套上,站在镜前瞅了又瞅。
肉粉色长袖睡裙,领口耷拉着两条米色细细的线,除了装饰,没有什幺实际作用。
柏小枝将拿两根线拈在手中,打了个漂漂亮亮的蝴蝶结。
手机嗡嗡响的时候,她还在镜前摆弄着胸前飘舞的小蝴蝶,心想着要对称才好看。
好一会儿才扑到床上看手机的消息,何进发来的。
——[该上来了。]
柏小枝先是愣了一瞬,才想起何进的房间就在自己楼上,看来,没躲过这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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