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韩砚清有种被人洞悉一切的慌张与窘迫。
是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了吗?现在该怎幺办?要怎幺回答?
房间的灯是昏黄的暖光,眼前的女人被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皮肤吹弹可破。
她微垂着头,双颊泛红,薄唇轻抿,眼珠来回滚动不知该望向何处,一副手足无措又欲语还休的样子。
贺铭泽着迷般地看着她,蓦地想起自己和弟弟说过的话。
“或许有些事,真的控制不了。”
那就,别控制了。
他突然倾身上前,一手揽过她的腰,对着她诱人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韩砚清毫无防备地被一股力量拽过去,嘴猛地被堵住,呼吸不畅,鼻腔里发出羞涩的轻哼声,她睁大眼睛,心脏怦怦怦的感觉快要跳出喉咙。
贺铭泽一下一下地舔吻着她的唇瓣,心里不住地感叹,小嘴是真软啊,好像甜甜的果冻那幺可口,腰也是真细啊,仿佛稍用点力就能折断。
韩砚清被他亲得头昏脑胀,她发现她真的抗拒不了这个男人,于是她渐渐放松紧绷的身子,闭上眼睛,双手扶上他的肩。
如同得到默许,贺铭泽退开半寸,双臂用力,将她腾空抱起,坐到他的腿上,再次含住她的嘴唇。
不是浅尝辄止,他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钻进去寻到她的小舌玩命地吮咬,没放过口腔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唔......”韩砚清登时浑身发软,无助地搂紧他,任他予取予求。
两腿是分开而坐的,因这姿势她的针织裙滑到大腿根,屁股都要盖不住了。
布料的弹性很好,贺铭泽一只手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很轻易地从裙底钻入,掌心复上她的臀,来回抚摸,嘴也没闲着,吻一路向下,从脖颈到锁骨,都被他亲了个遍。
韩砚清喉咙发干,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她身体里上蹿下跳,酥酥痒痒,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隔着布料已经不能叫贺铭泽满足,他索性掀起她的裙子,韩砚清也配合地举起手,方便他脱。
她今天穿的是件墨绿色的蕾丝胸罩,聚拢的两团雪球白到几乎要晃晕贺铭泽的眼,他盯着中间那道极深的沟壑,舍不得错开一秒的目光。
呼吸沉沉间,他擡眼看她,脸颊绯红,波光潋滟,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等待着他去采撷。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她的双乳,鼻尖压着乳沟深深地嗅着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香味,一手隔着胸罩摸着乳房。
韩砚清觉得快要热到爆炸了,屋里的空气是热的,男人的手是热的,她整个人也是热的。
还没等到呼出一口浊气,贺铭泽另一只手滑到她背后,两指一卡,暗扣便弹开了,随即胸罩被扯下扔到地上。
然后,他又傻眼了。
眼前的这对乳房浑圆饱满,就像刚摘下来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奶尖挺立,乳晕浅浅,因她胸口的起伏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贺铭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个女人怎幺连身体都是照着他喜好长的?!
咽了咽口水,虎口托着乳房下缘,他一口含住一边乳肉,舌头在乳尖上扫荡,又吸又舔,而另一只乳也被他像揉面团一样搓个不停。
韩砚清嘴里发出羞耻的娇吟声,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她抱紧男人的头,挺着胸似要把更多地往他嘴里送。
乳头连着乳晕一圈都被他舔咬得水莹莹的,韩砚清觉得体内愈发空虚,迷迷糊糊间感受到他的手在往她的下体摸去。
她的内裤外面还有一层薄薄的丝袜,贺铭泽的手在嫩穴处徘徊,隔着布料,温温热热的。他扒了两下丝袜,没有脱成功,索性用力一撕,裆部顿时不经摧残地破了个大洞。
他呼吸粗重,舔了两下她的耳垂,而后干燥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往里伸,迫切地探索着她的私密地带。
在他的轮番攻势下,韩砚清早已动情,所以他很明显地摸到了一股潮气。
“湿了。”贺铭泽哑声说。
紧接着他拨开阴唇,两指并拢试探着往小穴里插入。
“嗯......贺铭泽!”韩砚清不适地皱眉喊他。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贺铭泽觉得比叫“贺总”动听多了,他很喜欢。
手指进去的瞬间就被穴里嫩肉的吸附力牢牢包裹,男人的指节粗糙,与嫩肉的摩擦仿佛像要着火一般。
韩砚清瘫软在他怀里,小腹止不住地微颤。
缓缓做了几次抽插,穴里的粘液越积越多,贺铭泽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他迅速帮她脱掉下身的束缚,解开裤链,掏出早已硬到发烫的性器,一手扶着柱身,一手搂着她的腰,对准穴口一举顶入。
“啊......”韩砚清大叫。
好疼!
贺铭泽也发出一声闷哼,才刚进去,就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