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他没继续抱着她。
他说完那两句让黎乔头晕眼花的话，就将她放下来了。
他说...
“但你想走，那就走着。”
他回去给她拿了棉拖，弯腰着放到她脚边，然后起身对她伸出手。
“牵手吗？”
回过神来就已经跟他牵着手坐到了图书馆的书架下，黎乔眨了下眼，转头看他。
他盘腿坐着，一本很大的厚皮书搭在他的腿弯上，一只手压在左下角，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无意识地玩着。
那枚扳指很薄，边缘很圆润，戴在他手上不显得笨重，反而衬得他更像个“文化人”。
想到这忍不住笑了一声，黎乔靠到他的肩膀上闭上眼蹭了蹭。
“在看什幺？”
“寓言故事。”
他看书很杂，黎乔知道，很少看一些著作，好似吸收知识的东西在他这儿是用来冷净脑子的。
“什幺故事呀？”
“兔子，老虎，狐狸，还有一个蘑菇人。”
一则完全不符合他形象的故事在他嘴里讲出来，黎乔闭眼听着，时不时嗯一声，听到最后，还疑惑一样啊了一句，然后眼也不睁，侧头亲了他一下。
就这样，一则故事一个吻，直到她睡着，何青山才闭了嘴。
在这个没有上上下下的红绿线，货币汇率的起伏，跟哪个领导人身边的秘书又跟谁睡了的消息的下午，何青山看着自己小时候最爱的预言书，握着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手，实现了自己屁事不懂时的梦。
“还没看完呀...”
睡了一觉醒过来的黎乔环着他的胳膊揉着眼睛，又凑到他面前亲了下他的侧脸：“几点了？”
“不知道。”他合上书，将人抱进自己的怀里，“终于能把手机扔下，我才不带着。”
两人眼都不用对，一个脱裤子，一个解裤扣，黎乔光着屁股擡臀下压，还是忍不住喘出声。
“我还没在这幺个地方做过呢...”黎乔咬他的耳朵，缓缓慢慢动，“最多就是白川家的书房...”
他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胸上，她没穿内衣，年轻的肉体清爽。
“没有什幺不一样的感觉。”他攥住她两个乳揉捏，话也肆意了起来，“跟那些一样，都只是性而已。”
“你在这儿？几岁啊？”
黎乔有些好奇，但也有些疑惑，自己有点酸，但不是太难受。
“十四岁。”
“哇...你真早熟，也难怪...盈盈那时候你才十六...”黎乔轻笑着趴到他的颈窝上，含着他的皮肉吮吸，“十四岁...你多高？”
“一米六五？我也记不太清了。”
他只记得那本《Cien años de soledad》，记得自己因为那些露骨直白的文字而有的无措与好奇，也记得自己只要微微弯了下眼睛就陷入的女佣。
想到这儿，何青山摸到她的后腰摩挲着，凑到她的脸颊处：“在这里，我也是第一次。”
这次她有些惊讶了，微微起身拉开些距离，看着他的脸：“跟谁啊？贵族小姐？还是小女仆？我猜是小女仆。”
她不动了，好似想听故事，何青山也有些惊讶，握着她的腰开始前后晃动。
“嗯，女佣，后来腻了，就被外公打发走了。”
她哼了一声，凑过来咬了下他的鼻尖：“真坏，你从小就坏。”
他意味不明笑了声，点了点头，没告诉曾经这个城堡里所有的女人，除了母亲，都是外公的...用物。
“但我喜欢你坏。”黎乔又突然开口，双臂交叉抱着他，开始主动。
如果她是他，会比他还坏。
想到这儿，黎乔有些又醋又羡慕，又过去咬他耳朵。
“小狗吗？”
“汪！”黎乔有时候格外没脸没皮，拿着自己的辫子尾巴叫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像是撒娇的小狗，“你是老狗，来一声？”
他一口咬住她的辫子，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危险的声音，黎乔微微睁大了眼，像是看珍稀动物。
“何青山...何青山...何青山...”
她突然说不出话来了，抱着何青山一声一声唤他，撑着的腿也放松了力气，一屁股坐到了底，白眼都微微翻出来了。
拉着他的手摁在小腹上，黎乔嗯嗯啊啊地让他摸，摸她，摸自己，摸两个人在一起。
“嘶—放松。”
她紧得自己也有些招架不了，何青山托着她的臀微微向上擡，腰腹发力，都有点难抽出来了。
“我要吃了你...何青山，你太骚了...太骚了...”
说胡话一样的喘息断断续续，何青山微微愣了下，才低低笑出声。
他握着她的腰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扣着她的手，兽一样肏弄。
“狗都是这幺做，你见过吗？还有一种，就是屁股对着屁股...”
晃动中黎乔想象出那副画面，颤抖着塌下身子，张着嘴哈气，话都说不出。
他大开大合起来能抚慰到她每一丝躁动，紧贴着的肌肤也能让她安全感十足，黎乔趴在微凉的木质地板上，咬唇蹙眉，一下一下向后撞他，吞下他，吃掉他。
从沉浮的颗粒在光里跳舞，到它缓缓落幕，两人惊醒了多少静默的书，谁都不清楚，直到最后，黎乔低喘着握着他的手重重坐下，捅穿了一样夹着腿仰头颤抖，何青山闷哼一声，骤然放松。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遮不住什幺了，黎乔艰难擡臀起来拿着内裤擦了一下，又像一开始似的坐在他身侧靠在他的肩膀上，把粉色的内裤随意扔到他泥泞的东西上。
两个人像是鬼混完的奸夫淫妇，两张脸上都带着餍足，黎乔攀着他的肩膀平复着呼吸，他喘了两口气，向后撸了两下头发，就侧过头来亲吻她。
在这个本来空荡的房间内，一时间只能听到唇舌纠缠的声音，黎乔环住他的肩膀，突然笑出声。
“怎幺了？”他抵着她的唇还在吻着，手也摸过来轻触她的脸侧。
“没怎幺，就觉得你特别可爱。”
“不骚了？”
“又骚又可爱。”
除了她，从来没人用这两个词来形容自己，何青山却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摸着她的侧脸稍微用力，然后继续亲吻她。
“你也是。”
“行吧，就算是。”
甜吗？
珍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