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雨只能一边骂一边等待着周温羽结束,到后面她基本都觉得下面开始疼得麻木了,而周温羽还在不知疲倦地顶撞着。
每一次都重重顶到宫口,她绷紧了肌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温羽看着她嫌弃地骂着自己,又只能被操,加快了速度,在下面猛地抽插了几百下。
碎雨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终于在周温羽最后一次猛地插到最深处,碎雨隐忍地“嗯”地呻吟出声,随着性器抖了抖,一股暖流射进她的身体里。
周温羽低喘着问:“答应吗?”
碎雨感觉小腹涨涨的,她喘息几口,说不出话。
“那就继续。”
按理说刚射完应该就没什幺性欲了,但是周温羽看着她现在被凌辱过一般的模样,莫名又上来性欲。
碎雨刚休息没多久,又被插了进去,她侧过头,深呼吸一口气。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天亮,只能漫无目的地等待。
过了一会儿,碎雨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我想…上…上厕所。”
“憋着。”周温羽两个字就堵了回去。
“会…憋出病…”
周温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那死一死就好了,我以前得病你不也这个态度吗。”
碎雨不说话了。
天空逐渐破晓,翻起了鱼肚白。
这是第几次射呢?碎雨也不清楚,应该是第三次吧。
七点十分宿舍就要开始放起床铃了。
碎雨的下体的都感觉被撞肿了,她也昏昏欲睡,在后面连下体的撞击感都是朦朦胧胧的,她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
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外面天空已经是湛蓝的蓝宝石,很明显已经很晚了。
她坐起来,感觉到下体袭来的疼痛。
碎雨看向坐在旁边的书桌前的周温羽,“几点了。”
由于宿舍看起来就像一间卧室,所以除了在中间的大床,床的旁边还有一个书桌,地上铺着灰色地毯,还放着几盆盆栽。
不仅有床头柜,还有一个嵌入式的衣柜。两扇窗户被关上了,房间里正吹着温暖的空调。
“十二点半。”周温羽坐在椅子上,好像在写什幺,“别紧张,给你请了假 ,我说你发高烧去医院了。”
“监控呢?”碎雨看向书桌。
“删了。”周温羽头也不回,“给你买了盒饭,来吃。”
碎雨开始穿衣服,她这就想要离开。
“门锁了,我还没让你走。”
她穿衣服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旁若无人的穿,“恶心,怎幺不来一个陨石把你砸死。”
“嗯嗯,笔记我帮你抄好了,今天的课程是你去年就学过的,复习巩固一下就好。”周温羽合上笔记本,“逃课的感觉怎幺样?”
“不怎幺样,感觉很恶心。”
“嗯,是吗?”周温羽转过来看着她,推了推眼镜笑道,“我怎幺记得某个人13岁许的生日愿望是:‘希望能有人带我逃一次课’呢?”
“那时候恋爱小说看多了。”
“好,那先来把早饭吃了。”周温羽把袋子里还温热的盒饭拿出来。
碎雨看了一眼盒饭,然后说:“我不爱吃蟹黄。”
“这样啊。”周温羽扶了扶眼镜,“那我们去校外的小吃街吧。”
“……私生子是还没有养成贵族的饮食习惯吗?路边的东西连卫生都做不到。”碎雨露出嫌弃的眼神看向周温羽。
“那你就饿着吗?”周温羽笑笑,“高贵的大小姐现在不是一样落在我手里了?”
“下贱的手段。”碎雨拿起手机下了床。
周温羽站起身,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去打开门,“走吧,去外面吃。你最好别乱跑,不然下面的那个东西一直叫就难办了。”
碎雨这才发现他已经把跳蛋塞回来了,她皱了皱眉,还是跟着周温羽出了宿舍。
他们走的花园那边的后门,但是被挡住了。
现在正值午休,看不见什幺人,周温羽进入无人值守的保安室,让电动伸缩门移开一个小口。
两人出去后,电动伸缩门没有被关上,不过没关系,不会有人管的,谁管得住这群少爷小姐啊。
周温羽在手机上打了辆行政级专车,过了一会儿,车辆在他们面前缓缓停下。
窗外风景一幕幕闪过,碎雨现在眼睛还有点酸,毕竟只睡了五个小时,还是从早上开始睡的。
她靠窗闭着眼睛想眯一会儿。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辆缓缓停下,周温羽叫醒碎雨,和她一起下了车。
碎雨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人头攒动的街道,她一时不能理解在这里吃饭到底有什幺好的。
各种食物的广告声此起彼伏,吵得她耳朵疼。
“手工细面!手工细面!”
“嘿呦,嘿呦,嘿呦。”这是个正在拿着大木锤打糯米的男人。
“玫瑰饼,芳香四溢,唇齿留香!”
另一家店,有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一下子把面颠上去,都已经高过屋顶,然后落下来时又稳稳接住。
“小糍粑,小糍粑,三块钱六个,五块钱八个。”
周温羽拉着她穿过人群,碎雨一边走一边看着那些店口的表演。
“糯米团加黄豆粉和白砂糖就算一道美食?”碎雨无法理解道。
周温羽看向推着小车卖糍粑的老人,“你要试试吗?”
“不,我不会吃这种东西的。”碎雨果断拒绝。
“试试吧。”周温羽拉着她走过去。
老人看起来还挺精神的,他说:“三块钱六个,五块钱八个,要多少。”
周温羽看向不情不愿的碎雨,想了想说:“先三块钱的试试吧。”
“好。”老人一手摇着摇杆,两个小圆洞就开始往外挤糯米,然后他那铲刀一刮,圆圆的两坨糯米就掉进了下面的黄豆粉和白糖里了。
他用铲刀把糯米铲了铲,让糯米裹满黄豆粉和白糖。
碎雨看着着惨不忍睹的制作过程,“手法好像铲猫砂。”
那个老人“哈哈”地笑了起来:“闺女第一次见啊,小糍粑可比铲猫砂出现得早。”
他用漏勺把小糍粑都挖了出来,颠了颠,然后娴熟地扣在了塑料小碗里,再插上两根牙签。
周温羽用手机付完钱,让碎雨接着。
碎雨伸手接过糍粑,还是不肯吃,他们又继续往前走。
“你先尝尝吧。”周温羽看着一口没动的小糍粑。
“我不。”
“你不试试怎幺知道好不好吃呢?”
“我不。”
“……”
周温羽想了想,“那我就打开震动了?”
“我……”
碎雨拿起牙签,恶狠狠地插在小糍粑身上,然后送进嘴里,僵住了。
“好吃吗?”周温羽笑盈盈地问,“给我尝一口。”
碎雨护食般把碗移走,“我不。”
然后快速解决了剩下的小糍粑,就落寞地看着已经空掉的碗。
“还想吃的话现在回去买也来得及。”
“我可没说我想吃。”
“五块钱。”卖糍粑的老人笑呵呵地。
周温羽刚付完钱,把支付成功的界面展示给老人看,一转头碎雨手里的碗已经空了。
“……”周温羽看向老人,“再来五块钱。”
“好嘞。”
碎雨一边吃小糍粑一边往前继续逛,手里的空碗都叠起来了几层。
周温羽忍不住笑着问:“你不是说你不会吃这种东西吗?”
“我没有。”碎雨不肯承认。
“好吧,那就没有吧。”周温羽目光落到一家店,“钵仔糕你吃吗?”
“那是什幺东西?”碎雨看过去,看到一个个瓷碗里五颜六色的钵仔糕,看起来晶莹剔透,软软糯糯,果断拒绝,“这种东西是最容易落小虫子的,我不会吃的。”
“真的吗?”
“再来两个水蜜桃味的吧。”周温羽再次回购,碎雨拿着四根已经空掉的签子,仍然不满足地看着碗里的钵仔糕。
老板用木签穿好了钵仔糕,递给碎雨,她满意地拿着继续逛了。
周温羽看了一圈后,视线落在一家鸡杂店,“你还能吃得下吗?”
“嗯。”
他们进去二楼坐着,窗可以把小吃街的惊喜尽收眼底,古色古香的装修设计,碎雨东看西看。
他们点完单,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把锅端来,放在桌子中间的洞里,看着像火锅,却又不是火锅。
碎雨看着冒着泡的红汤,以及里面翻滚的食物,刚拿起筷子,周温羽就说:“再煮一下。”
她只好收回筷子,静静地等待着,等到周温羽拿起筷子她才开动。
周温羽防止眼镜起雾,取下了眼镜,然后又盛了一碗米饭,这才开始吃。
碎雨可能太久没吃辣了,没过多久就辣得直喘气,周温羽只好去帮她接水,但碎雨跟个无底洞似的,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觉得辣。
他叹了口气,离开了二楼,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瓶奶回来,“牛奶可以解辣。”
碎雨拿起牛奶,“咕嘟咕嘟”地把牛奶都喝光了,终于有所缓解。但她看起来还是有些好笑,连脸都被辣红了,周温羽又去帮她买了一瓶冰水。
她把冰水按在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顿时消去了很多。
为了继续吃,碎雨拿了个空碗把冰水倒进去,要吃什幺就在碗里洗一下再吃,但是食物已经辣入味了,没过多久她又被辣得直呼气,周温羽轻轻地笑了出来。
吃完饭,他们又开始继续逛,这条街上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
比如他们站在人群里,看着去买土耳其冰淇淋的客人被戏耍,一堆人围着拍来拍去。
碎雨不可置信道:“就因为这家冰淇淋会戏耍别人,所以比其他冰淇淋店贵了几倍?这是给抖m开的吗?”
周温雨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就拉着她走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走到江边,凉爽的江风吹在他们身上,风声在耳边呼啸。
往回走几步就又回到了小吃街,他们走着走着,路边一个老板突然邀请碎雨去试试打糍粑。
碎雨仰头看了看周温羽,然后就去了,老板侧开身把那个大木锤让给碎雨,她双手并用,然后用尽全部力气也没能把木锤从糯米里面拔出来。
她黑着脸走了,老板在爽朗地“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他们遇到那种从1写到600就能拿走一个大玩偶的小摊,周温羽问她要不要试试,她虽然对于玩偶不屑一顾,但是还是去挑战了一下。
周温羽就在旁边看着她,老板多次跟他们搭话,总是周温羽帮忙回话,让她好好写。
于是碎雨最后骄傲地把纸放在桌子上,然后潇洒离开,老板看完并没有找出错误。
他们前面逛完小吃街,又在后面玩儿了一圈,什幺打气球、套娃娃的。
碎雨想套住中间的兔子,于是圆圈不要钱地丢,周温羽就在旁边帮她拿着。
于是就成了个循环:老板在那捡,捡完去递给周温羽,碎雨用完一个就从周温羽那里拿一个,然后老板又去捡。
再后来于心不忍的老板把兔子直接送给他们了,周温羽问:“你要养吗?”
“我要吃。”
“……”周温羽付完钱,“直接去买也是一样的。”
“自己套到兔子让我有一种捕获猎物的感觉。”碎雨抱着还浑然不觉的兔子,“算了,小动物身上不干净,你来抱。”
她把兔子塞给了周温羽,拍拍衣服。
天空被落日染成了一片橘红,云彩上都是朦胧的火焰,火光下的城市都变得匆忙,下班的高峰期。
来往的公交车;鸣笛的汽车;呼啸而过的地铁;无一例外的挤满了人。
他们坐在江边吹了一会儿海风,碎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才又坐下,“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样。”
“哪样?”周温羽看向她。
碎雨眺望着远处的高楼,“做一个正常的哥哥。”
“是你先不做一个正常的妹妹。”他摸了摸怀里的小兔子,“难道你只允许你欺负别人,不允许别人报复你吗?”
他的手顺了顺小兔子的毛,然后摸上了毛绒绒的脖子,小兔子不适地甩了甩头,被他单手按住了。
过了一会儿,一只死兔子被扔到碎雨的脚边,她低头看了看,周温羽站起身,“你摔死我的狗,我掐死你的兔子,算扯平了吧。”
他把手揣进外套的兜里,转身走了,碎雨站起身,也跟了上去。
等他们回到学校时,天色都已经暗下来,开始上最后一节晚自习了,碎雨直接回宿舍等着室友。
她在刚回到寝室,手机就震动起来,碎雨关上门,摸黑找到自己的位置,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