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薇薇醉了,但没有完全醉,微醺的状态才是让酒醒之后的人最最最不想面对的一个状态,因为它不仅是一个完全清醒的状态,还会让人变得更加大胆直白,心里想是什幺,完全不用考虑后果,直接做。
凌时分明是听到了元薇薇的话,但是又严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再问道:“你说什幺?”
“我说,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鸡巴。”元薇薇生怕自己表达得还不够清楚,相较刚才,她还贴心的补充了因由。
“……”凌时这下是完全听清楚了,但是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现在知道想看了,以前干嘛去了?
之前哭天抢地,死活不让自己碰她的人是谁。现在这个臭不要脸,就要自己脱裤子给她看的人又是谁。
要不是凌时刚才一滴酒没喝,他都要怀疑自己因为失恋过度而神经病了。
“脱不脱,别逼我动手扒你。”元薇薇的耐心本来就不多,喝了酒之后更加是完全没有,看凌时像是被点穴了似的呆滞愣着,当下就忍不住上来了脾气,说着就要动手。
“让你看了然后呢?”凌时反应了过来,脑子也跟着灵光了过来,挑了挑眉,看着分明就是喝多了的元薇薇反问道。
“没有然后,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个小屌子。”元薇薇完全不遮掩,有话直说,只是她那三个字,气得凌时表情都差点扭曲。
“那我要是不是呢?”凌时眉毛挑得更高了,提高着音调接着反问道。
“那……”元薇薇喝多了,脑子不如他转得快,正是卡壳着,又听凌时说道:“那我跟你打个赌好不好,我要不是小屌子你就被我肏,我要是小屌子我就被你肏。”
元薇薇认真理了一下,你我我你,这打赌好像很合理,谁也没亏,谁也不赚。
“好,你脱。”元薇薇智商负一的点了点头,爽快的答应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凌时绕了进去。
“好,是你自己答应的,谁反悔谁是小狗。”凌时笑了,直接连装都不装,一边为他们这打赌做幼稚的公证,一边动手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元薇薇一手拽着凌时的衣角,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下身看,看着他动作利索的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嗯?怎幺跟说好的不一样!
元薇薇都惊呆了,可留给她震撼的时间已经没有了,凌时在她还没看清他到底是怎幺翻到床上来的之际,就已经躺到了床上,压在了她的身上,不等她问出一句谁把错误答案瞎传,凌时就已经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
凌时的嘴巴好像很香,又好像很软,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弄得她痒痒的下意识便张开了小嘴放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面卷席了起来,舌头卷弄着她的小舌,元薇薇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很青涩,只是本能的吞咽着他不停渡过来的气息。
元薇薇被亲得有些发懵,好像要被亲到窒息,又好像被亲到喉咙痒痒的,本能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可这一声呻吟就像比赛开始的枪声,同意了他的无限放肆。
元薇薇只觉得自己的衣服好像被拉扯着,不等她看清发生了什幺,凌时的手已经从衣摆处探入,揉住了她的一只大奶。
凌时的体温好像要比别人都高很多,掌心更是发烫得厉害,虽然还隔着胸罩,但只有那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他的热情,元薇薇已经觉得他掌心的那股灼热好像要把她融化了一样,让她下意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凌时似乎对于元薇薇的每一个反应都了如指掌,所以无论她怎幺扭动,最终都还是逃不过他的掌控。
两人不仅一同深陷在了床上里,就连元薇薇原来盖着的被子也被他找到了介入的缝隙,这被子就像是一张紧密的织网把他们两人一并包裹起来,让凌时更加方便放肆,也让元薇薇无路可逃。
“唔……”元薇薇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呻吟,她的小嘴被凌时狠狠亲得好像已经肿起来了似的,只能呼吸到微薄的空气仅仅维持生命。
她的身体完全被凌时掌控在手里,随着他大手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身体都起了激烈的反应,元薇薇也不知道自己本来抵在他凌时胸膛前的双手是什幺时候被凌时一手控住,高举过头了之后便牢牢禁锢,不容她试图有半点的挣扎。
凌时的吻狂野之余还充满了侵略性,似乎已经尝够了她小嘴里的甜美,已迅速朝着下一处去攻陷,元薇薇绷直了身体,又忍不住仰起了脖子,凌时的热吻转眼已经侵略到了她的颈部,厚软的双唇衔咬着她的颈肉,力度掌控得恰当好处,多一分就痛,少一分就痒,就这样适中的力度让她持续感觉到一阵酥麻,好像电流似的从她的颈部开始向她的身体别处乱窜,让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尾搁浅在岸上被不幸捕获的鱼,不停扭动挣扎,却不仅只是徒劳,还增加狩猎的刺激。
于凌时而言,做爱跟做菜是一样的,每一道工序有条有理,循序渐进,这样不仅能将食物本身最大的鲜味激发,更是对食物的一种尊重。
囫囵吞枣又怎幺配尝这世间最顶级的美味。